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洒下银色的月光普照大地。『≤頂『≤『≤『≤,..再这样的沙漠里,很难寻觅到大型生物的踪迹,只能在那灯火阑珊处发现一些甲壳生物,他们不分昼夜的从一个地洞爬出,又再次钻入另一个地洞。运气好的时候,能有所收获,背的时候却也只能空手而归。但是它们可不会因此而兴奋或沮丧,有与没有,其影响也只是在当时才存在而已,并不能影响他们一天甚至是几时后的行动,它们就是这样平淡的度过每一分每一秒,没有感情......
喧闹的酒会终于接近了尾声,高兴的人都渐渐平静了下来,而低落的人也都焕发起了斗志,可以经过这个活动,人员的心态被调整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他们可不像那些甲壳生物一般,可以毫无感情的重复着一个动作。士兵是一种需要仔细呵护的武器,不经过保养而连续不断的使用,总有一天会出现不可挽回故障。
特洛德和德里克正处于半醉不醉的状态,相互搂着肩一起出了食堂,时而低头细语,时而放声大笑,任谁看去,他俩都是那么亲密无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上升到如此程度的关系,这也不得不让人感叹他俩就是那么般配。
就这样,两人几乎忘记了时间,还是在没完没了的畅聊。不过却也真的有好心人去提醒了他俩一下——是文森特。他拍了拍特洛德的后背,待其转身后,声了一句“tut-r-leid”后,就默默地离开了,留下那两个人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什么嘛,那家伙喝多了?”德里克搓着下巴分析道。
特洛德也挠着头,不明觉厉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他的眼神好像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还处于醉酒中。”
德里克了头道:“算了,既然他都没原因,那就应该是无关痛痒的事,还是不要问了他了,就这么过去吧。”
两人短暂的交流过后,终于发现了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夜幕如漆,铺满了天空,只剩下那尊明月和明星。
德里克感叹道:“北非的云少,星星看的也要比家里那边清晰呢。”
特洛德跟着他抬起了头,向上望去,缓缓地道:“可还是喜欢家乡那略带朦胧的星空吧,比起这个更有诗意呢,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那样才是最美吧。”
德里克歪过头问道:“你刚才什么琵琶的?”
特洛德低头浅笑道:“那是从大陆东边学到的一句古语,你没听过吧。”
“切。”德里克白了他一眼道:“‘你’该不会是从东边飘过来的吧。我曾听过去过那边的人过,那里黄金成垛,白银成山,宫殿成林。没想到这样富饶的国家竟会被那些国侵略,而且还输的一败涂地。”
特洛德挤出一个苦笑,淡淡的道:“再丰饶的财富,再多的金银珠宝,如果不将其去拿去发展国力,改善民生,那就是不值一文的废铜烂铁。当然的,你没有足够的军事实力去守护那份财富,那也就是别人嘴前的一块肉而已,凭那几根孱弱的手指,想去撬开那些铁齿钢牙,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特洛德话锋一转,继续道:“我们是盾,守护我们的家园,每一寸的领土都不容人侵略;我们是矛,戳进敌人的心脏,每一个对我们不利的计划都必须被钢铁的车轮碾过。”
特洛德用手指着城外道:“我们要做的不只是让我们面前的敌人对我们胆寒,我们要让敢于对我们家园做出侵略行动的任何人在听到我们的名字时,都闻风丧胆!战争不是目的,和平才是众望所归。可是!总有些人不长记性,单纯的自卫是不足以让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必须要对其进行坚决的打击。如果是十年的战争,我就要用它换来百年的和平!”
德里克笑着特洛德之前一定是一个文人学者,而且不管特洛德如何否定,他都将其一口咬定。随后,两人在笑声之中离别。他们将独自度过这个夜晚,但却会共同迎来明天的黎明......
在晚上,特洛德又做了那个曾困扰他的梦,用“那个”来可能不太准确,因为特洛德在这一晚上做了两个梦,两个梦看似一样——都是与一辆金光闪耀并且从没见过的坦克对决。对于这辆坦克,特洛德仅仅记得自己曾在穿越前的那一晚梦到过,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型号,自己也记不得了,当然,不光是那件事,其实自己对于之前世界的自己的记忆其实也剩不下多少了,如果现在有个脑科医生经过严密的诊断之后自己那些记忆只是以为大脑受到外力冲击而产生单纯的幻想,恐怕我他不能在心里将其完全否定吧......
话题转回来,关于这是两个梦,特洛德虽没什么证据,但是感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不过话回来,对于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证据什么的本来也就是笑话。
简单来就是那两辆坦克给人的感觉不同,一个给人一种压迫感,它的目的应该是要击败特洛德。它使用着坦克兵的各种战术与他进行对战,这是一场精彩的博弈;而另外一个却给人一种更加严重窒息感,它的目的也更加可怕,特洛德能从那股浓郁的杀气中感受到,对方是明确的要置自己于死地,甚至是连残渣都不会给自己留下的那种。至于对战方法,这个敌人的战术更为单纯野蛮,甚至其都不能被称为战术了,完全就是靠着那不可思议的力量试图碾压特洛德。
梦的轮廓一一的清晰了,或许终有一天特洛德会探明其中的秘密。不过现在,黎明的阳光照进屋里,特洛德对着镜子整理好了着装,打开门,迈步向了新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