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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剑刺入天水湖的一刹那,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掀起轩然大波!碧蓝色的湖水骤然而起,水浪滔天,如数万匹奔腾的骏马,夹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汹涌而来。
“大家小心,避开巨浪!”唐不惊第一个发发现形势不对,大喊一声,示意众人躲开。他自己则飞身而起,一把拥住立在岸边操控着玄冰剑的寒汐,带着她飞离湖边。
玄冰剑在湖面上飞速地旋转着,湖水也随之不停翻转。神剑散发出耀目的冰蓝色光芒,操控着湖水呼啸着往两边分开,为寒汐劈开一条通往神宫的道路。然而似乎湖中还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与玄冰剑抗衡着,致使一汪湖水如同疯魔了一般,不断掀起巨浪!
寒汐被唐不惊拥着,落到几丈之外的空地上。她回头望着异常汹涌的巨浪,和失了她的控制仍在空中不肯停歇的玄冰剑,心中生疑。她仰头去问唐不惊:“怎么回事?我觉得玄冰剑好像脱离我的控制了!”
唐不惊的神色也是少有的严肃。他薄唇紧抿,听到寒汐的疑问只是摇了摇头,半响之后才回答:“玄冰剑乃是上古神兵,自身有剑灵封印其中,所以虽是宝剑,却并非死物,也会有意识和思维。它虽认可了你,但以你现在的灵力,很难完全让玄冰折服。此时神剑脱离掌控,不住地自行发起攻势。依我看来,怕是湖中有什么力量,让它觉得受到了威胁,或是愤怒吧。”
“不惊说得不错,怕是司徒玺又再兴风作浪了!”扶疏听完唐不惊一番话。大为赞同,“玄冰剑上一任主人乃是南宫涑宫主。涑宫主离世之前,曾用玄冰剑与司徒玺的阿鼻阵对抗。那么玄冰剑的记忆之中,司徒玺自然是不共戴天的大敌。现在司徒玺就在湖底,玄冰剑应该是感觉到了,才有此异动!”
且遇提醒众人:“父亲向来喜欢研究各类法阵与机关,在湖底这么久。也许他想到了什么。兵行险招也说不定。”
他话音刚落,水浪突地发出一声巨响,像是炸开了一般。水花飞溅,肆意地洒在岸上!玄冰剑蓝光胜放,却似有些畏缩,“倏地”一下从湖面上掠过。朝着寒汐飞来。寒汐离开唐不惊的怀抱,足尖点地。飞身而起,一把接住了玄冰剑。其他人皆进入戒备迎敌的状态,十二万分警惕地看着湖面。
只见水浪被从中劈开,一道青色的光芒如闪电一般。从湖中直冲而上。一个身着红衣的人影被巨浪卷起,眼看就要拍到岸上。皇甫凭栏飞身而起,稳稳地接住了她。
“咳咳、咳咳!”寒潇被凭栏拥着。落在岸上。虽说是南宫一族,天生便不畏水。但她仍是被巨浪水花呛到,不住地咳嗽,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虚弱。
寒汐不料姐姐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浪卷上岸,愣了片刻,忙上前扶住她。一想到她腹中还有胎儿,寒汐整个人焦急不已:“姐姐诶,你怎么样?”她刚想问她孩子如何了,转念一想且遇就在旁边,寒潇尚未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于是生生止住了口中的话,转而问道,“一切,都还好吗?”
寒潇虚弱地点点头。不知为何,对于向来亲密无间的妹妹,此刻她竟产生了一些厌恶之感。寒汐抚着她,透过被水浸湿的衣衫,寒潇能感受到来自妹妹的体温,温暖,干燥。心头莫名泛起一阵嫉妒与怒火,寒潇不动声色地避开寒汐的手,不教旁人看出任何异样。
“寒潇姑娘,我爹他没有伤害你吧?”且遇浑然不知,一脸关切地上前问道。
寒潇摇摇头,指了指湖面,道:“是他催动灵力与玄冰剑对抗,掀起了巨浪。我被大浪卷了出来,他应该也要出来了。”
众人皆是惊疑不定,朝着湖面望去。果然,刚刚要平静的湖面,再次沸腾起来。青色光芒包裹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露出水面。玄冰剑在寒汐手中激烈地颤动着,冰蓝色光芒暴涨!
司徒玺以灵力护体,破浪而来。当他看到寒汐手里的玄冰剑时,面上表情阴晴不定。他长叹一声,道:“玄冰神剑啊玄冰神剑,我们又见面了!”
“司徒玺!”寒汐举起神剑,直指司徒玺面门,“你可知玄冰剑有多么仇恨你?今日,我就用此剑,要你血债血偿!”
“呵呵,小姑娘家家的,休要信口开河!”司徒玺不以为唬,随手一挥撤掉了光罩,悠闲地闪着折扇,全然不复在湖底初闻玄冰剑出世之时的恐慌,“如你这般漂亮的女孩子,平日里手中该拿着绣花针,舞刀弄剑的可不好。你娘亲就从不使用兵器,打打杀杀。她的手中,不是琵琶,便是古琴,不然就是画笔,那才是一位窈窕淑女的模样。”
说着,司徒玺折扇一挥,扇子边沿锋利的刀刃再次出现。他的笑意渐渐收敛,声音也阴冷了几分:“不过,若你执意想跟我斗上一斗,老夫便也奉陪。不若,就让我代替阿嫣来教训教训你,如何?”
“父亲!”眼见司徒玺要对寒汐动手,且遇猛然冲过去,横亘在二人之间,完全顾不上刀剑无眼。若是寒汐与司徒玺出手,光是凌厉的剑气,都能将毫无法力和功底的他伤到!
寒潇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禁不住失声喊道:“且遇小心,你会被伤到的!”
且遇却如同听不见她的话,只用一种保护的姿态护住寒汐,一字一句地对司徒玺说道:“父亲,收手吧!您做了那么多错事,如今还要执迷不悟吗?”
“让开!”司徒玺铁青着一张脸,“若你拦着,保不齐我也会对你动手!”
寒潇见状,跺了跺脚,冲过去一把将且遇拉开,急道:“你疯了吗?”
司徒玺见且遇被拉开,突然快速捏诀。青光自他指间喷出,如水蛇一般,缠上且遇的身子。且遇瞪大了眼睛,惊觉自己渐渐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父亲!”
“省得你碍事。”司徒玺冷冷地说道,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同样以青光祭起,放在且遇身边,正是连嫣的玉像。看着玉像,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如对着情人低喃一般,“阿嫣,你等我一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