贵宾楼有五层楼,装饰豪华,无疑是池州城最高档的酒楼了。贵宾楼的层是一个大雅间,只摆了一张桌子,陈设的最为奢华,因为能在此就餐的都是高官巨贾。郑立仁宴请王子服的酒席就摆在了这一层。
王子服本意要只身赴宴,但萧七谨慎起见,还是陪他一同去了。王子服自收了萧七后,与他并不分主仆,以礼相待,情似兄弟。虽只短短的两日,情宜深笃无比。萧七自感遇到了伯乐,且又身怀绝技,自然担起了王子服的护卫一职。
王子服到了贵宾楼,郑立仁在门前迎候着。两人见面先是一阵客套寒喧,然后把臂上到了五楼。萧七随着上了五楼,却站在雅间门外,并没有进去。王子服与郑立仁双双坐下,酒菜便流水似的摆上了。天南地北的各色佳肴,上了满满一桌,看得王子服眼花缭乱。旁边有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在殷勤侍候着。
郑立仁先亲自给王子服服斟满第一杯酒,然后再给自己倒满酒,举杯道:“王大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爱民如子,人所共知是个大大的好官。你能到池州就任,定能造福池州,恩泽百姓。是我池州百姓天大的福份,更是我郑某天大的福份。我衷心的敬王大人一杯。”王子服谦虚地道:“谬赞!我为百姓做的还是太少了。”两杯相碰,共同一饮而尽,相视哈哈一笑。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谈笑风生,相处的甚是融洽。郑立仁一心要拉拢王子服,恭维奉承之语不绝于耳,只是他得甚是圆滑,滴水不漏。王子服初到池州,自知根基不稳,极想拉拢人气。他见郑立仁举止粗犷,言谈风趣豪爽,对他颇有好感。
喝酒方酣,郑立仁忽道:“这般也不太过无聊,找个乐子来活跃活跃气氛。”完,他双手“叭”地一拍,门帘挑起,从外面走进一老妪一少女。老妪怀里抱着一把琵琶,身着粗布衣裙,却也干净得体。那少女不过十六七岁,梳着两条俏皮辨,衣裙鲜艳,明眸皓齿,惹人怜爱。这一老一少本是母女,进得屋后,先向桌前的王子服和郑立仁万福施礼。随即⑤∫⑤∫⑤∫⑤∫,↗.c※o老妪便在角落坐下,少女俏生生地立在旁边。郑立仁对王子服笑道:“听这女子曲子唱得非常好,我也未曾听过。今日正好把她们找来为王大人助兴。”随即指着王子服,又对那母女两人,道:“这位就是新到任的知府王大人。你们尽管唱出最擅长的曲子,只要王大人高兴满意了,我定会重赏你们。”
那老妪满脸堆笑地应声,又了几句恭维话,便低下头“铮、铮”调试几下弦色。然后向女儿头示意,随即手拨四弦,音调优扬。那少女随着伴奏轻启朱唇,徐徐唱出。歌声清脆悦耳,缠绵委婉,唱得正是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惟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滴滴。者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词固然是好,而少女唱得更好。词中那哀怨凄苦,少女唱得舒缓婉转,淋漓尽致。
王子服与郑立仁听得入神,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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