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下车后的方远山、借着路边的灯光才看清面前这栋乡间别墅的样貌。两个字:很破!~
是的,相比于这附近的房子来说,这栋房子真的很破,斑驳的外墙,杂草丛生的草坪,外面的围栏在没人打理下、东倒西歪的。还有房顶、方远山的四维图像甚至能看到好几次破损的地方,相信下雨天屋子里会到处是水洼。
“吗的,有钱去赌,就不能把房子修修啊!难怪他老婆不愿意待在这里。”
两个人从草坪中间的道路来到了房子的门口,大门上的油漆剥落的厉害,都能看到里面的铁皮了。方远山轻轻的推了一下,右边的大门“咯吱”一声竟然开了下来,随后一个黑影从门底窜了出来,把门口的方远山和维克多吓了一跳。
“瞄~”
“呵呵,吓我一跳~”
从敞开的门里走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他伸手试了试开关,发现竟然停电了。想到总闸可能被关掉了,他又摸黑走到了楼梯下的储藏室,把电闸推了上去,客厅里“刷”的一声明亮了起来。
对于方远山这手进别人家和进自己家没什么区别的行为、身后的维克多除了表示佩服后,还能说什么?
方远山的四维图像在屋里看了看,楼上楼下基本没什么东西了,能般的大件物品也早就搬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连小偷都不要的破烂,至于那些能藏手稿的书柜保险箱什么的,更是没有见到。
见他在屋里观察着,身后的维克多说道:“这里昨天被警察还有组织里的人都搜过,他老婆下午过来把东西全部给搬走了。”
“嗯~”
应了一声的他在屋里查看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屋子里的东西在一天之间全搬走了,想看也没什么好看的,他直接开启了四维图像扫描了起来。
先是在一楼仔细的扫描了一番,在没什么发现后他又“看”向了二楼。直到在洗手间才发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等拉近距离后、他的眼睛不由亮了一下。
想到旁边的维克托,他不由说到:“这里没什么,我们去二楼看看。”
后面的维克托耸耸肩到:“二楼跟这里应该没什么分别。”
正如他所说,二楼里能般的也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些床啊、柜子什么的,连椅子都没见到几张,地上到处都是一些散落的物品。
装模作样的在几个房间里看了看,之后领着维克托来到了洗漱间,装作认真的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问到:“你不觉得这个浴缸的放置台有点太宽了吗?”
后面跟进来的维克托在他看的地方瞧了瞧,满脸疑惑的说:“没什么不同吧?”
方远山很肯定的说:“我觉得这个浴缸有点不对劲。”
听到他坚持,维克托只好到:“那要不砸开看看吧!~”
“嗯~”
说完方远山在屋里找了找,没发现锤子之类的,倒是有一副200磅的杠铃,方远山走过去单手拎了起来,轻若无物的走到了浴缸边、用一头的铁饼“咣咣咣”的砸了起来,看得旁边的维克托都傻眼了,这他么还是人吗?
他的惊叹声还没发出来呢,那边被方远山砸烂的浴缸放置台里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包裹来。把手里的杠铃往旁边一放,然后双手拽着浴缸的边缘位置,把整个铁制浴缸的底座给拔了起来。
“咣当”一声把两米长的浴缸抛在了地上,附着的瓷片散落了一地,而他后面的维克托这下真的傻眼了,双目呆滞的看着方远山。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他那不算健壮的身体里、到底隐藏的是一头怎样的怪物啊?
其实维克托早就看出来他的脸上是一层面具了,只是没说而已。倒不是面具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的脸部太呆板了,没有任何的表情。让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问题。本来他还不想问呢,可现在维克托真的是太好奇了,他很想知道面具后面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在他震惊着的时候,方远山手一伸已经从浴缸底下拽出了一个包裹来。朝着已经傻眼的维克托到:“瞧,我就说有问题嘛!~”
“。。。。”
两个人走到房间里,方远山提着包裹走到阳台把窗帘拉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把拉链拉了下来,“哗啦”一声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
没有别的东西,花花绿绿的全是欧元大钞。在床铺上堆了个山尖出来。旁边的维克托再次被震撼了,他搞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看出那个浴缸有问题的,而且还一说一个准,说里面有东西,里面真的有。。。
面前的欧元方远山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把钞票摊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来,翻了翻之后发现是意大利文,全是一些小蝌蚪,他一个都不认识。
朝床边的维克托说到:“你过来看看,我不认识意大利文,你瞧瞧里面都说的是什么。”
被钞票晃花眼的维克托、经他提醒后醒悟了过来,走到他旁边说:“让我看看。”
维克托在接过日记本后仔细的翻看了起来,旁边的方远山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维克托才说:“这些都是‘猎狗’那家伙干私活留下的日记,包括每一笔钱的出入都有详细的记录。”
对于那些干坏事还要写日记的人、方远山真的是相当的无语,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无语了一声、跟着急急到:“里面有没有提他跟什么人交易的?”
维克托摇摇头到:“这里面全是一些账务明细表,包括他的每一次收钱的数目都有,但是没有提他跟什么人交易的。
这下方远山急眼了,阴森森的看着他到:“真的没有吗?”
维克托看得后脖颈一凉、赶忙道:“我再看看~”
“嗯,你好好看看~”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维克托才不确定道:“这个日记本里反复提到了一个编号,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是隐藏号码吗?”
维克托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后突然惊喜道:“我知道了,是轮船编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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