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在下若是不交呢!”青年神色一厉,便准备出手。
便在此时,一股庞大的威压降下,让这四人差从半空中坠下,好在威压稍纵即逝,惨剧并没有发生。
“这位道友可以走了,本道有事与这三位相商。”白斩面含笑意的道。
青年拜谢一声,连来者是谁都不敢看,便化作一道遁光飞快的离开,而留下的这三位,却是两股战战,已是汗如雨下。
“你们是千手盟的?”白斩问道。
三人心中一凛,知道这回恐怕要性命不保,不过头那位的境界深不可测,若真想要他三人的性命,刚才就已经摔的粉身碎骨了。
“回禀…前辈,正是。”一人咽了口吐沫,声音颤抖的回道。
“嗯,还算识相,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如何?”白斩了头。
“不敢,前辈尽管吩咐便是,我等将万死不辞。”
“呵呵,本道可以将你三人的禁制解除,作为回报,你三人要带本道去见见你们上封,这个交易如何?”
“啊~!”三人同时惊呼一声,猛然抬头看向头处的白斩。
一盏茶的工夫后,这三人带着白斩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场所,一名六道中期的修士跪倒在白斩的面前,诚惶诚恐。
白斩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来意,要见他们千手盟的盟主。
这位舵主全身战栗,这让他好生的为难,莫是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见盟主,就算能见到,这条命也就算是没了,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毫不怀疑,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白斩惬意的坐在主位之上,轻声道:“本道的耐心有限,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这位舵主磕头如捣蒜般的不停的求饶,最后二人折个中,此人带着白斩去见了他是上封,一位权力不的堂主。
就这般,三日后,白斩来到了千手盟的总坛,而其面前,则是一名看起来一团正气的中年男子。
此人便是千手盟的副盟主,王月。
“道友不远万里前来,不知所谓何事?”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白斩冷声一笑,现出法相的同时,骨刺已经穿透其腹部,将其元婴给制住。
“本道要见的不是你。”话落,骨刺收回,而其元婴则被一团黑焰包裹。
王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身为元婴后期的修士,竟没察觉到对方的出手,而留在其内体的黑焰,更是诡异莫名,让其丝毫不敢升起元婴瞬移的念头。
元婴想要瞬移,同样需要掐诀念咒,他可没有自信能快过眼前的这位白发青年。
“道友这是何意?”王月眼神中闪烁着惊惧之色,态度虽有缓和,但还是有些盛气凌人的样子。
“本道只是看不惯你居高临下的样子而已。”白斩不屑的一笑道。
“你…。”
王月话没完,便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响彻大殿,“住口!”
王月周身一颤,将后面的话立即吞了回去。
“道友还请稍后片刻,施某很快便来亲自赔罪。”
白斩不置可否的了头。
果然没有让他等太久,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快步而来,朝着白斩一拱手道:“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好,道友是千手盟的盟主?”白斩问道。
“正是在下,老朽贺凯,不知道友如何称呼。”老者一脸赔笑的道。
白斩并没有要回答对方的意思,直接开口道:“本道这次前来,是想与贺道友做一笔交易。”
老者并没有生气,语气和气的问道:“请道友指教。”
……
一盏茶后,白斩破空而去,王月一副心有余悸的道:“盟主,我们真要为此人办事么?”
“此人的神通太过高深,想要将我千手盟连根拔起,那是易如反掌。”贺凯一脸凝重的道。
“难道连盟主也…?”
老者摆了摆手,道:“我等在其眼中,皆为蝼蚁。”
……
半天后,余上阳一脸愤恨的离开了黎光城,就在半日前,他竟莫名其妙的被城中某位大长老驱赶,而驱赶的他的那位,正是王月。
起这位王月,其实力也是非同可,元婴后期的修为,又身为雷灵根者,同阶之中是罕有敌手。
但他在白斩的面前,就连逃遁的机会都没有。
千手盟盟主,同时也是黎光城城主的贺凯,正是看明白了这一,才不得不与白斩合作。
余上阳前脚离开城池,后脚便被十余位同阶团团围住,将其退路封死。
“在下似乎与诸位道友无冤无仇吧?”余上阳冷哼一声,他若想全身而退,未必不能做到,但此事的幕后是谁,他要弄个明白。
“无冤无仇?哈哈…。”王月哈哈大笑,心道:若不是因为你,本座何故差白白丧命。
“实不相瞒,有人要取道友性命,我等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贺凯道。
“哦?诸位出手之前,可否告知在下那人是谁?”余上阳心道果然如此,只是他却想不出是谁会要取其性命。
“是本道。”
话落,一股庞大的威压从天而降,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凝固了一般,余上阳抬头望去,只见一身星宫道袍的银发青年破空而至,正是急速赶来的白斩。
到了此时,余上阳已经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了,只是他不明白,此人怎会有如此庞大的威压,竟能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莫非此人就是那个上界修士!’想到此处,他不禁脸色发白,想要遁走,但那禁锢之力将其牢牢镇压,法力如同凝固一般。
下一个瞬间,只见密密麻麻的骨刺袭来,直接贯穿其肉身,而后被拉到了白斩的面前。
白斩阴笑一声,骨手穿透其胸膛,一把扯出一个巴掌大的元婴,在将其装好封印之后,其肉身被化成了一滴精血,而后没入了骨手之中。
做完这一切后,白斩在其储物指环中找到了魂牌,将其收好后,便将储物戒指以及其它储物法器抛给了下方的贺凯,对其微微一笑,而后破空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神识范围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