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服收下了郑立仁送来的物事,虽不是值钱的东西,但他的心里却极不舒服,后悔不迭。于是便把这些物事都封存起来,也不穿也不用,这才坦然了一些。
一连数日,王子服都在埋头外理堆积下来的公务。他苦于分身乏术,便把一些不紧要的公务交给何师爷外理,却见何师爷谨慎勤勉,外理的有理有据,甚为得体,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倚为臂膀。
这几日中,郑立仁时常派人给王子服送来一些生活中的必需品,都是平常之物,更不值什么钱,所以王子服也不好拒绝。但他收下之后,都一并封存了。王子服对郑立仁的初步印象就有好感,经此种种,见他果然是个贤良方正,且又细心周到之人。有心与他结交,来往也就渐渐频繁。
这一日,王子服终于处理完堆积下来的公务,又喜自上任已来,辖内更无大事,自己难得有松闲时候。于是他带着萧七身着便衣,走出府衙,要在城中逛逛,一为体察民情,二可散心怡情。
池州城北可望长江,南通闽越,又为金陵上游之地,当吴越之冲,地势优越。城中街道两边店铺林立,街上更是来往着天南地北的商贾,好一派繁荣盛世的景象。
王子服自到池州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中露面,所以两人也不担人有人能认出自己,于是在城中随心所欲地东游西逛,甚是惬意。池州民风淳朴,人杰地灵。王子服这一路走来,见城中百姓,奉公守法,生活安逸,更加开心。
王子服两人走得累了,便拣一临街酒馆走了进去。这酒馆不大,就一间屋子,也只放了五六张桌子。窗明几净,收拾的倒也干净。两人在临窗的桌子坐下,要了一壶竹叶青酒,又了两份菜,边喝边谈。不一会儿,屋里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有的推杯换盏,有的高谈阔论,好不糟噪热闹。
忽听临桌的一位客人议论道:“如今这世道真得不平!像郑老虎倚仗有钱有势,欺男霸女,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听就在前几日,他见卖唱女梦蝶颇有几分姿色,@△@△@△@△,⊕.co●把抢去了。哎!老天无眼,他怎么就不遭抱应呢?”同桌另一客人变色道:“你休得喝了几口酒,就胡言乱语。这话要到了他的耳里,你还想活吗?”又另一客人讥道:“你也忒胆了。郑老虎的恶行,池州城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只不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先一个客人沉下脸,无话可。最先那客人又道:“听新来的知府叫什么……王的,不知是何许人也?”
王子服与萧七听得旁桌客人谈论郑老虎恶人恶行,正自忿忿不平。忽听他们话题一转,却又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更加留心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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