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上,中极至尊本就重伤,如今再次遭受围攻明显已经难以支撑,高瘦中年双臂环保在胸前冷眼旁观,得意的笑着说道:“中极至尊,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中极至尊嘴角不停有鲜血溢出,另一处山林之中,红御天与人在空中对峙,看着前方壮汉,红御天眉头紧锁咬牙切齿,说道:“你都纠缠了我这么多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天籁小 说. ⒉3TT.”
壮汉淡淡的说道:“你只要留在中极州,我绝不会为难你,”“你是谁呀,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再说,我要去哪凭你能拦得住吗?”红御天怒火中烧,壮汉一摊手:“没错,我是拦不住你,但是我会一直跟着你,你什么也做不了,”红御天看着他,好一会,摇着头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你这种修为的人竟然也会耍无赖,你到底是谁。”
壮汉衣服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是赵白鹤,你应该听说过吧,”红御天深吸了口气:“白羽宗宗主,看来我的面子还真不小,”赵白鹤看了看他说道:“别废话了,要不跟我回去,要不老实的留在中极州,”红御天自然不可能留在中极州更不可能跟他回白羽宗,就在红御天思虑对策间,高瘦中年从远处飞来,他身后数名高手绑缚着中极至尊跟他一起到了赵白鹤旁边。
红御天看到众人,尤其是被绑缚的中极至尊心头顿时一惊,但脸色如常,淡淡的说道:“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抓到中极至尊,”赵白鹤微微一笑:“这不是什么难事,”红御天轻叹一声无奈的说道:“看来我是没有选择了,”赵白鹤沉吟片刻说道:“你可以试试,要是能打得过我们,你可以随意来去。”
“我突然现中极州也不错,在这待上一些日子也无妨,”红御天已经失去踪影,只留下声音在空中回荡,高瘦中年在赵白鹤耳边说道:“宗主,他会这么听话?”赵白鹤似乎有点疲惫,扭了扭脖子说道:“不听又能怎样,你带人暗中跟着他,只要他敢离开,就将他抓回来。”
赵白鹤说完,望着远处原来天火门的地方,皱了下眉,不急不缓的飞了过去。一片竹林中原本翠绿的竹子都挂着血迹还有尸体,其中既有兽族也有人间界的高手,赵白鹤落在竹林当中,看着周围的景象,口中啧啧称奇,自语道:“能把翠竹阵法变成这等凶杀之阵,也只有我的好徒弟能做到。”
他话音未落,一个孱弱干瘦的老者从竹林内走出,赵白鹤转身看着老者说道:“看来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老者咧嘴笑的有些艰难,说道:“师父过奖了,”赵白鹤走到他旁边打量了一番说道:“黯月,跟我回去吧,如果有宗内的支持,你的修为早就已经过我,我也能放心的把白羽宗交给你。”
黯月指着竹林深处说道:“师父,我们到里面去聊,”不一会,一个茅屋中,黯月与赵白鹤两人坐在茶几两侧,黯月开口说道:“师父,当年我为何离开你最清楚,又怎能再回去,”赵白鹤沉默良久说道:“虽然此时白羽宗还在为人主效命,但是这次大6劫难惊动无数强者,据我所知一些万年前的老怪物都已介入,胜负难料呀。”
黯月看着赵白鹤略显忧愁的脸色说道:“师父,你又何必担心,人主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就算有再多高手也只是保全人间界度过此番劫难而已,”赵白鹤摆摆手说道:“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我总感觉万年前的那一战一直都没有结束,如果众强归来率先遭殃的就是十三地。”
黯月想了想说道:“众强归来?真的有那么一天吗?”赵白鹤不置可否:“九天修养万年,此时叫人主动手其实就是为了试探,下一次灭世之战恐怕就是真正的决一死战,”黯月沉默些许说道:“师父,你过来应该不是只和我说这些吧,”赵白鹤深吸了口气:“我是想问你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黯月有点疑惑的看着赵白鹤,赵白鹤接着说道:“我需要陨落星辰,”黯月心中了然,原来赵白鹤来找他是为了寻找李云志的下落,黯月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师父,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下落,八年前他从我这离开之后,我便再无他的丝毫线索。”
赵白鹤挠了挠头愁容满面的说道:“这就不好办了,看来你还真得回去,”黯月看着赵白鹤沉默不语,赵白鹤说道:“如今风云变幻,我说不定哪天就身死命殒,你那个师兄你也知道,难当大任,如果有陨落星辰我还有些底气,现在你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你就只能回去,万一我死了,也好能有个稳住大局的人。”
黯月听了赵白鹤一番话,叹息一声:“师父你为何对陨落星辰这般执着,早有祖训,有缘者得之,您这又是何必呢,”赵白鹤面露愠色说道:“要不是遭遇这般变故,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黯月听出赵白鹤语中怒气,但他也同时感到了赵白鹤的无奈,黯月摸了摸额头:“唉,师父我跟你回去,不管如何,我是您的徒弟,白羽宗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
听到黯月如此说,赵白鹤眼睛一亮,脸上顿时爬上一丝喜色,起身说道:“那再好不过,”黯月缓缓起身望着茅屋外夕阳说道:“师父,你先回去,我处理一些事情,即刻赶回宗内,”赵白鹤点点头:“那好,”说话间赵白鹤向屋外走去随手将一块令牌扔给了黯月,继续说道:“白羽令就先交给你,我不在的时候就由你来住持宗内的所有事宜。”
黯月接到白羽令一愣,说道:“师父,你这就要做甩手掌柜?”赵白鹤停住脚步回身看着他皱眉说道:“怎么能叫甩手掌柜,我只是要游历一段时间,”黯月轻吐了口气,看着手中的白羽令叹了口气,自语道:“这真是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