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指司令部里,参谋长彭雪岚正在接听电话:“什么?日军炮火猛烈,日军猛烈的炮火你就害怕了。我知道伤亡会增加,但是我不想听你诉苦,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守住阵地!“彭雪岚气哼哼的放下电话道:“敌人才开始炮击,还没有发动攻击就开始叫苦,这个梁兴初号称猛将也有熊包的时候!”粟裕没有吱声,他在地上走了几步突然停住。
“参谋长,也许我们有些轻敌。日军一开始就采用大规模猛烈炮击,明冈村宁次给01、11师团下达了死命令。这是一个信号,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命令炮兵纵队无差别连续开炮,吸引日军大炮,减轻防守阵地压力。命令梁兴初、秦基伟,要组织反击部队,绝不能让日军突破阵地。”“粟司令,日过炮兵阵地持续开炮,很快会被日军大炮锁定目标!”彭雪岚担心道。
“即便火炮打光了也在所不惜,今天晚上是最关键时刻。明天白天我们的轰炸机来了,就会遏制日军的炮火。”粟裕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命令下达,位于曹家窝棚后方的大炮开始还击。这些缴获的日军大炮,本来准备关键时刻使用,情况危机,只能提前开火。一座炮兵阵地上,炮手们奋勇争先。突然一发炮弹距离跑位十几米爆炸,产生的气浪顿时笼罩了炮位。
几名装填手阵亡,很快装填手补充上来,火炮暂短停息后,又开始炮击。日军炮兵已经锁定了这座炮兵阵地,不到5分钟一发炮弹准确命中炮位,伴随猛烈的爆炸四分五裂。双方猛烈炮战之时,日军发起了集团冲锋。之前日军炮击,前沿防守阵地被炸的一片狼藉,积雪堆砌的阵地形同虚设,出现了数量不菲缺口。防守士兵把密集的弹雨向冲锋的日军倾泻。
此时,担架队把伤员和阵亡日军的尸体运下去。日军猛烈的炮击,造成防守阵地士兵三分之一伤亡。日军以散兵线进攻对队形,发动集团冲锋,几乎不计代价。日军士兵一面冲锋,一边动用九二步兵炮、平射炮轰击,战斗在极短时间便进入白热化。阵地上伤亡的士兵被抬下去,补充的士兵迅速拉上来投入战斗’。
由于防守阵地增加机枪数量,加强了火力打击密度,日军第一波攻击被打退。接着日军第波攻击接踵而来,阵地前方00米之内,日军士兵阵亡的尸体,遍布冰冷的雪地里。由于积雪有半尺厚,无形中减缓了日军冲锋的速度。不久,日军第轮攻击被打退,第轮攻击又接踵而来。此时,一辆伪装的坦克堡垒内,一名机枪手急躁道:“他们的日军简直是不要命了,连长,这是日军第轮进攻,我们为什么不开枪?”
“日军接近50米以内,我们才可以开枪。日军炮火如此猛烈,步兵兄弟依然保持强大火力,真是好样的。我们是最后一道火力封锁线,关键时刻才能发挥作用!”一个半时后,己方火炮全部哑火,日军开始重轰击前沿阵地。未等炮火延伸,日军便发起了攻击。猛烈的炮击致使阵地上伤亡惨重,而日军又趁机发起攻击。
日军士兵靠近了阵地,他们看到了希望。突然猛烈的弹雨狂泻。最恐怖的是卸下高射机枪,安放在坦克下面。三挺机枪同时开火,应该0挺机枪同时开火,冲锋的日军成片的倒下。尤其是高射机枪更加恐怖,在后面指挥作战的一名旅团长,胸部中了一发高射机枪弹,被打了一个大窟窿当场毙命。日军这一轮狂攻败退下去,随后日军又开始疯狂炮击。
车站司令部内,粟裕的表情身份严肃,气氛也格外紧张。“日军进攻几乎不计代价,秦基伟、梁兴初报告,日军疯狂炮击,所部已经伤亡达到三分之一,战斗太残酷了。现在是临晨时,可是我有些迷惑,什么时候二人变得这样稳当。日军一开始炮击,梁兴初便叫苦,现在反而没动静了!”参谋长彭雪岚心中有些忐忑。
“我了解他们,他们肯定想到了对付日军的办法。距离天亮还有个时,命令刘亚楼,天亮以后让战斗机升空,袭击日军的炮兵阵地,遏制日军的炮火发挥效率。”“粟司令,冈村宁次的意图很明显,看来是想趁我们立足未稳一口吃掉我们。01师团、11师团如此不计代价的战法足以明问题。情况比我们想象的糟糕,我们要有思想准备。”
“情况也未必糟糕,虽然我们受空中瓶颈制约,不能尽快把兵员输送哈尔滨,但是日军也是填油战术。空中侦查报告,日军一支骑兵部队沿着中东铁路东进,一支骑兵部队沿着松花江南进。骑兵部队适合机动作战,对城市攻防作战,发挥不了作用,我们不必担心。现在我们所要担心的是东边来的日军。”
“根据情报显示,位于绥芬河一线的日军第61师团、第68师团(包含7旅团),边境守备旅团,牡丹江守备旅团,总兵力达到万人,按照日军的调动速度,今天中午能到达哈尔滨东部。明天上午,我们能运来两支步兵旅。如果白天10架轰炸机进驻机场,我们就能遏制敌军的炮火,个旅兵力打阻击应该没有问题。“
”不到万不得已,担任西部、北部防御的空降第旅、第旅不能动。第空降旅作为预备队,不到最关键时刻也不能动。只要我们度过最初的困难,东北战局就会大变。现在我们是和冈村宁次比拼毅力的时候,看谁笑到最后。”粟裕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必胜的信念。“粟司令,你睡一会儿吧!”“参谋长,想睡也睡不着哇!”
大约临晨4时,日军暂时停止进攻,只是零星的炮击。前沿联合指挥部内,秦基伟和梁兴初,终于喘了一口气。“秦兄,日军4个时连续炮击,一波又一波的发起攻击,可是日军的疯狂至极并没有得逞。关键时刻,10座钢铁堡垒发挥了作用,高效率遏制了日军的进攻。尤其是坦克上的高射机枪,打击威力恐怖。”
“梁兄,战斗结束后,你我要力主为那位坦克团长请功,没有他的鼎力相助,你我付出的代价会更大。初步统计,我们两个旅已经伤亡过半,有的连队打的仅剩下十几个人,这是对日作战以来最残酷的战斗。”“我认为这也是日军最后的疯狂,即便我们两个旅打没了,为了全局的利益也值。前沿指挥所,是利用一条自然壕沟用原木搭制的坑道。
指挥所内,炉火燃烧的正旺,一名作战参谋不断的加薪助燃。炉子上一壶烧开的热水发出响声,一名作战参谋拿起水壶,给每一位将官的茶杯里蓄满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突然日军又开始炮击。”日军进攻了!“一名作战参谋喊道。秦基伟和梁兴初,急忙走到了望口,举起望眼镜向前方查看,视野里又看到了炮火映红了夜空。
一座钢铁堡垒前,十几名陆军士兵正在协助坦克连长从新伪装。之前为了加强防护,坦克车身上放置枕木、铺上积雪,然后浇上水。此举大大加强了坦克的自身防护能力,面对日军重炮猛烈轰击看,坦克无恙,但是坦克炮管无法承受连续轰击,此时这辆坦克的炮管已经严重变形。“连长,这炮管是不是不能用了!”一名步兵士兵询问。
“兄弟,炮管都扭曲成这样不能用了,但是不必担心,坦克炮管可以更换,不过很费事。”“连长,钢铁堡垒确实棒,有了钢铁堡垒,我们防守信心更强。”一名步兵班长赞。我们在二战影片里,时常看见盟军坦克上面捆绑了很多木头,其实这些木头就是临时充当防护装甲用。而坦克堡垒上面被不仅加装了木头,还堆放积雪并浇上水,自然承受了日军重炮的连续轰击无恙。
突然一发炮弹在占地上爆炸,“日军炮击,准备战斗!”阵地上士兵分散躲避,坦克连长率领属下火速转进坦克。一名机枪手从下面的检查口下到地面上,操纵高射机枪进入战斗准备。时下已经没有什么秘密而言,10座钢铁堡垒成为日军的眼中钉、肉中刺。因此利用高射机枪的超远射程,率先向日军射击时最佳选择。
刘家店日军师团部内,永井建子和田中秀智如同一队赌徒。永井建子似乎憔悴了许多,田中秀智脸色苍白。“报告,渡边大队进攻无果撤下来了!”“命令黑田大队进攻!”永井建子面无表情,似乎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