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就想干你!”va里男双手一开,斯地一声将晨瑶的上衣内衣一下子全撕开了。
“狗东西的,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听到这里,晨瑶眼见峰回路转,这种打情骂俏的场景在历来恭顺的va里男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新的感受让她爽极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闭上眼睛准备享受,甚至嘴里还呢喃起来:“va里男,你真是上天送给我的一件好礼物……”
“好礼物!还真的不止一个呢。”va里男一把将晨瑶推到墙角,对门外叫了一声:“你们都给我出来。”
晨瑶诧异地睁开眼睛,只见门外涌进四个形态各异的倭国人来,高矮肥瘦都有,但样貌远远不如生了一副好皮囊的va里男,晨瑶觉得恶心要死,顿时气得哗的一声大叫起来:“你们这些贱骨头都给我出去,就留下va里男一人!”
va里男冷冷地道:“呵呵,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对我们颐指气使?赶快来服侍倭国大好男儿!”
晨瑶气得快要哭起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要一辈子做我的奴隶服侍我吗?”
“哈哈,我va里男乃堂堂的倭国男人,岂能委身服侍你一个卑贱的戏子?”
“什么?你说的全都是假话?”晨瑶气得精致的小脸蛋都歪了。
“假话,当然全都是假话!”
“为什么?”
“你这个小贱人,到了现在还不懂!”
“你就不怕我向帝国举报你们这些倭国狗东西!”
“哼!举报,你这个样子还敢举报我们,谁相信你?就算相信你,轻则牢狱之灾,重则身首异处,不管怎么样,你都是身败名裂了。你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继续为大倭国服务,与大倭国共存共荣!”
晨瑶顿时觉得气短,是她利用自己巨大的声望呼吁帝国对倭国手下容情,并且鼓动民众向皇帝胡震施加压力,这才得到残存的倭国势力青睐,并派来外形万里挑一姣好的va里男服侍她每天都爽得云里雾里的。
现在倭国人认为已经彻底掌握住了晨瑶,但对华夏帝国皇帝施加的压力,却好像没有任何用处,帝国政府没有一丝让步的意思,这让残存潜伏在华夏帝国的倭国人非常焦虑。
为此,倭国人决心彻底使用手段对晨瑶进行性.驯服,让她死心塌地为倭国复国大业服务。
眼见着四个臭烘烘的倭国男人笑嘻嘻地脱光衣服,那器物一个比一个翘得更高,晨瑶害怕得瑟瑟发抖:“你们想干什么?”
“八嘎,废话少说,赶快来服侍大倭国的勇士们!”
“啊……”
晨瑶大哭起来,va里男露出凶相,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抓住她的头发拖到一个秃顶、流着口水的矮个子丑陋倭国男人面前,狠狠地托起晨瑶的小下巴,掰开樱桃小嘴,将丑陋的器物塞进她小嘴里。
晨瑶呜呜大叫着将器物吐出来,但又被塞进来,只好狠狠地一咬那又脏又臭的器物。
“啊!”那丑陋倭国人捂着器物大叫起来。
“八嘎,反了!”va里男冲上来,一巴掌打在晨瑶胸前的凸出部位上,疼得晨瑶几乎晕过去。
“贱骨头的,给脸不要脸,绑起来,哈哈,慢慢地玩!”
五个倭国男人一拥而上,围着晨瑶,七手八脚地将她绑起来,那矮个子丑陋倭国男人带着血淋淋的器物第一个朝着晨瑶前面冲上去,另外一个肌肉横生的倭国男从背后冲上来塞进晨瑶的后肛,两人夹击晨瑶,还有两个倭国男没处下手,只好上来随便抓住晨瑶的某处,搓揉起来。
看着四个男人各取所需忙起来,va里男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一副春宫图,呵呵地冷笑起来,他在被晨瑶逼着在她身上倾泻了太多,心里已经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
晨瑶闭着眼睛,不知是享受还是实在受不了,先是轻轻的呻吟着,接着是大声地啊啊叫起来。
屋内六人都没注意到,一个微小如黑色苍蝇形状的物体飞进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和每一句语言全都传输到远处去了。
“尼玛的,这倭国人,不管在哪个时空都善于搞这个鸟东西!”胡震在图像传输中,看着这些,老脸也不禁微微红了起来,但很快就是摇摇头:“哼,但这晨瑶不是***也不是波多野结衣,朕绝不容许这一幕继续演下去了!”
其实,帝国安全部的人员已经包围了晨瑶的住宅,并无声无息地控制了外围人员,此时除了胡震派来的“苍蝇”外,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物品能跑得出去了。
但里屋的五个倭国人对此毫无知晓,还在那胡天胡地地玩着,直把晨瑶弄得晕头晕脑的连嘶哑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砰呯的几声巨响,三扇窗户和房门同时被撞开,十几条人影冲了进来。
人影群中的陈二汉虽然名字带着一个二字却一点都不二,他冷冷地吼道:“不准动,谁动一下就打死谁?”
几个倭国人不知什么回事,顿时懵着了,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如同一个春宫图群雕塑似的,既滑稽可笑,又显得非常诡异。
看着室内的这幅春宫图,张光辉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妈呀,这场面还真的有点大!”
坐在凳子上观战的va里男猛然暴起,向张光辉冲来,企图打倒他在那里冲出去。
张光辉虽然是个话痨,但身手却异常敏捷,他见状手一挥,一张网向va里男撒过去,恰好罩着了va里男。
还有一个光溜溜的倭国男想动手,被陈二汉一把飞镖飞来插进小腿,顿时扑倒地上。
一张更大的网飞过来,将晨瑶和其余三个倭国男罩着了,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动弹不得。
当安全局的众位侦察员将那矮子丑陋倭国男血淋淋地从晨瑶体内拔出来,惊呆住了的晨瑶,被两名女侦察员送来的衣服包裹着身体后,才哗地一声大哭出来。
张光辉鄙夷地哼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这是你自己作的孽,现在好好想想,到了安全部的审讯室怎么交代吧,交代好了,上法庭审判时,法官看在你交代得好将功赎罪,会饶你一命都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