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医治他们多次之后,对这种毒了解多少?”南宫黎看得出来,这些人还有一线生机。
“实话,一也不了解。”郎中无奈的笑笑,“想我曾经也算是游历大江南北,可如今却被这种毒难倒了,我也无颜再四处行医了。”
“先生太过执着了。”南宫黎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可以医世间所有疾病,但是却也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从街边顺手拉起一名儿,南宫黎认真的观察他的症状,这孩子似乎元灵受损!
“究竟是什么样的毒,会让人元灵受损?”南宫黎秀眉紧皱,中医的书她看了不少,元灵受损就是元阳不足,阴气侵蚀过度,导致人的神智不清。
“先生,那种毒,有没有可能让我看看?”南宫黎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
“没办法,能销毁的我都销毁了…你要做什么?”那先生被南宫黎的举动惊呆了,她居然划开那儿的手腕,在碗中放血。
放了三分之一之后,南宫黎给那儿包扎好,再次看着那碗血,南宫黎身为医者的执着冒出来了 。
“不可以!”那郎中见南宫黎居然端起碗要喝,急忙夺下那只碗,“姑娘,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元阳亏虚吗?”
元阳亏虚,就是身子免疫力弱,很难承受毒物的侵害,如果元阳强健的人中毒不死,元阳亏虚的人却极有可能就此死去。
“放心。我有把握。”南宫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夺过碗,含了一口。
郎中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南宫黎坚决的模样,他心中感叹,身为医者,舍身尝毒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含了一口毒血,南宫黎立刻觉得嘴里冰冷发麻,然后四肢冰凉,浑身冰冷的剧痛。疼的她险些坐在地上。
“喂!”那个郎中急忙扶住南宫黎,看着她脸色发青,浑身颤抖。郎中心里一凉,看来这个黎没救了。
感觉到浑身就好象被冰冻了一样,南宫黎立刻运转阴阳之力,中和体♂♂♂♂,√.co□的阴阳二气。慢慢的调和气血。
郎中吓了一跳。就见南宫黎的身体突然开始散发出雾气,雾气中带着冰冷的寒霜,落地之后,变成乌黑的冰渣子。
“这…”郎中大吃一惊,这个黎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将这种古怪的毒排出体外?
他可是试了很多次,虽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成为行尸走肉,可是还是让他容颜尽毁。痛不欲生。
“到底是何方高人…”郎中只感觉倍受震撼,立刻决定。等这个黎醒来,他一定要好好结交一下。
“噗!”南宫黎猛然睁开双眼,一口血喷了出来,那血很奇怪,是用血包裹着一团紫黑色的血气。
深吸了一口气,南宫黎站了起来,她已经大概弄清楚这种毒的祛除方法,看来这次医治需要另辟新径了!
“先生,我有办法可以医治全城的人,不过需要你的帮忙。”南宫黎来到药柜前,看着药柜的药单十分完善,“我需要借用你的几位药。”
“请!”一个字刚出口,郎中就惊呆了,他看着南宫黎手舞莲花一般的抓药,看得他眼花缭乱,居然一位药也没记住。
“先生,等一会儿要下雨,您还是注意一下不要着凉了!”南宫黎脚尖轻轻一跺,人已经出现在了云端。
南宫黎一扬手,手中出现一个鼎,那是她手臂上的擎天鼎,她
将药放在鼎中,又注入了为数不少的灵泉。
擎天鼎嗡嗡作响,它非常不开心, 自己可是上古神器,居然把自己当成大锅用,它不高兴了!
“救人要紧,不许胡闹!”南宫黎手中混沌之气一起,擎天鼎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地把那锅水煮开。
“起!”南宫黎食指一指,擎天鼎凌空而且,变得比大锅还大十倍,南宫黎微微头,利用施云布雨之术,将这一锅药灵泉均匀的洒落在城里城外每一个角落。
“黎,黎…”南宫无常从城主府跑了出来,真是太奇怪了,居然连守城的将领和士兵也变得如同行尸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城主府中出来,南宫无常疑惑的看着天空,居然下雨了?雨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脸上,南宫无常呆了!
这雨里面有灵力?还有灵药?南宫无常甚至张开嘴巴,含住了一滴雨水,居然还是清甜的!
“居然真的是灵药!”南宫无常立刻冲向天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弄清楚!
冲向天空的南宫无常,看到了云端的南宫黎,正在不断的掐着手诀,而她的面前,一具非常庞大的三耳鼎正在朝着下面喷水!
“黎,你这是做什么?”来到南宫黎身边,南宫无常不解的问,南宫黎想也不想的回答,“解毒!”
“你这么,你确定他们是中毒了?”南宫无常非常震惊,这才多大一会儿,她居然就把毒研究明白了,还弄出了解药雨?
“安静。”南宫黎白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真是醉了。
“呃…”被南宫黎鄙视了,南宫无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后妈带来的孩子,一威严都没有。
雨一直下,药铺中的郎中也在开心的淋雨,扯下了药布,他的脸正在慢慢的恢复着。
“噗!”城主府中,一间非常隐蔽的密室里,一个黑衣男子正在修炼着什么功法,身边围着很多的光芒,就好像萤火虫一样星光。
可是突然,那些光芒突然全部消失,那个男人的功法被迫停了下来,一口血喷在墙上。
“是谁?是谁破坏了我的功法?”那人大怒,冲出房间,却看到他最讨厌最不想看到看到的一幕。
大街上,卖馄炖的大叔,算卦的先生,摆摊的贩儿,都慢慢的睁开眼睛。
就连在角落中的乞丐,也慢慢的爬了起来,揉着自己饥饿的肚子,流着口水看着那边的做馄炖的大叔。
收了擎天鼎,南宫黎和南宫无常认真的看着下面,他们没有一丝异常,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失去过意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