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骨刺穿透其全身所有的经脉,使其无法催动法力,没有法力的厉鬼,那也只是个摆设而已,鬼焰这时再将其由内而外的吞噬,自然就会收到奇效。
果然,对方被其化为了飞灰,而起体内的鬼婴,同样被骨刺扎透,连施展瞬移都做不到,最后连同其元神一起,也被鬼焰给吞噬了。
这位上界的尊圣,竟然死的如此的窝囊,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吧。
无主的黑塔很快恢复了原状,内部封印大幅度减弱,元祖的元神得以轻松的逃脱封印,与煞尸分身一起飞出了黑塔。
与此同时,极阴子也收到了白斩的传音,随之将大阵关闭。
白斩收起法阵,分身一闪的没入其体内,而元祖的元神则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不过其双眸散发的腥红目光,已经告诉众人,他并无大碍。
白斩将黑塔收起,又放出一具元婴后期顶峰修为的尸身,元祖也不客气,元神直接没入尸身之中。
下一刻,死尸起死回生,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看向白斩,脸上现出了一抹笑意。
众人返回星宫之中,此次敖兴也来到了星宫议事大殿之中,看向白斩的眼神明显与之前不太一样,那是难以掩饰的敬畏之色。
这也难怪,自己连其一击都没接下的存在,却被眼前这位给彻底的灭杀了,其实力那是高下立判。
经此一战,白斩也对己身的实力也有了一个认知,看来他还是有些小看重生后的自己了,哪怕是分身的实力,也足以在所有元婴境修士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整个星宫,包括辰月界在内,白斩已经是当之无愧为第一人了,若不是祖师留有法旨,星宫现任宫主只要还在,就不得易主,恐怕炽炎真要退位让贤了。
白斩并不在乎这些,他早晚是要飞升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而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辰月界与星宫的未来。
炽炎坐在星宫议事大殿的主位,在其下方,敖兴居左,白斩居右,其他人则分座两排,元婴以下修为的,只能站在大殿之中。
此次参战的修士共计三百余人,此时全部在场。
众人神色肃穆,气氛有些凝重。
炽炎轻咳了一声,而后道:“其它的话在下也就不多说了,在场的诸位能为我辰月界舍身,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接下来,在下希望诸位能够为辰月界再贡献一份力量,为本界的未来出谋划策。”
众人连称不敢,炽炎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之后将目光投向了白斩,一副让他主持大局的意思。
白斩会意的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一,余上阳此人必须找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祖师的魂牌取回来。
其二,黄天界除名之后,辰月界必将接管诸多的界面,然而凭借本界的实力,却是难以做到,但务必要解决这一问题。
其三,千年之内占领四十九个界面,打开通往上界的通道。
以上三点以目前来看,无论是哪一项都是极难完成的,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特别是听到白斩要打开通往上界的通道,在场众人的神情是相当的夸张,若不是见识到了白斩的实力,他们一定会将其当成梦话。
之后便是一场沸腾的热议,有了可以飞升的希望,他们自然是绞尽脑汁,这便是白斩所希望看到的。
在众人的热议中,白斩、炽炎等人一干星宫大长老前往了外域,开始对黄天界进行彻底的清洗。
至于这些大长老们被种下的禁制,早就由元祖给破除了,如今他们一身轻松,干劲自然十足。
而辰月界则由元祖洞靡镇守,敖兴与白斩一同,去追杀余上阳。
“敖道友,感应到魂牌的方位了么?”白斩问道。
“西南方,具体的位置,还要离近一些才能感应到。”敖兴收了神通,缓缓说道。
白斩点了点头,放出飞梭,向西南方破空而去。
其它事情倒是不急,唯独魂牌,一旦距离太过遥远,就是地龙族也感知不到其存在,所以此事乃是头等要事。
敖兴驾驭飞梭的遁速被白斩还要快,所以他便空出手来,炼化一些血气,以弥补那一战时的法力消耗。
一连飞遁了三日,行出了万万里,敖兴对魂牌的感应强烈了起来,不过这个范围很笼统,大概有几万里方圆,想要找到准确的位置,实难办到。
祖师为力不让地龙族找到魂牌的藏处,可谓是下了不少的工夫,首先是地龙族只能感应到其存在,而无法找到其真实的所在。
其实就算找到也无法破坏,这与他们的性命相连,倒是与奴仆契约有些相似,但更为的深奥。
另外,这魂牌对地龙族可以说是致命的利器,就连三岁的孩子都能拿,唯独地龙族不行,沾之立弊。
白斩散开神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在他们前往数千里的位置,有一座巨大的城池,占地足有千里,乃是三个实力不俗的界面共同所建。
此城有诸多的限制,首先一点便是,不准在城中厮杀,为此在城中设下诸多的法阵禁制,神识也受到极大的限制。
他对此城只是略有耳闻而已,想从这么大的一个城池中找到一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而更为重要的是,即便是白斩找到,也无法将此人从城中带出来,除非他有与三个界面为敌的实力。
如今辰月界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再添乱了。
正在其头疼之际,在其前方两千里外,让他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一名落单的金丹修士,正被三名同阶团团围住,不用想,这必定又是一场杀人夺宝的勾当。
“几位这是什么意思?”青年一脸警惕的扫向周围的三人。
“没什么意思,道友刚刚在城中购入了大量的灵草,其中有几味我等十分的感兴趣,倘若道友愿意送给我们的话,大家便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等自然就不会为难道友的。”三人中的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着开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