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年多的政治宣传,不但打击了潘训,逼迫潘训辞职,而且给富强党培养出了众多支持者。 .
尤其是历经个多月的《六万万人的力量》这不电影为的终极宣传,富强党国会选举获得大获全胜,再次在2oo个议员席位中争取到了4o个,国会中富强党的议员数量已经达到了43o个,达到了72%,已经过了三分之的议席。
至于明年的总统选举,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了,即便竞争失败,国会都能弹劾了新总统,更何况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总统选举也将是场大胜,所有其他候选人只能成为陪衬。
甚至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传出来谁要出来竞争的消息,张謇是不可能出来竞争的,可除了张謇之外,梁启早就表示不会做官了,这种情况下,谁都没有绝对的威望来跟李富安和王求搭档进行竞争。
而且李富安和王求还再次请求杨潮出山,显然他们这次极为重视,不允许出任何点差错,他们可不想给自己第次上台执政,造成丁点污点。
“好吧。我就在给你们保驾护航次。”
让两人意外的是,杨潮竟然答应了。
杨潮此前已经表示过,不在担任国家公职,并宣布只会在国家危难的时候,出任军职。
“就让我出任国防部长吧。”
杨潮继续道,并不算违反他的承诺。
两人要的只是杨潮出山,哪怕杨潮只是当个顾问,也是对他们竞选成功的极大保证。
三个酒杯碰在了起,这是在庆祝国会选举胜利的庆祝晚宴上。
富强党的要员,各界名流纷纷出席。
“找时间去我家里谈谈吧。”
杨潮举了举杯对两人说道,接着就去找其他人了。
阎锡山依然是山西省长,但他不惜纡尊降贵,跟其他省长不样,亲自参加这次晚宴,表达了山西政府对富强党的支持。
但是在山西,阎锡山却是极力排挤富强党势力的,他原先是同盟会元老,因为支持袁世凯而被同盟会批臭之后,他就开始接近杨潮,同时解散了山西的同盟会,亲自组建了个保晋会,打着保山西的旗号,实际上保的是西山,阎西山的西山。
这几年保晋会展的很好,但却也局限于山西隅,在富强党率先成为个全国性党派,民族进步同盟成为第二个政治派别之后,保晋会依然局限在山西。
不过阎锡山不是个没有野心的人,所以他也在积极活动,潘训借助进步同盟初立之威,再次担任大总统职,在国会中进步同盟甚至可以跟富强党分庭抗礼,可阎锡山成功的说服了湖北共和党的范熙壬,湖南保湘会的谭延闿、熊希龄,以及陕西、云南的地方势力,成为国会中的第三方势力,联合起来为他们争利益。
这次阎锡山来参加富强党的庆祝大会,显然是代表在国会中,他们将站在富强党边,很符合阎锡山直跟随最强者的原则。
“阎省长,愿不愿意出任下届总理?”
杨潮举着酒杯,悄声问道。
阎锡山愣,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表示才疏学浅。
杨潮则夸赞了下他在山西的建设能力。
阎锡山表示谬赞,感谢杨潮的厚爱,但他得考虑下。
显然这货还在琢磨,他离开山西是不是有好处,或者得回去操作下,防止他离开山西之后,被人清洗了他的势力。
没跟阎锡山谈多久,因为杨潮很难出来,而熟人又太多,就算他不去找别人,别人也会来找他的。
山东省长孟洛川,上海市长谢冠辉,这些从来不掩饰站在富强党边的政界要人,都是要招呼到的。
还有些名流,也必须打好招呼。
“杨先生好久不见了。”
个美女走了过来。
电影导演里芬斯塔尔。
“祝贺你,李芬!”
杨潮举杯向她表示祝贺。
她拍摄的电影大获好评,这个多月中,不但在中国热映,在整个亚洲都非常流行,连日本都掀起了观影高chao,而且已经拿到了英国、美国放映,尽管褒贬不,但是引起的热议却很大。
作为个导演,她现在已经是国际级的了,而且是顶尖的那批,作为个只拍过几部纪录片的导演,也是个奇迹。
里芬斯塔尔苦笑道:“谢谢。不过我的祖国却因此抛弃了我。”
因为坚持使用犹太人团队,并且在上海之后,丝毫不避讳她对纳粹排犹的反对,纳粹宣布里芬斯塔尔叛国,禁止她回国。
“很抱歉。”
杨潮知道这个情况。
“不过你的祖国,现在太过狭隘了,这种情况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的。你不回去也好,毕竟欧洲正在打仗。”
里芬斯塔尔点点头。
“听说您的茶园非常棒,不请我去参观下吗?”
杨潮笑道:“十分欢迎,您随时可以去。”
里芬斯塔尔道:“是吗,那我就跟您起去吧。”
“你们说是吗呢?”
犹太女画家萨拉也走了过来,她已经戒掉了毒瘾,脸色恢复了健康,牙齿也洁白起来,通过戒毒过程中的感受,她又画了幅作品,名字叫做地狱,又受到了好评,已经成为世界级的大画家了。
“我想去参加杨先生的茶园,您要起去吗?”
里芬斯塔尔笑道,显得跟萨拉十分熟稔,作为个在上海宣传排犹错误的德国艺术家,她跟不少犹太人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经常出席犹太人的各种声援活动,这才是让纳粹仇视她的原因。
“当然,我非常愿意去那里完成我的画作。”
没有了毒瘾后,萨拉又开始对风轻云淡的中国画产生了兴趣,打算回归传统。
当夜杨潮就出了,他的专机上搭载着里芬斯塔尔和萨拉两个艺术家。
当夜就回到了海南。
三人都有些醉意,但却没有睡意,在这个动荡的年月,三人心态各异。
里芬斯塔尔的祖国正在动侵略战争,对此她是不认同的,萨拉的族人正在被屠杀,她的心绪同样复杂。
这是个不正常的时代,人的行为也不太可能正常。
三人在杨潮的客厅中,休息阵,萨拉打开了杨潮的电视机。
个巨大的家伙,个大箱子上,却只有盘子大小的屏幕,画面则是舞蹈,不夜城上海某个夜总会的舞蹈表演。
杨潮随口问了句:“李芬,您现在还跳舞吗?”
里芬斯塔尔是个出色的芭蕾舞演员。
此时她微红着脸,带着醉意,立刻就舞动起来。
“非常美。”
杨潮眯着眼睛,坐在沙上,鼓起掌来。
萨拉却道:“或许脱了衣服会更美。”
里芬斯塔尔呵呵笑:“好主意!”
有酒精助兴,个身材曼妙的女郎在面前跳着芭蕾,脱了外套,脱了内衣,脱了高跟鞋,眼前是片白,偏偏起舞。
男人很难抵受这种诱huo,不知不觉就跟里芬斯塔尔舞动在了起。
红唇贴了上来。
萨拉还在边。
“萨拉?您是不是该回避下。”
杨潮并不会控制自己的****,但也不太能接受有人欣赏他的丑态,他依然改变不了把这种事当成种羞羞的事情的传统观念。
萨拉却来了兴致,不打算离开。
“您可以把我当做空气,我只是想要观察下,我想李芬是很能理解的。”
里芬斯塔尔是纪录片导演,强调的就是中立,就是把自己当成中立的观察者。
她也不在乎旁边有人观察,很快就把杨潮推到了沙上,然后张开腿跨了上来。
夜荒唐,醒来后才现自己又酒后失德了。
梳洗之后,去看了下儿子,儿子快两岁了,已经能走路了,但却异常淘气,安娜公主个人都照顾不过来,雇佣了附近村里好几个保姆。
里芬斯塔尔和萨拉联袂去茶园参观,他们对中国风格的庄园颇感兴趣,中国茶园不少,但却很少有人当这里作为居住的地方,江南带的茶园,无不是专业的田地,是生产茶叶的土地,当地的地主住的地方,永远都是他们的大院,有品位的,也只会选择建座园林,那又脱离了生产的味道。
里芬斯塔尔架起摄像机,拍摄了不少风景,但是警卫对此极为敏感,担心此举会暴漏茶园的布局,会给图谋暗杀者提供信息,因此要求里芬斯塔尔不要拍摄建筑物,这让她十分失望。
萨拉的限制就小了很多,反正她也不需要真实的场景,绘画总是会有所改变的。而且也不遵循空间,甚至时间的限制,比如她就打算将杨潮的床放在株快要枯死的老茶树下,而事实上杨潮不可能把床放在这里,而茶园中也没有快要枯死的茶树。
萨拉的画画的很快。
座勉强能够辨认成中国建筑的砖瓦房,巨大的老茶树从房中长了出来,树边张床,透露这带有夸张肌肉的杨潮,没有穿点衣服,正压在个女郎身上,这女郎的唇特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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