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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同志们又找蓝核实情况,这一次,蓝话的口气似乎比先前更加肯定了:“这个人,我有印象,十有**,就是这个人(蓝指的是模拟画像上的人)。他话的口音好像是广东佛山人,蓝的母亲也是广东佛山人。此人穿一身银灰色西服,脚上穿一双花花公子的皮鞋。
欧阳平想到那间豪华套房(10号)去看看,但孟长庚只有蒙宪伟有钥匙。
孟长庚了一个大概位置,欧阳平一行便到实地进行观察,不看不知道,一看吃惊不。孟宪伟的办公室和两间豪华套房紧挨着,他们坐落在二号楼一楼东头一个拐角处。
蒙宪伟的房间在办公室的西边,那间用来招待客人的豪华套房在南边,在套房的前面,有一个东西走向的走廊,在走廊的南尽头,有一个南北走向的走廊,在这条走廊的南边有一扇门,门外就是秦淮河。
门的门鼻子上挂着一把锁,但没有锁上。
刘大羽拉开门,一个呈四十五度角,宽一米左右的砖阶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砖阶的西边,靠近岸边的地方停着一条很的木船,一根铁链子将木船锁在一个圆形铁环上,铁环的位置在门西边的水泥墙上(铁环镶嵌在水泥墙上)。让同志们大喜过望的是,在砖阶的尽头——在水下,露出了城墙砖的一个棱角,棱角的宽度在二十五公分左右,什么样的砖块能有这么长的棱角呢?答案是肯定的,城墙砖有这么长的棱角。萧子腾,秦淮河水的涨跌有明显得季节特,冬天水位比较低,夏天水位比较高,春秋两季不高不低,十一月份,正值秋天,这块城墙砖在水下,现在是冬末春初,水位比较低,所以,城墙砖的棱角露出来了。
姚克勤从厨房拿来一把铁铲,和刘大羽将露出棱角的城墙砖撬了上来。
果然是一块城墙砖。
这是一块完整的城墙砖。
萧子腾用水洗去城墙砖上的黑色淤泥和绿色青苔,欧阳平和刘大羽在城墙砖上找到了“江宁作厂”四个字。
在城墙砖的直角处还有一些裂纹。刘大羽将铁铲的尖角伸进一个比较明显得裂缝里,然后轻轻一撬,一角便掉了下来。
砖阶的两边是水泥,单从脚下的砖阶是看不到城墙砖的——砖阶是用块的青砖砌成的。
水泥经过水的浸泡,形成很多裂口,刘大羽用铁铲撬开水泥,结果看到,砖阶的底部砌的都是城墙砖。
刘大羽又用铁铲在被刚撬起来的城墙砖的旁边试了试水深——按理,下面还应该有一块和刚被撬秋来的城墙砖并排的城墙砖。遗憾的是,没有。
因为水太浑浊,看不到水下面的情况,刘大羽干脆卷起裤脚和衣袖,脱掉皮鞋和袜子,下到水中,用手和脚在水下面摸了摸,淌了淌。结果令人吃惊,水下面竟然少了两块城墙砖。
这两块城墙砖极有可能是用来沉尸的那两块城墙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