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大堂经理仔细看了看,“哦,对,你是李六……”说着又瞪着李六看,“你都好几天不来上班了,怎么回事?”
“我……家里老娘生病了,老爹睡歪了,醒了中风了,我一直在家照顾二老了,今晚刚刚回来的。”李六急忙解释,开玩笑,会死人的啊!
“对了,我是听说你家里人有病了。”大堂经理点点头,继续往下看,可是看到还有五个人的时候,蹲在最后的那个人突然捂着嘴,痛苦的口申口今了一声,陈队长急忙叫人抓住他,把他嘴里的东西扣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口吐黑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
“大堂经理,你认识他是谁吗?”白金指着服毒自杀的人问,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时候服毒自杀的肯定是杀了。
“这个人看着眼熟……可是不是我们的服务员啊!”大堂经理仔细辨认,李六也凑了上来,“经理,这不是前几天在这儿喝酒闹事的胡九儿吗?”
“对啊,我说他怎么看着眼熟呢,可是……”大堂经理急忙给白金和陈队长作揖,“他可不是我们的服务员,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他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他平时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什么都干的!他一定是混进来想要偷客人东西的!”
“好了,你确定其他人都是你们的职员,没有陌生人冒名顶替吗?”陈队长安抚了一下激动的大堂经理,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又问刚刚给“洛神殿”送水果的人是谁?这水果经过都经过了谁的,包括厨师在内一共剔出来五个人。
“陈队长,你在这儿看着犯人,我进去报告处座。”白金队长还真挺积极的,陈队长点点头,也不和他争辩,看着白金的背影消失,陈队长转回头,盯着大堂经理慌乱的样子,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呃……陈队长……”被他笑的一哆嗦,大堂经理讷讷的看着陈队长,虽然平时也挺熟的,见面也说笑几句,可是现在的陈队长笑的有些古怪,大堂经理觉得浑身上下很不舒服。
“陈经理,”陈队长突然拍了拍大堂经理的肩膀,“说起来我们都姓陈,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子,我要跟你说句心里话。”说着身子前倾,这位陈经理急忙凑近,却听陈队长说,“这个替身虽然不错,可是想让他们相信,你这儿还缺点什么。”陈队长指着陈经理的心口。
“缺点什么?”陈经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看着陈队长,“陈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心,用心。”陈队长不再言语,而是看着老毕他们簇拥着句主任从包房走出来,而李小姐推着南宫黎的轮椅跟在后面。
“找到元凶了?”句主任首先走了过来,笑呵呵的看着陈队长,陈队长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胡九儿,“据说这个人不是真正的服务员,而且他在身份即将暴露的时候,心虚的服毒自杀了。”陈队长简单的解释着。
“这么说没有证据了?”句主任转过头来看着白金,“刚刚白队长那么笃定,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啊!”
见句主任问自己,白金立刻来到那胡九儿的身边,在他的口袋里摸来摸去,找到了一个小巧的药瓶递给了句主任,“主任可以让那位南宫小姐看看,水果上面是不是就是这种毒。”
看着这个不起眼的小药瓶,句主任打开盖子瞅了一眼,里面是一点透明的液体,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他把瓶子递给了南宫黎。
南宫黎实验的方法很简单,用她已经擦干净的发针沾了一点液体,银色发针瞬间变得漆黑如墨,可见这毒有多厉害!
“没错,就是这毒。”南宫黎抬起头来,很肯定的回答,白金很得意,“主任,处座,看来下毒的就是这个人了。”
“可惜是死口。”句主任和毕老板都觉得很可惜,如果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就好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南宫黎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来看向陈队长,却见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看向那个大堂经理,南宫黎心中一动,难道……
“时间也不早了,处座,不如送句主任早些回去休息吧,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应该好好休息才是。”陈队长回过头来,看着老毕。
“没错,陈,你和南宫护送……”看了一眼南宫黎的腿,毕老板改变了主意,“白金,你和二宝一起护送句主任回去,我和陈队长一起在这儿等你,回来你再送我,白金再送李小姐。”
“不必,我的人就在下面,你们各回各家吧!”句主任拒绝的毕老板的好意,却在离开酒店的一瞬间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南宫黎。
而南宫黎一直在和老毕的妻子说话,没注意这一点,而老毕和陈队长白队长也在说些什么,大概他们除了白金之外,都觉得这件事结束的太快了。
“二宝,你送老毕回去,”陈队长回过头来又看看李小姐,“李小姐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
“我送李小姐。”白金一把抓住李小姐的小,笑的好温柔,“处座,那我们就走了。”
各回各家,南宫黎坐在车上,看着陈队长心不在焉的开着车,“不知道陈队长实在琢磨李小姐的安全,还是琢磨那位大堂经理的安全呢?”
“什么?”车子一颠簸,陈队长愣愣的看着南宫黎,“你……你说什么呢?”
“我说,那个大堂经理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今天晚上不过是死了个小喽而已。”南宫黎耸耸肩,“莫非陈队长觉得我说的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队长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心跳,这个南宫黎,不过是看了一眼现场,就知道了那个大堂经理是幕后黑?她是怎么办到的?
“因为你知道了,所以我就知道了。”南宫黎耸耸肩,他的表情已经告诉自己了一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