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时习之,痛苦不少,学习分开之,一窍不通。
“山爷爷,我拜您为师,学什么方面的内容啊?是学习文化知识吗?”龙阳看不透靳山,也不知道是学习哪方面的内容。母亲强硬的要求龙阳拜师,龙阳确实不知道和靳山能学习什么东西,不会是给死人穿衣服吧?龙阳想想都寒碜。
“现在我让你学的是如何观察,你要观察自然,观察人物,观察这个世界。学会观察每一个事物、人物的滴滴,他们的出生、成长、变化乃至衰败。”靳山道。
“简单,这些每天都出现和发生在身边,学起来容易。”龙阳恢复孩子的性情,高兴的道。
“容易?你山爷爷现在还在学习,你千万别瞧了观察,见微而知著,因而见大。孩子,你学习的东西还在后边。”靳山意味深长的道。
“我知道了。”龙阳乖巧的回答。
“好了,时间也不了,你回去和靳芹,以后你早上五开始上山,不是你从前老太太般的步走,而是跑上山。上山之后再跑下山,而后再跑上山来找我,否则我不见。还有,你以后中午和我一起吃饭,不用再回家了。靳芹会同意的,你走吧。”靳山完后也不理龙阳,自顾自的躺在岩石后,打起呼噜来。
这到底靠不靠谱?刚才还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两句话又回归本性。龙阳也没有办法,熄灭了明火,朝靳山鞠了一躬后转身回家。
刚走了几步,龙阳又转头回来。轻轻的来到靳山面前,端起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偷笑着跑下山。
一路上,龙阳没有忘记靳山的话,注意观察路过的每一处,道路、树木、草丛、动物,有时候看到出奇,竟忘记了时间,这一来二去的,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放黑。
靳芹正站在家门口,焦急的等着龙阳。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靳芹看到龙阳跑过来,立刻迎了上去,上下左右好好看了看。
“山爷爷让我多观察,我就边看边走的下山,谁知道耽搁了时间。”龙阳笑着,一脸的满足,还有自己恶作剧的一部分。
“你是你山爷爷收你为徒啦!”靳芹一脸的高兴,握紧了龙阳的胳膊。
“是啊,应该是我答应拜他为师啦。嘿嘿!”
“真的,那太好了!”
“妈,您抓的我好疼!”龙阳痛苦的喊道。
“噢噢,妈对不起,快,快进屋吃饭。”靳芹激动的紧握住龙阳的胳膊,竟把龙阳抓的痛。
龙阳快速的跑进院子里,丝毫没有注意母亲面部的变化,那是一种得意的笑,胜利的笑,一种失而复得、来时恨晚的笑。
第二天早上,龙阳大早起床后,立刻开始登山,是一路跑的上去,等到上到山,已经气喘吁吁,平时走着上山没有感觉,跑着上山怎么那么累。缓了口气,龙阳再跑着下山。都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才感觉到,一不注意就会迈入山崖。有时候止不住脚步,就会越来越快,只有抱着山上的树止住脚步,这才叫一个惊险。
再上山来时,龙阳真的跑不动了,汗水已经湿透衣服,龙阳扶住树木不停的喘息。这是啥啊,这也叫学习?既然已经上了贼船还有下船的道理,龙阳一咬牙,坚持着往山上跑去。
到了山,龙阳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怎么了,这就不行了,你不是犟吗?连这苦都受不了?”靳山坐在山,提着酒壶,看着龙阳。
“谁我不行,但是你要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行走,没有体魄,算什么”
“行走,什么是行走?”
“你会知道的。”靳山看向山外,如果不是信守承诺,答应守护龙阳,靳山真的想到山村外看看,很长时间没有离开过这个山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
“什么我会知道的,您什么都不告诉我。”龙阳抗议,虽然抗议无效。
“你是来和师父学习的还是和师父理论的。”靳山真的没有办法了,遇到龙阳这个问题又多,好奇心又多的徒弟,自己怎么还会赚了呢,后悔!
“让你爬山是为了让你强健体魄,没有健康的身体,就没有做好事情的基础。比如我,你山爷爷就有一副好的身体,所以做起事情来得心应手,看到了吗?”靳山站起身子,一个亮相,颇有一番武戏子的样子。
“哈哈,你这是啥啊?哈哈哈哈!”龙阳笑的肚子都疼,靳山太搞笑了。
“不许笑,你忘了我怎么救的你吗?”
“你忘记怎么驱逐饿狼的吗?”
“你忘记我怎么从十多米高的岩石而下吗?”
“你还,就要从基础开始,要壮身体,强观察,知人事,晓物情。如果你不入心,也白费我的一番心思。”靳山放下身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龙阳回想经过的事情,真的也是,靳山会的东西真是太多,自己心里已经认可,可还是放不下心里的别扭。
“我要锻炼身体,我要观察事物,除了这些我还要干什么?”换作任何人也受不了这些的憋屈,何况是一个孩子。
“听起来是枯燥无味的,当你真正的融入到里面,你就会感觉到内部是无尽的世界,是无法探索的未知。”
“你问我,我就要回答你。锻炼身体是第一,刚才已经过,后边是观察,判断,推理与行动。听起来是很简单,但是里面的学问一也不少。无论你如何调皮,我都会尽心的教你,学多少是你的事,教多少是我的事。”
“就这么多?这些东西能知道狗娃是怎么死的吗?”
“如果你能学习到那一天,你就会能做到那一层次,你做到了,你才不会我不会,或者不会这东西对我没用。”靳山把酒壶放在地上,向龙阳走近。
“比如狗娃学习的狗叫,狗娃会,我也会!”
“比如我吓走饿狼的声音,你们都不会,我也会。”
“比如你救了两次的狍子,就是你昨天吃的烤肉,你又能知道它们怎么想?”靳山漫不尽心的了好几个比如。直到听到最后一个比如,龙阳才感觉到不对。
“烤肉?不会就是我救了两次的母狍子?”龙阳带着疑问与诧异的眼神看向靳山。
“别看我,这两次都是我安排的。”这两次安排真的有那么重要,连靳山也要主动坦承事实。
“目的是为了考验你,看你的毅力与你的观察力,衡量你的爱心与恒心,”
“野狍子也能听你的?你把大狍子烤了,那些狍子怎么办?!”龙阳回想起几个狍子可怜的眼神,无助的表情,已经无法遏制住自己愤怒的表达,没有给靳山留一情面。
“看你紧张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本来是想,它咬你一口,我就把它烤了给你养伤,你倒好,反过来质问我。”
“我,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又扯到狍子身上,还是为了考验我的狍子身上。”想到昨天吃的满嘴冒油,龙阳都为自己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