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我们真的要按他们的去做吗?虽然我不是怕什么,但是最觉得有不爽啊!”在路上,鲍里斯开始了他的抱怨。 .更新最快这也难怪,在这之前,一直都是安德烈他们占据着主动,这次突然因为特洛德的命令而行动,多少也会不适应。但是鲍里斯或许忘了,这次任务若是追根溯源的话,也的确是需要他们听命于特洛德的。
“呵,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面对鲍里斯提出的问题,安德烈轻蔑一笑道:“可是到底我们毕竟还是来合作的,要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好交差。但只有都让特洛德如意了,这一件事他是想都别想!”
安德烈看了一眼地图上面的位置,那是特洛德给他致命的方位,而安德烈已经猜到特洛德是早有预谋了,虽然他这次着实是被算计了一把,但是他倒也不觉得特洛德会精心选取一个高难度的位置来坑他,毕竟他不可能有那么全面的信息,也更不可能有那个胆量。
而他虽然和特洛德约好了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对敌军发难,但是安德烈可没跟特洛德约好攻击的形式,毕竟特洛德也使知道在这种细节的方面安德烈无论如何是不会跟他妥协的。而正因为如此,安德烈也大致想好了他要做的事情,毕竟他也很久没有大闹一场了,手都隐隐有些发痒了……
十分钟后……
“怎么样?能不能搞的定?”安德烈双手环抱,靠在一棵树上,对着身前举着望远镜观瞧的夏冰道:“不同弄出太大的动静,整响声就可以了。”
“有难度。”夏冰只是看了几眼,就直接下了结论。而安德烈在她嘴里能听到有难度的事情并不多,这也是一次。
但是夏冰所谓的‘有难度’并不是指这里的防御有多么严密,而是她缺少了一个潜入的机会。毕竟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夏冰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儿身,想要堂而皇之的潜入进去着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而这件事也就是放在夏冰身上才是‘有难度’,而若是放在别人的身上,那就绝对是‘不可能’了。
安德烈此时又想到了原来他曾带着夏冰潜入德军的营地,从内部进行了一些破坏工作,但是这次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首先来,安德烈的确会英语,其流利程度完全不比德语和俄语要差,想要进行一般的交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安德烈对于这里的敌军部队还很不熟悉,交流之后难免会暴露身份。再加上最重要的是想要进入敌人的内部,没有一身敌军的行头可是不行的,而现在安德烈两手空空哪能去找敌人的衣服呢。
而且让安德烈更加无奈的是,在夏冰的提醒下,他才留意到这其实是一个法国人的驻地。虽然安德烈精通几国的语言,但是在法语上面可就要无能为力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想要潜入敌人内部的计划也就落空了。而问及夏冰之时,其也只是会一些相当基本的法语罢了。
“该死的法国人,就不能直接英语……”碎碎念的安德烈,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件事,心头萌生一计,立刻猛地拍了一下手,从后面抓住了夏冰的手,激动地将其直接拽到身边道:“我有办法了!”
又十分钟……
安德烈和夏冰两人徒步走在去法军驻地的路上,他们两个就这样极为显眼的走在大路上面,附近观察的人不可能会发现不了他们。
而能让安德烈如此大胆的行为的,还是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以及一件边角都残破不堪的衬衫,至于安德烈的脸上更是黑漆漆的,活像一副刚从战场上逃出来的样子。而在安德烈身边的夏冰,其的情况也根本不比安德烈要好,一身上下乱七八糟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一身行头是安德烈平时的穿着。其实本来留在苏军那边时,安德烈一把都是穿军装的,因为他比较懒的换衣服。但是自打来到了德军这边,本来就喜欢到处游荡的他,若是还穿着那套苏军军服的话,就会有诸多不便,所以他也才将这套衣服直接放在了战车里面。至于夏冰,当然也是为了配合安德烈而准备了这一套衣服,然而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用到了。只是为了装作难民的样子,安德烈和夏冰还用心的在衣服上面做了些手脚……
而在这样残破的装饰之下,两人更是没有携带任何的武装。若是安德烈没有带枪就算了,夏冰没带着的刀的情况下,安德烈可是几乎没见过。但是夏冰却直言这样的情况她也是经历过不少次的,毕竟不是所有的潜入都不会被搜身的。
至于两人为何要这样,那还都源自于安德烈刚刚突发奇想到的一个怪子化妆潜入,化装成侨居在法国的英国民众。
安德烈刚刚道莱茵防线,不太能了解此地德法两国民众的状况,但是他大致也能猜到的是,在联军的推进之下,大量法国的人民应该会及时投入他们的怀抱,而这之中混有几个英国人应该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而要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才来投靠,安德烈更是认为只要是战争,难民就不会少,只要是稍微编个理由,是因为躲避战争都耽搁了,对方应该也不会刁难他们。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德烈就带着夏冰两个人接近了法军的驻地,由于是走的大路,所以没有多久就被负责观察的哨兵发现了。对面也看到了他们两个的样子,没有没有对他们开枪,但是却也不停地在对他们喊着什么。
“喂!他们什么呢?”安德烈一边装着步履蹒跚的样子,一边微微的张嘴向一边的夏冰问道。
“应该是在询问我们的身份。”夏冰简短的回答了他。
安德烈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道:“这不是屁话吗?他们的眼睛那里只是两个窟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