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意识似乎恢复了一。眼前好昏暗啊,我试图起身了解现在的状况。
“啊!”正在用胳膊支撑,准备站起之时,褪下传开了钻心了疼痛。这痛感如一道冲击波般席卷了我的大脑,然后意识又一次远去了。
再次睁开双眼,面前是一簇鲜花,虽然并不鲜艳,但是看着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鲜花的背景是白色的墙壁,这让我意识到现在我是在室内。环顾的四周,我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被子也是白的,但是它上面的红色十字去告诉了我所处的位置。
我的头上裹着纱布,身上也有一些绷带。身上虽然还有些痛,但是脑袋可是完全不疼的。不过我也没有急于取下绷带,让它缠在脑袋上还有些阿拉伯风呢。
“这是哪所医院,这么破?”如此默念的我走向了窗边,准备欣赏一下风景,可是两棵大树完全封锁了我的视线,只有无数缕阳光从树叶间隙射进来,有些失望的我回过头,却发现门正在被从外往里打开。
我正在想是谁的时候,进来的人却已经惊得我目瞪口呆。来人身着一身灰黑军装,进屋后,笔直的站着,冲着我就是一个军礼。
“……您的……何……命令。”因为画面冲击力太强,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在什么。
“as·sagen·sie?”当我好像理所当然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吃惊的用手捂着我那个已经闭不上的嘴。刚才我的是什么?貌似是“你什么?”不,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意思,还能那么流利的出来!
这时我发他面色凝重,向问我到:“您还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么?”这次,我听清了,还是那个语言,但是我的脑袋好像多了某种能力一般,竟然使我能把这些我素未相识的语言都能听得懂!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直接从他身边冲过,窜出了这间屋子。我不顾一切的从这个不大的医院跑了出来,面前杂乱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是疯跑,一味的闷头疯跑,忽然我的视线内不再是被烈日晒得反光的地面,而是一大片树荫,缓缓抬起头,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大片雪松树林,在阳光下闪烁着生命的光辉。
我发呆的看着这片雪松林,心理竟然快速平静下来。
片刻后,那位军人急忙的追来。再后来,我们在那里平静的交谈。在那灿烂的阳光下,在巴纳特的雪松林里,在那个我一切开始的地。他,汉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给我讲了一个伟大而悲壮的故事,一个关于“我”的故事。
一周前,在艾因贝拉附近的一个阵地上。“我”指挥着一只由辆坦克组成的队伍,奉命执行对步兵队伍的支援任务。这本是一次简单的任务。不过参谋部明显低估了敌人的实力,敌人投入的兵力是预计两倍多。此时从参谋部收到了新的命令:死守阵地等待支援。
那时“我”们击退了敌人好几次进攻,而“我”带领的队则击毁了敌人近十辆坦克。
敌人的进攻力度虽然有损消退,但是炮火缺更猛烈了。为了减少步兵队伍的损伤,“我”下了一道命令,一道注定有去无回的命令。命令现存的两辆坦克绕到敌人侧后方,击毁敌方自行火炮。
随后两辆坦克借着硝烟与沙子的掩护,成功的迂回到了敌人的侧后方,立即就击毁了敌方一辆自行火炮,随后击毁的第二辆。但是其余的两辆火炮则迅速后撤,出了射程。而其余的敌人也迅速包围上来,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我”们只能后撤。找到了一个乱石滩,继续拖延敌人,中途还英勇的击毁的敌人两辆追击的坦克。
此时敌人的步兵队伍也跟上来了,但是敌人的反坦克步枪根本不能击穿无法穿透坚固的战车。为了防止被敌法步兵近身,“我”爬上车,用部机枪打击敌人。但是因为缺少步兵的掩护,坦克的优势正在渐渐消失。车内仅剩有穿甲弹,然而对付步兵,穿甲弹的效果微乎其微。两个坦克的4挺机枪的火力渐渐不支,不久,另一辆坦克被敌人的步兵用反坦克手雷炸毁的。这里仅剩下“我的”战车依靠着岩石岩体做最后的挣扎。
“嘭嘭嘭!”随着一串重机枪的声音,友军的装甲车支援来了,车上跳下的步兵转瞬之间便将近距离的敌人消灭殆尽。与友军回合后,便立即将追击的敌人打退了。而阵地一边也因为“我”们吸引了太多火力而有惊无险的保住了。
援军大部队来后,“我”又作为先锋带领步兵向敌方阵地发动了猛攻,在敌人的阵线上撕开了一个口子,为步兵争取了机会。随后赶来的坦克部队将敌人的阵地撕成了无数碎片,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
就在战事的最后,一发榴弹击穿的坦克前部的上方装甲,导致坦克内的弹药被引爆,炮塔被炸飞,正在操控机枪的“我”飞出了好几米才重重的落在地上。被赶来的士兵立刻送往了这家巴特纳的医院。
由于头部受伤,这使我昏迷了一周,但是前天护士观察我的情况时发现的手指有轻微的抖动,这样便给军部发送了消音,他便被派来了。
这次他就是来观察我的情况并协助我重回前线,以及带给我的新的命令——让我到哈马马特去带领新的一支队伍。
讲完了这一切的他陷入了沉默,而我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想开口却不知道什么。
最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了过来,我轻轻的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勋章,黑色的十字由银色的线条镶边,看着给人一种庄严美,这也是我一切的开始——二级铁十字勋章。
而我也接受了这份任命,承担了这个职责,以我新的名字重返战场——瓦尔特洛德·约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