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你的主管的命是命,这个女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南宫黎一抬手,从女人身体后背飞出一块牌位。
“惨死先夫之灵位!”南宫黎看着祁少州,“你们主管杀人害命,又该怎么算?”
“这…”祁少州也没想到主管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不管可不可能,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活着,一个女人舍命为夫报仇,你们居然杀了她?”南宫黎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老者。
“年轻人,不过区区一个牌位,你凭什么确定我们管事儿是凶手?他杀人你没看见,而这个女人杀人我却亲眼所见!”老人不愧是祁门帮帮主,老奸巨猾的铿锵有力。
“你…”南宫黎无言以对,是啊,现在女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个还有一口气的管事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罪行?
“算了…”南宫黎就地挖坑,将那女人的尸体和头颅接在一起,好歹入土为安,也不知道她的姓名,家里还有什么人。
看着这无字碑,南宫黎心中发苦,自己终究因为经验不足,眼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允许再发生这种事。
“恩公…”祁少州看着南宫黎若有所失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他因为那个女人而伤心,定会责怪自己的父亲,以后想要和他做朋友就难了!
“算了,是我自己没用。告辞!”南宫黎牵过马匹,却被祁门帮的帮主拦住。
“等等。”祁门帮帮主拦住了南宫黎的去路,“子。我儿子你对他有救命之恩,我是特意过来,请你加入我们祁门帮的,以后在这琳琅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祁门帮帮主这话的非常的理所当然,可是听在南宫黎的耳中却很不顺耳。
“祁帮主的意思是,要打破琳琅城三足鼎立的局势?”南宫黎一挑眉,看不出是喜事怒。
“爹…”祁少州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这么,这不是存心让自己言而无信吗?
∴∴∴∴,≤.c≦o没错,这三足鼎立维持的太久了。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祁帮主一抬手,制止了儿子话,笑呵呵地看着南宫黎。
看着那祁门帮帮主这么嚣张,南宫黎的目光落在了祁少州的身上。意思是“你话是否算数?”
“爹。我认为不能打乱三足鼎立的局势,这样会让太多的人死于非命,会毁了太多的家庭,我不希望看到…呃…”祁少州的话了一半,被父亲一个耳光打了回去。
“混帐东西,这岂是你应该的话?”那祁门帮帮主愤怒的指着自己的儿子,“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就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大业。我今天就杀了他,断了你的念想!”
着他猛然一巴掌拍向南宫黎。南宫黎虽然没想到他居然动手就动手,可是也防范了这个老人,身子立刻轻轻一纵,腾空而起。
起来南宫黎自从修仙开始,经常打架,可大多都是近战,远远的斗法还真的没有几次。
“今天就拿你试招!”南宫黎没有直接使用一划开天,而是用起了乾字诀。
乾字诀共有六大招,其中以潜龙勿用和朝乾夕惕为隐招,龙在于渊为折回,现龙在田一出,攻势便极其凌厉。
“现龙在田~”南宫黎双手握拳猛然出掌,掌力居然呈现为一条红黄交杂的巨龙,张牙舞爪的冲向祁门帮的帮主。
“啊…”这是什么招式?祁门帮主见多识广,生平经历大战场无数,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是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招式。
看着眼前的招式,本来应该是幻化出来的龙型,却带着震慑人心的气势,重伤的管家受不了,两眼一翻绝气身亡。
这股压迫力让祁门帮帮主抬不起头,无法凝聚法力,眼看着巨龙就在眼前,张大了嘴要吞了自己。
“恩公不要!”祁少州猛然冲过来,抱住了父亲,眼看着巨龙就要把他吞进口中。
“嗨!”南宫黎立刻法诀变换,龙头贴着祁少州的后背上升,没有伤到他。
“祁少州你给我滚开!这个人非死不可!”南宫黎怒了,可是祁少州不能死,祁门帮只有他带领,琳琅城才能平安无事。
“他是我爹!”祁少州松开了父亲,跪倒在地,“恩公,我求你,不要杀他!我求你了…”着祁少州跪在那里叩头不止。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南宫黎真的十分生气,且不这个人刚刚杀了那个女子,单单他想要独霸琳琅城,这就是他非死不可的理由。
“可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祁少州泪如雨下,“他是一手把我拉扯大的父亲,我怎么可能看着他去死?”
看着倔强的祁少州,南宫黎明白自己很难服他,叹了口气,南宫黎收了神龙,悄然落地。
“好,我可以不杀他,但是我要他永远不能再害人!”南宫黎伸手拉起祁少州,却被一把长剑刺进软肋。
“爹…”祁少州万万没想到,父亲居然拿着剑,想要杀了自己的恩人!
“该死!”南宫黎愤怒的全力一掌,猛击祁天门的天灵盖,把因为现龙在田震慑而无法动用法力的祁帮主,一巴掌拍的脑浆崩裂,倒了下去。
“爹!”祁少州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是一手拉扯自己长大的父亲,一个人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他们居然打了起来,还死了一个人!
祁少州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又看着正咬牙切齿从自己身上,把长剑拔出来血流如注的南宫黎,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恩公…”祁少州已经哭成了泪人,他一边心疼死去的父亲,一边心疼重伤的南宫黎。
“刚刚…你看到了他…他伤我在先…我…”南宫黎手捂着腹的伤口,可是怎么可能捂得住?发黑的血从他的手指不断的流出来。
“你们父子…都是用毒高手…”南宫黎苦笑的扔了长剑,自己一抬手,一个大酒葫芦出现在手中,她仰着头往嘴里倒,酒水顺着她的脸颊流的浑身都是,有些直接淌到了她的伤口。
“恩人…”祁少州急忙站起来,想要夺过南宫黎手中的酒葫芦,却被南宫黎闪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