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看起来很不牢固,门面凸起好几个鼓包,那是被丧尸用利爪和牙齿长期折磨的后果,也就是,这扇门后面有丧尸!
楚涵踹门的声音很大,力度很重,直接将门一脚踹开!
顿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吼——
两只瘦骨如柴,一看就是饿了很久的丧尸一前一后的,拖着它们沉重的步伐向着这里蹒跚爬行。这两只丧尸一男一女,看身体腐烂的程度,应该是末世爆发是就双双变成了丧尸,又被困在了这里。
长期没有进食,让它们比其他丧尸弱很多,无论是速度和力量都毫无威胁,皮肤上的肉看起来都快掉光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黏·膜包裹着骨头。
楚涵没有犹豫,手起斧落只是简单的两下便将两只丧尸解决,黑色的脓血很刺鼻,感觉闻一下都能给熏晕过去。
“我受不了了!”贾春杰一个大步就冲到窗口,想要把窗户打开散气。
噌——
一把厚重的铁斧刷的一下挡住了贾春杰的步伐,斧面很锋利,刮起的一阵风好似要将他的腰都斩断!其上滴答滴答的流淌着还未清理的丧尸血,黑色浓稠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在了贾春杰的鞋子上。
贾春杰顿时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但在看见握住斧头的手是楚涵的时候,一股恼怒便是冲天而上,又是这个人!
无论是安歌镇,还是住在这个破地方,都是楚涵执意而为,这里简直比臭水沟还恶心,竟然还不许开窗户?
楚涵依旧没有太多情绪,他扯出一个生硬,带有嘲讽意味的表情:“你最好不要质疑我的决定,你想开窗户可以,那就去别的房间。”
“如果我还是开了呢?”楚涵的强势让贾春杰压制的怒意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那我就把你扔下去,在你没有触犯我的前提下,我尽量不杀活人。”
尽量不杀活人,是楚涵一贯坚持的原则,在末世里最容易发生的就是迷恋上杀人的快·感,那种感觉和杀丧尸是不一样的,很爽,很刺激,会上瘾!
楚涵经历过这个过程,克制是一种本事,但他也不会容忍对方欺到自己头上。
你不惹我,我不惹你,你若惹我,我杀你全家!
楚涵嘭嘭两脚就把死去的两只丧尸踢到了门边,丧尸被斧头砸爆的脑袋因为惯性涌·出了很多恶臭腐烂的脑髓,顺着地毯留了一路,将房间里的恶臭味又增强了一分。
丧尸的气味,是一种最原始的掩护,现在的一阶丧尸还分辨不出这种细微的差别,很容易就被骗过去,所以此时住在丧尸的尸体堆里最为安全。
虽然此时的他急需积分,丧尸杀的越多越好,但是在此之前他更需要空投包,里面的那些枪支弹药,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所以在空投包到手之前,麻烦还是越好越好。
楚涵的一句尽量不杀活人,顿时让贾春杰浑身冰凉,不再敢多话。十几天相安无事的赶路,楚涵的低调和安静,让他差忘了楚涵毫不犹豫一枪崩爆叶添龙脑袋的那一幕。
他差忘了,眼前这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末世是一个没有法制的世界,人性被扩大后的**膨·胀,让文明时代里内心压制的黑暗无限的释放出来。
杀人放火,强·暴幼女,这简直太平常了。
“老九?老九!”
忽然女孩一声惊呼打断了屋内的诡异气氛。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尚九娣晕倒在地上,十八慌张的围在她身边,女人的面色潮·红,额头满是虚汗。
楚涵快步上前,一把将尚九娣抱起扔在床·上,用一个他习惯的角度俯下·身子,伸出手强硬的翻看起她的眼皮和口腔。
“你轻啊!”十八急了,楚涵那个力气看起来就像要把尚九娣的眼球戳爆一样。
“什么情况?”贾春杰也围了过来,对于尚九娣这等姿色的美人他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
“尸化?”陈少爷第一个反应过来,异常紧张,双臂不知不觉的紧握消防斧。
陈少爷的话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一股若有若无的紧张感和敌意在几人之间渐渐延展。
尸化?!
尚九娣会变成丧尸?她被咬到了?还是其他原因?
怎么会?!
“你放屁!”十八的双目瞪得老大,她猛地一把推在陈少爷身上,女孩的力气怎么可能会有陈少爷大,她不但没推动,还差摔了一跤。
“不是,我,不会吧?”贾春杰不知不觉退后了一米,远远的盯着床·上双目紧闭的尚九娣,他虽然色,但更在乎命。
楚涵将几人的不同反应尽收眼底,他松开了紧捏女人下颚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大,女人下巴处的皮肤都泛起一片白。
“是普通的发烧,但我们没有退烧药。”楚涵起身,用毛巾沾了水盖在尚九娣的额头上。
发烧在平时算不上什么大病,去一趟医院挂瓶滴就能好,只是现在的状况却有些麻烦了,楚涵只收集了一些处理伤口的药,因为像感冒发烧这样的病他从未看在眼里,都是抗一抗就过去了,但此时尚九娣明显是抗不住,不然也不会直接烧的晕过去。
该死,这个女人不舒服为什么不?
楚涵的眉头皱了下,体质怎么这么差,她会不会死?
十八刚刚放下的心再起提起,她眼眶里眼泪打着转:“楚涵哥哥,你会救她吗?我不想她死。”
盯着女孩通红的大眼,楚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陈少爷:“我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
“我陪你一起去!”陈少爷下意识的就想跟上。
楚涵嘴角生硬的一抿:“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屋里的东西别乱动,一切等我回来再。”
“那你心。”陈少爷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重重头。
一声没吭的贾春杰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看着楚涵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床·上因为高烧而面色绯红的美人,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