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龙一样?”欲乘风疑惑的看着竹随风,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这个看起来粉嫩嫩的小家伙也是一个神兽吗?
“是啊,据说是什么上古混沌兽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青龙他们竟然敢放心的把小黎交给混沌兽负责,就证明这个家伙一定不简单。 壹看 书 ·1kanshu·”竹随风可不敢轻易得罪小黎身边的人,说不定谁就成了神兽妖兽了。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欲乘风和竹随风看着和南宫黎嬉笑怒骂的那个奶油,真想上去揍两拳,可是一合计到青龙,那个奶油居然和青龙差不多,两人谁都不敢了。
“姐姐,你有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那两个人啊?他们都是你男人吧?”混沌兽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扑进南宫黎怀里,小声说。
对于混沌兽这个小鲜肉的投怀送抱,南宫黎刚要推开,可是听他这么一问,南宫黎停住了,“这件事……我说过的,怎么了?”
“你告诉他们,你是为了那个韩雨轩才变成这样的了?你真告诉他们了?”混沌兽搂着南宫黎,搂的紧紧的,低声问。
“是啊!”南宫黎不明所以,这个家伙犯什么毛病,干嘛搂着自己这么紧啊!
“那他们还愿意一直跟着你,陪着你保护你?”混沌兽搂着南宫黎的小腰,声音透漏着不敢置信。
“是啊,很奇怪吗?”南宫黎推开了混沌兽,看着突然气势汹汹冲过来的欲乘风和竹随风,“随风,你现在不能出去,你得留下来继续修炼,乘风,你跟我走,你爹爹还等着你呢!”南宫黎这话让竹随风不满,“为什么他能跟你一起走,我不能?”
“乘风,你没有告诉竹随风?”南宫黎觉得莫名其妙,“那你们两个大男人刚刚在一旁嘀咕些什么呀?难道不是说正事儿吗?”南宫黎简直无语了。 一看书 wwhu·
“我们……”欲乘风和竹随风也没了词,本来嘛,他们的眼光都落在南宫黎的身上了,哪有时间说正事啊!
“好吧,那我就来说说吧。”南宫黎拉着三人坐在地上,当然欲乘风和竹随风是坐在南宫黎的左右的,而混沌兽则坐在她的对面。
“我想方设法进入了易门,调查了一下,易门的八大长老曾经背着掌门离开,回来的时候八大长老中老八重伤闭关,而他们出去的目标就是魔仙门和七星门。”南宫黎看着惊骇的欲乘风和咬牙切齿的竹随风,示意他们淡定。
“起先我并不知道易门的掌门,是乘风的爹爹……随风你干什么?”南宫黎看着竹随风突然站起来,抽出剑指着欲乘风,而欲乘风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父亲灭了我全族,你还问我干什么?”竹随风恨得牙痒痒的瞪着欲乘风,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你给我把剑放下,听我说清楚!”这混沌空间可是南宫黎的地盘,她一指竹随风,他立刻动弹不得。
“小黎,你不能这么对他,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就算人不是我杀的,可是我爹爹是掌门,却让人毁了随风的家,我也该死!”欲乘风一把抓住竹随风的剑,要以死谢罪!
“够了!通通不许动,听我说!”南宫黎气坏了,这两个家伙怎么这么冲动啊,“我要说的是,欲乘风,你的爹爹被架空了势力,八大长老随时有可能杀了他,谋权篡位,他们之前去屠戮了七星门和魔仙门也是你爹无法阻止的,他们是为了聚灵阵!”
“你是说,易门早就被他们架空了?”恢复了行动自如的欲乘风愣愣的看着南宫黎,“那你怎么还来?送死吗?”
“你是说,乘风的爹爹也随时有可能死在那八个凶的上?”竹随风也恢复了自由,愣愣的看着南宫黎。
“没错,所以这段时间我已经和乘风的爹爹联合起来,准备找会制服八大长老,到时候这八个凶任凭你处置,我会全力帮他振兴易门。”南宫黎终于说完了。
“怎么不早说!”欲乘风和竹随风异口同声的埋怨南宫黎,可把南宫黎气坏了,“你们一个自责的要死,一个愤怒的要命,我问你们谁给我解释的时间了?”
“呃……”欲乘风和竹随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言以对,南宫黎说的没错他们的情绪太激动了,竹随风听了一半话就要杀了欲乘风报仇,而欲乘风也非常自责的想要一死了之。
“好了,你们都是重情义的人,能有这种表现也可以理解,主人,别生气了。”混沌兽搂着南宫黎的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竹随风和欲乘风全都爆发了!
“臭小子!放开我家小黎!”
“混沌兽你快放!”竹随风和欲乘风都红了眼睛,各自亮出了通天炮,轰向了南宫黎身边的混沌兽。
“来得好!”一句话暴露了混沌兽搂着南宫黎的目的,没错,他就是想要给南宫黎出口气,可是又怕南宫黎阻止他欺负两个弱小的男人,于是就利用他们吃醋的心理,逗逗他们。
偏偏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轻而易举的上了当,混沌兽好气又好笑,同时也十分好奇,南宫黎到底看上他们什么了?冲动?鲁莽?没脑子?还是什么他没发现的特质?
不过混沌兽却没有发现,南宫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南宫黎中一指,混沌兽和竹随风全都动弹不得。
“呃……”对不动不还,欲乘风反而下不去了,他转过头来无语的看着南宫黎,“你生气了?”
“当然!”南宫黎倨傲的一点,欲乘风和南宫黎立刻从混沌空间中消失,出现在南宫黎的房间。
“真生气了啊?”欲乘风从后面搂住南宫黎的纤腰,把头埋进了南宫黎的长发中,声音闷闷的,“真是对不起,我只是不忍心让你为难,你对竹随风的感情那么深,我不想你为了我……”
“啪!”南宫黎猛然挣脱了欲乘风牵制,转身就给了欲乘风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