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山洞的三个人,有了红的带路,很快便离开了这片曾经困了他们好几天的山林。一出林子走到大道上,凌霜就看着红发起呆来。
凌风见到凌霜不走了,就疑惑地问道:“师妹,怎么不走了?”
凌霜看着红为难的道:“我这不是怕红出去后,会吓到外人嘛!”
红虽然现在还不能话,但是它的智力却不低,只见它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之后,整个身体便慢慢地缩到了十几厘米长,乖乖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凌霜。
见红这么通人性,凌霜赶忙走上前去将红托到了手上,红刚爬到凌霜的手上,就顺着它的手腕还绕了起来。
凌风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动作,笑呵呵地道:“没想到红这么通人性呢,现在好了,如果红在你手上不动,那就像是戴了一个红黑相间的手镯,既然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上路吧!”
本来就因为凌霜和红亲进,凝裳就不敢怎么靠近凌霜,现在红又爬到凌霜的手腕上了,她就更不敢跟她走近了。
凌霜刚把衣袖拉下来,遮住红的身体,就听到身后的道路上传来一阵轻快的马蹄声,很快,一辆马车顺着道路行驶而来。
驾车的是一个十七八岁一身劲装的伙子,那个伙子明显没有想到在这片茂密的树林当中的道路中间,竟然有三个人站在那里,因为视角的关系,他在拐角处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所以马车的速度非常快,丝毫没有停留的就冲着他们三个人冲了过来。
眼看着马车就要撞上凌风他们了,还不等凌风他们有所行动,那年轻的伙子就紧紧的拉起了缰绳。
就听到马车里面砰的一声,接着就有一阵强忍着疼痛的**声传来。
“建生,怎么回事?”一个青年嗓音的男子声音从车厢里面传来。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听到车厢里的问话,连忙将车帘打开探进头去道:“二少爷,你没事吧!这路中间站着三个人,刚才转弯的时候没有看到,我们的马车差叫人给撞了呢。”
里面的人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连忙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向着凌风他们三人道,“真是对不住了,家里有些急事,所以赶路有些匆忙,几个没事儿吧?”
本就与他们还有些距离,所以凌风他们也没有受伤,在互相道过平安之后,凌风才开口道:“要有错,也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站在路中间,也不会害得你刚才摔了一下,你没事儿就好。”
那人明显是个热心肠,在得知凌风他们刚从山里面出来,正要赶往他们的前面的城镇,便连忙邀请他们一起坐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凌风他们三人才得知,马车上的这个二少爷,是前面丽山城的城主的二儿子胡雪岩,因为自幼喜欢经商,所以一直在外面跑,前几天的时候得知父亲病了,所以这才匆匆忙忙的要赶回家。
虽凌风他们三个人的医术并不太高,但是修道之人对于炼丹一事,都多少有些涉猎,随便拿出一个,都在凡间可以称得上医术大家。在得知了他的情况之后,凌风当即表示如果用的着他们,一定不会推辞。
丽山城与他们现在所在的距离远也不远,近也不近,他们足足干了有六七个时辰的路,这才远远地望见了丽山城的护城河。
胡雪岩本想邀请他们三人住到城主府,可是毕竟他父亲现在的情况不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叙旧,只能先安排他们在丽山城的一座客栈住下,独自一人带着建生回到了城主府。
当胡雪岩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就见到城主府中乱成一团,当他得知自己父亲并非病重,而是因为与人比武身受重伤之后,连忙跑到了父亲的房间。
一进屋子,就见到城里那些熟悉的大夫面孔,在询问过父亲的伤势,就开始为难了起来,城主的伤势颇重,身体内脏几乎都有破损的痕迹,这些大夫虽然对一些平常的病症都有研究,但是内脏受损却不是他们能够治疗的。
胡雪岩拉着一位德高望重的医者,焦急地问道:“张大夫,难道我爹就只能这么干等着,别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张大夫是从看着胡雪岩长大的,要是他真的有办法又怎么不会用呢!只能为难地道:“办法是有,但是真的太难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爹稳住伤情,你常年在外面跑商,有没有遇到一些修道中人?现在你爹的伤势也太严重了,要是想要救你爹,就只能去求他们出手帮忙了。可是你也知道,修道中人不是那么好容易遇到的,你爹现在的伤势也耽搁不起了。”
离开的时候,胡雪岩虽然不知道凌风他们是不是修道中人,但是也能够看得出,他们不是平常人,就算不是修道中人,也是武林中人,他们家虽然世代习武,但是跟杏林中人也没有多大的联系,现在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在放下凌风他们离开之前,给予的承诺了。
胡雪岩想到这里,转身便快速地向着凌风他们的落脚之处,赶了过去。
凝裳自幼就有些洁癖,进到客栈便去房间里面叫了好几桶水洗漱去了,凌霜和凌风没有像她那么大的洁癖,随便洗漱了一番,便来到了客栈的大堂,了几道菜开始品尝起丽山城的美食来。
正在凌风和凌霜两人吃的尽兴的时候,胡雪岩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在得知了胡雪岩的父亲伤情之后,顾不得凝裳还在洗漱,连忙就交代了店二一番,就跟着胡雪岩来到了城主府衙。
张大夫见到胡雪岩出去没有一会,就拽着两个年轻男女进来,在看他们两人随身携带的佩剑,就明白这两人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为了不引起误会,张大夫在询问了凌风一番后,赶忙将两人让到了城主的床榻旁边。
凌风在检查了一下城主的伤势后,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粒绿豆粒大的丹药,就像让胡雪岩的父亲服下。
这时,一个从外面匆匆赶来的男子却将凌风的行动拦了下来。
“你是谁?想对我爹做什么?”胡雪峰一进门就见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父亲的身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害怕父亲会受到伤害,顾不得屋子里的其他人赶紧出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