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父子两人简单做了饭菜,就在山吃起来。
吃毕,龙阳又央求着靳山接着讲下去。其实就算龙阳不追问,靳山也会告诉龙阳他所知道的全部,因为离他离去的时间不远了。
“好,那我就再和你讲讲,但是我只能讲个大概,有些东西也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不能全信,你且听听吧。”
龙阳又老实的盘坐在靳山身前,等待着靳山的继续讲述。这是靳山和自己讲话最多的一次,龙阳其实也挺纳闷的,只是没有往深处多想。
“明成祖朱棣也是夺权篡位登基称帝的,所以他非常注意皇族内部的权力争夺,因此也提防着皇子公主们。皇上就是再防着,也阻挡不住皇子们势力的发展,别有用心的大臣们也暗自里操作,谁都想着成为下个皇上身边的红人,保证自己的家族永享富贵。在祖上得罪皇子势力的时候,皇族内部正好有一个巫师,他就被用来专门对付金家的人。在查出金氏底细之前,他已经对我们施下诅咒,所以我们也无法逃离诅咒的范围。”
“原来是这样。”听到靳山的叙,龙阳大致了解到靳村为何得到诅咒的原因。
“义父,其实我亲眼见到老族长的尸体被怪物带走了,我之前没有告诉您,您别生气。”
“你的是真的吗?原来你是亲眼所见,那你快将见到的情况和我。”
靳山显得很激动。龙阳从老族长的托付和见到怪物开始,自始至终的将全部告诉了靳山。同时龙阳还告诉靳山,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老族长。
“这个诅咒居然是真的,看来我这么多年真是冤枉了父亲。”靳山禁不住留下泪水。他本来以为父亲题大做,就是不想认自己这个儿子而编造的借口。直到后来靳海的事发,他还以为是盗墓贼盗取玉手杖时破坏了父亲的尸体,没有想到真是这个结局。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痛哭不已,为父亲的良苦用心而哭,为自己的不理解而哭,为悔恨自己而哭。
龙阳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后悔自己将真相告诉靳山。
“义父,您别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知道什么事情会及时和您的。”
好一阵,靳山终于止住哭声,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
龙阳不敢再多话,他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好。
“龙阳,你以后一定要理解父母,孝敬父母。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理解,因为他们也有难处,也都是为自己的儿女好。”
“龙阳记下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义父,您能讲讲我们龙姓的故事吗?”
“龙姓,我也知道一二。”
其实在靳山的心里,也了解龙姓的历史,特别是龙少云和龙阳的身份,他现在已经了解了许多。
明成祖朱棣是明朝的第三任皇帝,他本是朱元璋第四子,受封为燕王。洪武二十五年(19年)太子朱标病故,朱允炆继立为皇太孙。朱允炆即位后,对诸藩王拥兵自重、权力过大甚为忧虑,所以策划削藩。当时的燕王势力最大,以尊祖训、诛奸臣,为国“靖难”为名,誓师出征,夺位登基。
朱棣登基以后,就开始加强巩固皇权,他当时采取镇压异己、集权统治、设立厂卫特务等一些手段。其实他还有一个隐秘的手段,一支特殊的队伍。这支队伍就是护龙一族,由拥有特殊异能的人员组成,他们的技能就是鬼眼。因他们在巩固地位、保护皇族、监察地方等方面屡建奇功,被皇上赐龙姓。
当时金氏的祖上因为主理司法,与隐秘的护龙一族常有联系,与其中一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鉴于两人的身份,他们只能暗地里交往,日久见人心,两人的友谊迅速升温并结为异性兄弟。当皇朝势力暗自调查金氏祖上的时候,龙氏已经提示过,因而金氏提前做了准备。
皇上知晓金氏是前朝皇族隐脉,龙颜大怒,立刻下旨给厂卫,缉拿金氏全族人员。龙氏知晓后,立即通知金氏祖上,并通过特殊渠道,送走了一批人。当时这批人中有真正的金氏血脉,为防止意外,也有死士与仆人掺杂其中。
金氏逃出的皇族一脉,就是受到龙氏的暗自庇护。靳山联想到自己见到的龙氏恩人牌位,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些到底告不告诉龙阳,靳山的心里也在犹豫。还是等自己破解全部的谜团再告诉龙阳吧。
“龙姓也是一个大姓,自古至今只有皇帝才能称为真龙天子。当然也有人因为大功劳而被赐龙姓,你们的龙姓应该就是皇上赐姓。”
“那我们龙姓和您们金姓有关系吗?”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和我们靳姓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
“有莫大的关系。”
“义父,你快讲讲。”
“就是我们靳村收养了你父亲龙少云,我收了你这个龙阳为义子的莫大关系。”
靳山完,脸上浮现笑容。只有和龙阳呆在一起的时候,靳山才会把痛心和烦忧的事情稍微放放,脸上展现的笑容也最多。
“义父,你怎么还和龙阳开玩笑,龙阳已经长大了。”
“嘿嘿,你再大,在我眼里也是孩子。”
龙阳还想问问自己父亲龙少云是怎么到靳村的,可看见靳山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就压住问题,没再继续让靳山继续回忆往事。
“义父,我今日拜您为义父,您是否应该到我家喝一杯,让龙阳陪陪您。”
龙阳这些年和靳山呆在一起,酒量也锻炼的很好,时常陪着靳山喝上一盅。
“好,了那么多,把这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应该去和你母亲一声。”靳山高兴的道。
“我看您老是因为喝酒才高兴的吧!”
“臭子,就你脑子转的快。”
赶到龙阳家里,已经是近晚饭的时间,靳芹听到消息也非常高兴。
“靳叔,这真是大喜事,我这就去打酒。”
“以后就别叫靳叔了,再叫,龙阳又差辈了。你以后就叫大哥吧。”
“那哪行,我姓靳,您老也姓靳,总不能本家也乱了辈分。”
“无妨,真正论起来,我们也不是真正的本家。”
“这算哪门子事?”
“听我的就行了。”
靳山的话没有错,真正的金氏血脉到他这一辈,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人了。其他的靳村人,都是当时的死士以及仆人的后代,到底算不上真正的本家。
靳芹拗不过靳山,又不知晓其中的秘密,只好听从靳山的安排,改口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