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乐子应和一声,便走出房间,厉凌将房间关好,又在椅子上坐下来,盯着洛紫婈。>
“我可警告你,不要对我做坏事,不要动什么歪脑筋。”洛紫婈见厉凌关上门后神色不对劲,心下有些慌张起来。
她倒不是嫌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授受不亲,而是怕厉凌真要打她什么主意。
在她看来,能毫无犹豫杀死一只狗的人,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小乐子人虽小,却是这满院子人里面最聪明的,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就会去喊人来,
“你如果对我不安什么好心,我们洛家人定然把你碎尸万段,拿去麻柳湾养殖场喂狗!”
“啧啧!”厉凌一咋舌,“你看我在你心目中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刽子手。可魔由心生,视人为魔,其必先魔。
“出上述那番话,可见我的魔性和你的魔性比起来,我还真不及你万一啊!
“但其实你搞错了,我并非魔鬼,我实则是个善人,我不会打你坏主意,当然,也更不会让小乐子叫人来一起陪你受罪。”
“什么意思?你还对小乐子做过什么了?”洛紫婈机警地望着厉凌。
“不还就是那张‘玄心符’么?”厉凌摇摇头,“被玄心咒禁制过的人,三天内没记性,要忘事,
“即便你对小乐子使过什么眼色、要让他叫人还是干嘛,嘿嘿,这关头,这孩子走出这房间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也就省省吧!
“小魔女,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别指望耍什么花招!要治你一个黄毛丫头,我手段多的是!”
“你真是名符其实的臭巫师,大坏蛋!”洛紫婈一阵抓狂,“你别得意,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敢动我一根头,你就肯定——”
“就肯定还敢拔光你全身的毛!哈哈!”厉凌清闲一笑,“到底是动你头,还是拔毛,还是善待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我要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们洛家人,老祖宗是不是洛有昌?”
厉凌一问出此话,洛紫婈身子便是一抖,凤眼瞬时圆睁,俄而神情又平复了下去,淡淡地应道:“不是。”
可她这番神色又如何蒙的住厉凌?
厉凌当下也不强求,略略一笑道:“第二个问题,你们洛家人,如今谁是掌门降师?有多少人会降术?”
“什么僵尸、降暑?”洛紫婈白了厉凌一眼,“这天气的确是很热,你是不是被热坏了脑子,在这里瞎扯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你洛家谁是掌门降师?洛氏子孙有多少人会降术?”厉凌冷声一句,“你听的懂人话,别给我装糊涂!”
“你一个臭巫师胡言乱语什么呀,我听不懂,也不知道!”洛紫婈撅起小嘴,转过身去,埋弄着衣角。
“小魔女,今天落到了我的题。”厉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这第二个问题,我已经问了你两遍,
“那么,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若还不老实回答我,我就只能动动你的头、拔拔你的毛了!”厉凌说到这里,右手心已经合拢,
“你听好了,我问你,你洛家谁是掌门降师?洛氏子孙有多少人会降术?”
洛紫婈望了他一眼,又立即移开眼神,稍一顿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
“臭巫师你要是敢欺负我,你一定会后悔,你绝对绝对会死的很惨!”
“那好吧,听叶娜说你是吃软不吃硬,果然有些道理,不过,你既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只好成全你了。”厉凌一声冷笑,
说罢,抱起膀子,打量着洛紫婈全身上下。
洛紫婈见他一副色眯眯的姿态,心下一惊,稍稍往后一退:“臭巫师,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这样看我,不要——”
“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小萝莉,毁你容、拔你毛我还的确有些于心不忍,我看你的****不错啊,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这样吧,我打你三十下屁股,如果你觉得疼了,就点点头,然后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何?”厉凌笑盈盈地望着洛紫婈。
“你敢!”洛紫婈胭脂变色,右手一把捂住臀部,往门外一瞥,张嘴就要喊——
却见气场中一阵激流翻腾,一股疾风“唰唰唰”袭向洛紫婈,她那张开的嘴巴,霎时僵硬在了一半,好似时空骤然停止,
任凭她如何努力再想使劲张嘴、声,却都无济于事,她面色一阵煞白,两眼惊恐莫名,站在原地,额头一阵汗水滚落。
更让她震颤的是,不仅嘴不能说话,她周身毫不能动弹!想要迈开腿跨出一步,可大腿之下,好似踩在了棉花之中,
毫无气力和知觉,便是连手都不能动!唯一能动弹的,仅仅是她的脖子!
一时间,她只能站在原地摇头晃脑,引颈甩头!
却见厉凌法诀一收,再次一阵咒语吟出,猛听空间中“啪-啪-啪”的拍打声传来,每一次响声,附和着洛紫婈全身一阵哆嗦,
再仔细看来,她的臀部在“啪啪啪”的节奏声中,收缩起伏,甚有规律,原来,果然是她的臀部承受着打击!
拍打声越来越响,便也印证着屁股被打的越来越重,洛紫婈嘴巴圆圆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神情随着拍打声而愈是痛苦不堪,
面色自然是青红交加,额头汗水纷涌,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厉凌,眼里似喷出两道烈火,要把厉凌烧的尸骨不留。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厉凌嘴里数着数,面上挂着一缕浅浅的笑容,“怎么样,小魔女,打屁股的滋味好不好受?”
可怜的洛家二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公主,何尝吃过这等奇耻大辱和不齿蹂躏,偏偏又说不出话来,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更让她惊吓的是,她的屁股被狠狠地抽打着,可身后却并无任何人!
她是又惊又怕,又疼又羞,又怒又恨,堪堪此时,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唯有任人宰割的份,一时间,她的眼泪齐刷刷滚落,
真个是梨花春带雨,红妆阑干湿,小娘子愁恨万千重,大官人狠心一两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