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丽艳都已经说过和李丽艳是同事关系,朴南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反倒是直接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要对我说。≧ > ”需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而已,朴南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和河丽艳在这唠什么家常。
朴南这样一说倒是让河丽艳很是尴尬。
河丽艳很是诧异的看着朴南问一句;“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河丽艳简直就是诧异到极点。朴南这人话说得不明不白,让河丽艳很是不清楚朴南是个什么意思。朴南都没有要问的意思,只是说一句“说吧”该说什么?
“要说什么要靠你自己想,我是不能给你什么帮助。”欧南很是淡定的看看时间,“从现在开始,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你要考虑清楚,你需要说一些什么。你要清楚,只有说出来,你才能够离开这里,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河丽艳被欧南的话给说得有些皱眉,实在是不能理解朴南是什么意思。
看河丽艳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究竟是不是作假也只有只有河丽艳一个人清楚而已,旁人是看不出真假的。有些人就是天生的伪装者,也可以说是天生的演员。有些是假装要演,有些是没有办法。
千大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三分钟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也足够让河丽艳想通一些必要的事情。就这短短的三分钟时间,对河丽艳来说也算是相当漫长的一幕。时间一点点过去,河丽艳内心自然是很是焦急。与河丽艳不同,朴南和千大左倒是要比河丽艳轻松许多。毕竟,要想着说什么是河丽艳不是这两人。
时间很快就已经过去三分钟左右的时间,都已经到时间还不见河丽艳说一些什么,朴南自然是随后对千大左说一句;“带下去吧。”朴南都已经这样说,千大左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直接看向李丽艳说道;“走吧。”
李丽艳可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慌忙说道;“我有话说。”
“说吧。”朴南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态度。
“其实,我也不清楚要说什么好。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种可能。”河丽艳想了想这才说道;“李丽艳有生过一些什么事情,我也知道一些。简单而说,我也能猜到是因为我和李丽艳见面才被带来这里来的。我想说的是,我跟这件事、这起案件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根本就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看来你还是没想通。”朴南对千大左挥挥手道;“带下去吧。”
“等……等会。”河丽艳慌忙说道;“我说。”
“要说什么就一次性说完,我们的耐心很有限。”都已经看这么久,千大左也是看不过去,想不说话都不行。
对千大左点点头,表达一些必要的歉意。河丽艳随后就说道;“就拿这次我们见面的事情来说,我只能说是李丽艳先联系的我。其实,不瞒你们说,我和……”虽然这话有些不好说出口,事情到这一步,;河丽艳也没有要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我和李丽艳的关系,不单单是同事这样简单而已。说实话,我们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我们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朴南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朴南虽然没有挑明说,意思到就行。千大左能够听懂朴南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河丽艳也能偶听懂朴南想要表达是个什么意思。
“没错。”河丽艳默认似得点点头,随后更是说道;“我们这种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实话实说,我们这种关系所持续的时间都已经有将近五年左右。这些年,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会找个地方聚聚。”
“按照你这样说,上次你们见面就是为这事?”说到这,朴南也不得不说一句;“我不是歧视你们的行业,也不是歧视你们这些人。我只是很好奇,像你们这种职业,最不欠缺的就是被人捅,基本上每天都要这样,你们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独特爱好?”
朴南这话不得不说是和粗俗,尤其是那一句“捅”更是让千大左诧异。视线看向河丽艳,千大左倒是很想听听河丽艳会怎么说。千大左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李丽艳,朴南也是如此。
迎上两人的视线,河丽艳很是坦然的说道;“跟男人有和男人的感受,跟女人有和女人的感受。你们不是不是女人,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这么说吧,和男人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种工作,我们要靠这个吃饭,和女人是真心。不瞒你们说,我和李丽艳之间就是真爱。”
整这么半天,还整出一个真爱来?
朴南真是有够无语,这便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爱。无论是你们是真爱,或者不是真爱,这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我想要的只是你够坦白而已,显然,你所说的这些在我看来是一点也称不上坦白。”
不想多说一些什么,朴南冲千大左挥挥手说道;“带她走吧。”
“走吧。”千大左起身说道。
自始至终,千大左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态度。
眼见千大左起身,河丽艳自然是脸色微变,这才刚想起身走,河丽艳顿时是脸色一变,既而说道;“等等!我有话说。”都已经走出那个地方,河丽艳自然是十分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河丽艳可不想被关在那个地方几天。几天不吃饭、只喝水,这是河丽艳所不能承受的一件事。
“说吧,你还想说什么?”朴南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其实,朴南心里很清楚一件事。河丽艳这时候还有话说,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不得不说朴南的直觉很准,等河丽艳开口就彻底验证朴南的猜测。
“这事情说出来,可能你们会不相信。”河丽艳苦笑摇头,随后这才说道;“死者安丽娜和李丽艳,还有我,我们的三个人关系不一般。”只是一句不一般就足以说明问题。朴南和千大左两人,第一时间就有想到一种可能。
两人所想到的那种可能就是,是她们三个一起玩。
心里想也只是心里想,朴南还是要问个清楚;“说吧,说清楚一些。”
都已经选择要说,河丽艳自然是不在藏着掖着,这便直接说道;“就像我先前所说的那样,跟男人有和男人的感受,跟女人有和女人的感受。你们不是不是女人,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
朴南和千大左两人都很像吐槽一句;“同样的话,你也不用说两遍吧?”
“男人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种工作,我们要靠这个吃饭。和女人是真心,而真心的对象不是只有我和李丽艳两人,还有安丽娜,是我们三个!我们三个的这种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实话实说,我们这种关系所持续的时间都已经有将近五年左右。”
原话照办,只是人数上有多加一个人。这么明显的叙事方式让朴南很是怀疑河丽艳所说的真实性。不排除河丽艳所说的真实性,朴南始终认为河丽艳还有什么没说。现在也不着急使用相同的套路,朴南也想和河丽艳好好聊聊。
聊天是找漏洞的最佳方式,朴南就是要好好和这个河丽艳聊聊。
聊天之前,朴南也不忘对千大左说一句;千警官,你马上联系一下跟踪李丽艳的小李警官,让他带着李丽艳来一趟这里。”朴南这话就是当着河丽艳的面说,并没有要回避河丽艳的想法。而千大左听到朴南这样交代,自然是会按照朴南所交代的行事。
“我们继续聊。”朴南看向河丽艳问出他的疑惑;“按照你说的这样,你和李丽艳、安丽娜三人是那样的关系,不可能存在谁不认识谁的可能。而安丽娜死亡的那天,李丽艳也有到达案现场,关系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河丽艳眉头微皱。
河丽艳没听明白,朴南也只有说清楚一些;“李丽艳那天出现在案现场。根据在场那么多人的口述,当时的李丽艳并没有认出安丽娜,有关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说这件事啊。”河丽艳直接说道;“被说是李丽艳,就算当时我也在场的话,我也是会选择和李丽艳一样。我们的关系有点特殊,清楚我们三人关系的也会有我们三人而已,我们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假装不认识也很正常。”
不等朴南回话,河丽艳就紧接着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私下里,我们两人也说起来这件事。当李丽艳告诉我安丽娜已死的消息,对我的震撼可想而知。那天晚上,我们两人虽然是睡在一张床上,并没有做什么平常的举动。”
平常也是不平常,朴南能听懂河丽艳话中的意思。明白她说的那句没有做什么平常的举动是什么意思。这个平常也就是说,没有做平常那些应该做的事情。可想而知,那天晚上两人都是很痛苦啊!
“你还有要说的没有?”朴南笑眯眯的看着河丽艳。
“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见识没话可说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朴南扭头看向千大左说道;“带下去吧。”
千大左并没有离开这里,先前朴南交代千大左的事情,千大左已经搞定。那事情很好办,只需要打个电话给小李就行,而小李那边也很是很爽快的说一会就会带人来这里。
“走吧。”千大左看向河丽艳说一句。
千大左本人都有些弄不清楚,这不一会的时间,有对河丽艳说过几次这话。
朴南的用意是什么,河丽艳是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一个所以然。眼看着千大左还是一如既往的按照朴南的指示办事,河丽艳也只有慌忙说道;“等等。”一句等等让千大左眉头微皱,心里暗暗想道;“难不成这个河丽艳还有话说?”
千大左真是无法理解,这句“请吧”居然有这么大的功用。
“想到要说什么了吗?”朴南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我说,我都说。”河丽艳整理一下思绪,这才开口说道;“安丽娜出事前,就对我和李丽艳说过。她说她早晚会出事,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本来我们以为安丽娜只是那么随便说说,没想到真的是这样。”河丽艳一副诧异的神色。
若是对面坐着的不是朴南,是千大左的话,千大左一定会相信河丽艳所说。只看现在千大左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而偏偏坐在河丽艳对面的是朴南,身为侦探最起码的要求就是要智商过硬,也就是说要有一定的头脑。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朴南不相信河丽艳所说。
这个不相信的意思不是说河丽艳这话是乱说,而是不相信河丽艳要说的只是这个。这句话说与不说没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也可以说是无用。若是河丽艳真要说的话,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她刚刚所说的这些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这个重要的事情,意思是说,她刚才所说的这句话,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既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差别?
“同样的话,你要我对你说几遍?”对河丽艳说出这么一句,朴南继续看向千大左说一句;“带下去吧。”和千大左一样,朴南自己也记不清有把这句话给说过多少遍。
弄不懂朴南是什么意思,千大左要做的只是按照朴南的意思办事。这便直接看向河丽艳说一句;“走吧,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还想说点什么吧?”千大左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前面都是要带河丽艳走,河丽艳就有话说,对千大左来说已经是形成一种习惯。
事实证明,千大左所说的是一点错也没有。河丽艳并没有起身,反而是叹口气正视朴南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