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队禁闭室里,两名值班宪兵看到队长韦昌富端着一个还在冒烟的饭盒走了过来,老远就能闻到饺子的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
“今天冬至,伙房里包的饺子,大过节的我这个当长官的总不能忘了弟兄们吧。我饭都打过来了替你们值班,你们把钥匙放这儿快去吃饺子去吧,晚了可就没有了。”韦昌富冠冕堂皇地说。
两个宪兵才不相信韦昌富会有这么好心呢,他肚子里装的那点坏水谁不知道呀。不过长官的事情,也不方便管得太多,有饺子吃何必不去呢,去晚了只有喝汤的份了。两人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飞快地跑了。
看两个宪兵走远,韦昌富哼着小曲,端着饭盒,掂着钥匙向禁闭室通道里走去。这会儿还不到换班时间,值班宪兵又被支走了,别的什么人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
走到2号禁闭室门口,韦昌富透过小窗看到伊美儿正在床上坐着,脚边放着一个干馍和一碟咸菜,动也没动。
“伊医官,过来,我让你看样好东西。”韦昌富冲着里面喊道。
伊美儿听到韦昌富的声音起身走了过来,“韦队长,有事吗?”
“看看这是什么?饺子,冬至吃的,不吃就会冻掉耳朵,想吃吗?”韦昌富藏奸卖俏地说。
伊美儿看到白白胖胖,香喷喷的饺子,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韦昌富一脸奸笑,“嘿嘿,别硬撑着了,只要你让韦爷我高兴高兴……”
话还没说完,伊美儿“呸!”地一口,吐了韦昌富一脸。
韦昌富用手抹了抹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腆着脸说:“真香,再来一口。”对这样的无赖,伊美儿懒得理他,转身回去躺在了床上。
“妈的,不识抬举。”韦昌富也呸了一口,悻悻地向关押着林曼莎的3号禁闭室走去。?`?
“宝贝,看我给你的带的啥?”打开房门韦昌富举起手中的饭盒。
“饺子!好久没吃过了。”林曼莎接过饭盒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边吃边说:“真香,昌富哥哥你真好,还是你知道疼妹妹。”
“今儿个不是冬至嘛,哥惦记你呢,快吃,吃完好好谢谢哥,嘿嘿。”韦昌富笑得很****。
“嗯,嗯。”林曼莎边往嘴里塞饺子,边不住地点头。
“还有吗?哥。”吃完最后一个,林曼莎抹抹嘴意犹未尽。
韦昌富接过饭盒放在地上,“宝贝儿,油水太大,吃多了会拉肚子”,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把林曼莎按倒在床上。
“我说哥,你慢点,我这儿刚吃饱,别吐你身上了。”林曼莎娇声道。
“吃饱了正好消化消化食。”韦昌富说着手脚并用剥光了林曼莎的衣服,一扯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子。
金铁吾和盖丽丽二人,在去禁闭室的路上碰到了久美,她是给两个日本慰安妇送饺子的,让她们也尝尝中国的美食。
三人走到禁闭室门口发现没有宪兵把守,觉得蛮奇怪的。
“不会是两个宪兵怕饺子抢光了,跑去吃饺子去了吧?”久美猜测道。
“不会,就是有山珍海味等着,哨兵也不能离开他的哨位,这是部队的铁规。”金铁吾说,反正警卫连是没人敢这么干。
“宪兵不在,咱们也开不了门,饺子也送不进去呀。”盖丽丽着急地说。
“要不咱们先进去,陪她们说会儿话,宪兵估计很快就回来了。”久美建议道。
“这个韦昌富,真是一个纨绔子弟,什么样的长官带什么样的兵。回头我再找他算账。”盖丽丽愤愤不平地说。
金铁吾嘿嘿笑了,“你以为你是谁?仓库主任呀?你敢找宪兵队长算账。 ? ? ?说 . `”
盖丽丽不再搭话,拉着金铁吾就往禁闭室通道里走。更奇怪的是通道的铁栅栏也敞开着,不会是有人逃出来了吧?金铁吾把盖丽丽和久美拦在身后,从腰间掏出手枪,蹑手蹑脚继续向前走。
通道的尽头是3号禁闭室,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而且越往里走声音越大。随着声音的逐渐清晰,三个人的脸都腾地红了,他们都是过来人,显然清楚这种声音是如何制造来的。
路过2号禁闭室门口时,金铁吾往里面张望了一眼,伊美儿正躺在床上背对窗口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心里稍微放心一些。握紧了枪,走到3号禁闭室门口。
韦昌富正在被窝里忘我地耕耘着,身下的林曼莎扭曲着身子不时发出各种********。
突然“咣!”地一声,金铁吾一脚踢开了3号禁闭室的铁门,冲进屋内,手中的驳壳枪指向正在床上翻滚的两个人。
韦昌富被巨大的声响和突然闯入的金铁吾吓了一大跳,停止了动作,双手撑着床露出一颗凌乱的脑袋,紧接着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表妹盖丽丽。
刚才还在膨胀的下体此刻如刺破的气球般急剧萎缩,感觉都缩到身体里面去了,这会儿韦昌富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春光无限的禁闭室里空气如凝固了一般,金铁吾握着枪愣在那儿一动不动,久美的眼瞪得像鸡蛋,盖丽丽的嘴张的更是可以塞下一张饼。韦昌富依旧撑着胳膊趴在林曼莎的身上,身下的林曼莎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首先打破宁静的是盖丽丽,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一把扯开了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顿时两个人一丝不挂的丑态出现在大家面前。久美红着脸把目光转向一侧,金铁吾也转过了脸。
“韦昌富!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丢死人了!”盖丽丽伸出右手左右开弓狠狠在韦昌富的脸上甩了几个大耳刮子。看得金铁吾是一愣一愣的,这盖丽丽是不是疯了?看似文弱的女医生怎么有这样凶悍的暴力倾向?再说这有伤风化的事儿也轮不着一个医疗队长来管呀。
韦昌富起身边躲避着盖丽丽铺天盖地而来的耳光,边拽过身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完全不顾已滚到墙角光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的林曼莎。
“妹妹,好妹妹,别打了,哥知道错了,哥丢你的人了。”
“韦昌富!你还知道丢人呀?不是我想打你,我是替你妈教训你!”盖丽丽依旧疯狂地抽打着,根本停不下来。
金铁吾和久美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如坠云雾之中,脑子里如一团乱麻。
“别打了,丽丽。”金铁吾收起枪,上前一步拽住了盖丽丽的手,“他是宪兵队长,知法犯法,交给姚主任和虞主任处理吧,我们不能动私刑。”
盖丽丽一听似乎更来劲了,“我就动私刑,就动私刑,打死这个败坏门风的混蛋。”说着,还不忘伸出腿跺了韦昌富两脚。
韦昌富一听金铁吾要把他交给姚主任和虞主任处理,完全没有了往日宪兵队长的威风,趴到地上,“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金铁吾面前,搂住金铁吾的大腿哀求道:“妹夫,妹夫,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亲戚呀,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呀,你要是把我交上去,我这多年的努力都全白费了,我爹娘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
这是哪跟哪呀,怎么突然多了个大舅哥,金铁吾百思不得其解。金铁吾往后撤了一步,正色说道:“韦队长,现在不是套关系的时候,你别说叫我妹夫,就是叫我姨夫也不行,你要求就求姚主任和虞主任吧,看他们能不能放过你。”
韦昌富这会儿也是头发晕脑发胀顾不得许多了,竟然当真趴在地上边磕头边喊着:“姨夫,姨夫,你就饶了我吧。”
看到韦昌富的狼狈样金铁吾正抿着嘴想笑,可抿嘴突然变成了咧嘴,耳边传来一阵剧痛,盖丽丽正揪着他的耳朵使劲往上掂,幸好盖丽丽个头不算高,否则非把半边耳朵撕掉不可。
“听清楚了,我本来不想说,韦昌富是我表哥,我们是姨表。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盖丽丽边说边手上使劲,疼得金铁吾龇牙咧嘴,频频告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您行行好,放了我行不。”金铁吾追悔莫及。久美在一旁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打够了一阵,盖丽丽也累了,看着趴在地上磕头的表哥,心中也软了下来,她想尽快弄明白是么回事。
她指着光着身子缩在墙角,浑身颤抖嘴唇都冻紫了的林曼莎问道:“是不是他强迫你?”
林曼莎哆嗦着摇摇头,“不……不是……”
“那这么说就是你自愿的了?”盖丽丽继续发问。
林曼莎使劲点了点头。
“你接近韦队长到底有什么企图?”金铁吾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盖丽丽回过头,扳着金铁吾的脸扭向一边,气呼呼地说:“只准问,不准看!”
林曼莎岂会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趁这个机会思考了一下,身体虽然快冻僵了,但脑子还在转,“我没什么目的,我只是……只是……寂寞……”
“你们这是第几次?”盖丽丽似乎没什么审讯经验,当着两个人的面问了起来,金铁吾想阻止她可已经晚了。
“我们……是……第一次。”林曼莎说完把头深埋在了双膝里。
“是不是第一次,你说!”盖丽丽狠踢了这个不争气的表哥一脚。
韦昌富头点得跟捣蒜似得,“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鬼才相信你发的誓呢,你发誓跟放屁没什么区别。”盖丽丽浑身发抖,粗口都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