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属下听到询问回道:
“这个属下说不好,护法走时,只嘱咐我们几个好好看家,姑娘要有事就在里面等一会,也说不准,零落护法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呢!”
田雨默此时没什么好办法,也不知还能去什么地方找人,也只能选择在这等一会再说。
看着眼前的黑衣属下点了点头道:“你这里要多久关门?”
“回姑娘,四方赌坊是彻夜不关的,您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哦,难道你们都是彻夜不休息的吗?”
几个黑衣属下默然点头回道“属下几人早已习惯了”
田雨默本还纳闷,暗衣舞怎么会那么有钱,平时看这人出手大方,像金钱对于他来说是怎么花也花不完一样。
原来竟不都是作些非法的买卖所得,竟也有这样算是正经收钱的生意了。
虽说赌坊是坑害人的买卖,但在古代还真是最为挣钱多的一种了。
不过这样的挣钱方式,对于暗衣舞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超级正经的了,毕竟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掠夺,该算是凭他们的本事挣的了。
田雨默在屋里坐着,听着外面一众人的押注吆喝,大脑有点昏昏欲睡。
这间房里就算是一个不型的办公室了,没床,只有一个不太大的木桌。
她直坐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外面有人回来。
后来一寻思明日就是那位娇女的大婚,定会早起,一晚上不睡,她还真怕自己起不来床。
看外面几个黑衣属下的神情,他们的那位大教主定是没事,要不然,这些人不早都得前去帮忙了,还有心思在这开店赚钱,想到这她就打算开门离去。
可当田雨默刚走到这间房门,就听门外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心中高兴地一喜,难道他们回来了。
开要推门出去,这时就听由远及近的一个声音道:
“护法,你说教主夫人这次又来找咱们教主,是不是要让其回去?”
一句话让田雨默定在原地,不动了。
声音过后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瞎乱说什么?赶快去做正事要紧”
两人边说边走了过来,田雨默心思木然地一把推开房门,就见一个身材纤细,有点弱风扶柳,外形异似纤纤少女的男子走过来,不是那个零落还能是谁?
在这人身后紧跟着两个黑衣属下,其中一人略低着头,可能就是刚才问话之人。
走过来的零落看到田雨默一愣,心里一想遭了,刚才教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事千万别让这位姑娘知道,他这也是回来告诉属下们别走漏了风声,可没想这么快就让这位姑娘知道了。
心中一时欲哭无泪,这让要教主知道了,他的皮可不用要了。
零落不知是高兴好还是哭好,看了眼前人老半天,才委屈地道:
“田……姑娘,你……怎么在这?”
田雨默看这人脸上的表情,如开了间五色铺子,什么表情都有,这一会时间就变换了几个面孔,想了会答非所问地道:
“你们教主夫人来找人你们教主了?”
零落就知道这位听到了刚才的说话,惊慌地摆手道:
“啊,没有,不是的,田姑娘千万别误会,都是手下人瞎说,我家教主那有什么教主夫人啊!您千万别相信这话,呆会我们教主自会找您去解释清楚”
零落说完看了眼刚刚说漏嘴的属下低沉地道:“自己去领罚”
那位属下此时也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嘴里答应一声,就灰溜溜地走了。
田雨默在这面越听眼前人的解释,心思越沉入谷底,如压了块沉重的石头一般,她没想到这个暗衣舞竟敢骗她,一直说他没什么教主夫人的,现在这人竟都找上门来,也不告之她一声,嘴里轻哼了下道:
“请转告诉你们教主,我那里他不用去了,他的属下我会继续用的,算他还我的人情”
话音刚落,她内心怒火中烧,足尖轻点,也没再听零落再行说些什么,就那样身体划为一道残影,直直地飞了出去。
屋里只留下零落和一众的黑衣属下,望着田雨默消失的背影发呆。
他们没想到这个姑娘的武功竟会这样的高,当今天下,能有这么高轻功的人根本没有几人。
刚开始见教主领着这个姑娘时,让他们对其也如此恭敬,那时他们这些人心里还不服气,此时看到田雨默的轻功,都从心里到身体往外,全部百分百的服了。
就连零落护法,也双眼泛着亮光,看来他们的教主没选错人。
可刚想到这,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属下刚刚可给教主惹了麻烦,竟把那位老夫人定内的教主夫人给说了出来。这事他们教主本也不知情,更也没点头同意,那能算数。
现在这事竟被田姑娘给知道了,看来他得去告诉教主一声,赶紧的自己把这误会和田姑娘说了。
也不知教主知道这事会怎么的罚他,零落边往外走,心里边瑟缩了下,寻思这个属下还真能给他惹事。
……
……
而这面田雨默一路疾驰眨眼之间就回了玉琼楼。
一进大院子就见那两个丫鬟在外面不停地转圈,每人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焦虑不安。
“怎么了”她看两人这样敢忙问了句。
两人听到声音回头看到田雨默,一扫刚才的愁容,高兴地道:
“小姐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是相爷要找您,都派人崔过两次了,我和山菊都回您累了在睡觉。不过管家说一会还会过来,奴婢两人正寻思一会再来真没法回了,不过还好小姐回来的正是时候”
田雨默没想到左相父亲又来找她,随口问了句“说了找我有什么事没有?”
两个丫头摇头道:“这个奴婢不知”
田雨默此时真没什么心情应付左相父亲,想了会觉得可能还是明日田雨欣大婚的事情,就派山茶去过去传话,“说自己明日定会去送田雨欣进宫,叫他放心,自己今日乏累,就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