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夫人府中大摆筵席,秦国夫人穿着盛装,像是个迎接远行丈夫归来的妻子一般,笑语吟吟中将王源迎入府中。
后宅中的酒菜精美丰盛,珍馐佳肴毫不吝啬的摆满了桌子,上好的西域葡萄酒也斟满了银杯。秦国夫人双目含情,目光不离王源身上,嘴角的笑意都遮掩不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某种信号。王源看的心惊肉跳,心中也自火热。若非柳钧在场,两人怕是立刻便腻到一起。
柳钧缠着王源问这问那,北海郡的事情京城中也有些风闻,什么盗匪攻入北海城的事情也在私底下流传。柳钧对这些很是感兴趣,问王源有没有遇见盗匪云云。王源喝了几大杯酒后兴致很高,于是故意添油加醋的了些北海发生的事情,把个柳钧听的悠然神往。
“老师,下回要是再出去办事,怎也要带着我去,我也见见世面。”柳钧哀求道。
王源笑道:“你才九岁,待你再长大了些,自然便能出去见世面了。在此之前你要学好本事,武功,兵法,诗书都要学好,将来自然可以无往而不利。”
柳钧天真的问:“那要到多少岁≯★≯★≯★≯★,¤.co@”
王源有心逗他,笑道:“到你能娶妻成家,给你娘生个大胖孙子的时候。”
柳钧站起身来挺胸道:“我现在便可娶妻生子了,别以为我不懂,不信你去问伺候我的媚儿。”
一旁侍立的婢女们都捂着嘴笑,秦国夫人忍住笑斥道:“钧儿,你还敢提此事?再有此事发生,娘必不饶你。”
柳钧忙闭嘴不言了。王源纳闷道:“媚儿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秦国夫人摆手道:“不了不了,你问这些作甚?”
王源不依道:“哪有话半截的,这不是让人难受么?柳钧,告诉老师怎么回事。”
柳钧看着秦国夫人不话,秦国夫人白了王源一眼,叹口气道:“罢了,附耳过来。”
王源伸过耳朵去,秦国夫人吐着酒香在王源耳边低语几句,王源先是惊愕,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柳钧道:“好子,现在就会这些了,有本事,有本事。老师都自愧不如了。”
秦国夫人嗔怪道:“哪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居然还这样的话。”
王源大笑不停,原来这柳钧年纪,花样挺多,几日前硬是逼着他贴身伺候的婢女媚儿脱了衣服跟他睡觉。虽然家伙还没成熟,但硬是挺着那没长成的牙签在那媚儿身上折腾。婢女们报知秦国夫人,秦国夫人赶来将其暴打一顿,关了三天。
柳钧本希望下午王源能开始上课,被秦国夫人板着脸训斥了一顿:“老师刚刚回京,不该休息一日?明日再教你也不迟。”
柳钧也是纳闷,第一次娘亲会阻挠自己主动求学的要求,倒也是咄咄怪事,以前都是逼着自己跟着先生后面上课的,现在可好,怪自己太过好学了。
王源心里却如明镜一般,看着秦国夫人水汪汪的眼神,王源心知即将要发生什么。酒席过后,柳钧还想跟着王源屁股后面话,被秦国夫人以大人有事商量为由赶出住处。
屏退众人之后,秦国夫人靠在软榻上慵懒的看着王源,胸口因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王源坐在软榻前的凳子上,一口口的喝着茶水,微笑看着秦国夫人不做声。
“夫人,想不想知道北海城中发生的事情呢?要不要我给你听?”
“不想。”秦国夫人嗓子黯哑,柔声道。
“那我们商议商议后续如何帮助杨度支郎坐上左相之位,以及如何处理接下来和李林甫的关系的事情吧。”
“我也不想这些。”秦国夫人道。
“那夫人想什么?和我无话可谈么?”王源微笑道。
“……”秦国夫人沉默着。
“好吧,既然无事,那么在下告退了。”王源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秦国夫人的脸上开始变得失望和无奈,眼神也黯淡下来,轻声道:“你想走,你便走好了。”
王源拱拱手转身走向门口,秦国夫人的眼睛里开始有雾气蒸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睁睁的看着王源走到了门口,脸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王源走到门口,停住脚步,伸手哗啦一下将系在门上方,冬天才会放下的毡帘放下,顿时门口竹帘透进来的光线尽数被遮蔽,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
秦国夫人惊讶的坐直身子,只见王源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顿时明白过来,口中轻叫道:“你这坏人,原来是戏弄于我。”
王源张开手臂道:“夫人还在等什么?”
秦国夫人站起身来猛扑进王源的臂膀里,王源找到她的红唇,狂热的亲吻起来,双手在她丰腴饱满的身上游走。撕拉一声脆响,秦国夫人身上的丝袍被撕开了一片。
秦国夫人惊呼一声娇声道:“奴脱就是,不要撕。”
王源不答,伸手在秦国夫人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秦国夫人猛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王源手上不停,撕拉撕拉响声不绝,片刻后黯淡的光线中,秦国夫人全身**站在王源面前。
王源的双手缓缓的在秦国夫人身上游走,秦国夫人闭目站立不稳,手扶着王源的肩膀,红唇微张,呼吸急促。
“夫人这身子保养的很好,夫人今年青春几何?”王源咬着秦国夫人的耳朵低语。
“奴……二十九啦。”秦国夫人轻声回答着。
王源手往下移,探向溪谷之中,那里已经水暖草滑,这久旷的妇人显然已经不能自己了。
“夫人,我们这般,真的好么?”王源放进了两根手指。
秦国夫人喘息着,抖动着,颤声道:“你……莫折磨我了,自那日之后,每夜我都想起你来,王源,王学士,你可怜可怜奴吧。”
王源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匀称结实的身子,秦国夫人痴迷般的抚摸着王源的身子,眼神迷离狂乱。王源也早已忍受不住,猛地将秦国夫人的身子扭转,从后方一遡而入。秦国夫人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喊,身子弓成虾米一般,任凭王源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上一次马车之中是煎熬,这一次却是极乐般的享受,秦国夫人久旷数年,正如狼似虎的岁月,不知多少夜晚都在煎熬之中度过。但为了保持矜持,她没有像大姐韩国夫人,三姐虢国夫人那样放浪形骸,只苦苦忍受生理上的饥渴。将精力尽数放在杨家经营上去。
如今,终于这禁锢打开,秦国夫人从女强人一下子变的温柔如水,变成绕指之柔。王源享受到了到大唐一来最愉悦的一次享受,秦国夫人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自己,扭动的身躯像曼妙的蛇体一般的诱人。发出的呻吟像仙乐一般的悦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变幻了数种姿势,从床榻到春凳再到地毯上,山洪暴发,热浪滚滚,在秦国夫人已经嘶哑的叫喊声里,王源痛痛快快的完成了人生中最升华的一次释放。
……
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宫中圣旨出,李适之罢左相,贬为宜春太守。裴宽罢户部尚书之职,贬安陆别驾。此圣旨一处,很多人松了一口气,皇恩浩荡,总算还法外开恩,只是贬斥,并没有更大的惩罚。
然而午后时分,风云突变,先是裴敦复被赐死,紧接着刑部大牢中传来消息,户部侍郎张越,兵部侍郎彭天章双双在狱中自杀而死。三名涉案官员在半天时间里边接连殒命,恐怖的情绪立刻弥漫了整个京城。到了晚上,户房、兵房、枢机房三名政事堂的主事纷纷伏法认罪,牵扯出属下官员二十余人。刑部连夜拿人,二十余名官员尽数锒铛入狱接受审讯。
是夜,长安城坊街上灯火通明,南衙兵马一夜未息奔走在各条街道上抄家拿人。人叫马嘶,妇哭孩啼,鸡飞狗跳,闹腾了整整一夜。
刑部大堂中昼夜灯火不息,一场接一场的审讯轮番进行,刑部尚书杨慎矜红着眼珠子像只野兽一般坐镇堂上,王鉷等以御史中丞的身份参与审讯。但凡所擒获的官员,只要拒不招认者都被施以重刑,刑部大堂的地面上到天亮时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血肉,腥臭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