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了,你现在带着你的兵马离开尹州,我们绝对不会动你们漯河守军一根寒毛!”
赵长歌一击的得手,看着已经被轰入漯河军中的军马侯,依旧是这般辞。
全身的剧痛已经让方舒六咬紧了牙关,但也是因为这份剧痛已经让他不出话来,
将是兵的胆此话一也没错,漯河守护神军马侯一旦落败,那么这看似精锐的十万雄师在尹州联军的穷追猛打之下已经渐渐没了脾气。
“师弟!我再给你们漯河大军最后一次机会!”赵长歌站在军中,一招击破方舒六已经让他消耗太多,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碍他斩杀靠近自己的士兵。
方舒六被几个亲兵架起,漯河大军的溃败之势她如何不晓?但是眼前的局势轻易放弃就意味着这剩下的士兵都要做了至国逃兵。
修为高深的军马侯此时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是疼痛,看着眼前自己的士兵一个个死于赵家兄弟的手下,他终于咬着牙对副将了头。
副将如蒙大赦,一得到头上司的意思立马大吼道:“侯爷有令放弃漯河郡,全军撤退!”
撤退的号角紧接着响起,本是分布在战场四周的漯河士兵立马聚集起来,开始如洪流一般褪去,也有些许士兵只顾着逃跑立马丧命在赵家铁骑的长枪之下。
赵长歌按住了欲要去追的弟弟,摇了摇头道:“打扫战场吧,至于方就让他走吧,算是还了当年老师的情。”
赵长风了头,不管心中愿不愿意他也要听常年教诲自己的大哥的话,顿时间便拿起兵器向大军之间走去。
赵长歌没有去看自己弟弟的行动,一双明眸紧紧盯着方舒六败亡的方向,百感交集。
“读书封侯吗?”摇了摇头,赵长歌转了身去,摇了摇羽扇似乎想要扇去这沙地的热气。
“哪有那么容易呢?”这位赵家长子不免再次叹息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回复了严峻。
“左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惊喜∑⊥∑⊥∑⊥∑⊥,※.co→?”
冷笑伴着自言自语,“那我赵长歌便再送你一个惊喜吧!”
“将军!”副将给方舒六递过去一壶刚打的溪水,这个刚刚战败的王侯便开始大口的喝了起来。
“我们在白马郡与江州的叉口处已经停了将近一天了,兄弟们都在疑问到底应该去哪”
方舒六用力抹去了嘴边的水迹,三天下来,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当初漯河的十万雄狮被尹州联军这么一打,已经只剩下七万多人了。
尹州位于大陆最南短,再往南则是一片汪洋大海,漯河军队是逃兵但也不会慌不择路,自然选择了北逃的路线。
看看了前方的道路,方舒六英眉开始扭曲,缓缓便道:“江州不能去!”
“便穿过白马郡去安州吧!”
副将一听连忙慌了神道:“将军不可啊,先不白马郡容不容的我们大军经过,就算我们过去了我们还要面对长岭一带的险峻地势,算算这去安州的路程最起码也要个十天,如今新败,兄弟们一旦开始走险路恐怕会有大片伤亡啊。”
方舒六扶了扶胸口,似乎那赵长歌留下的伤势还在作痛,用溪水清了清口,吐出一片血水便道:“方头啊,你跟着本侯多久了?”
“从侯爷出学士府那年,想来已经快十年了!”
方舒六顿了顿便道:“你也是知道京城凶险的,我们这般去了刘越那子的地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与其让兄弟们自投罗网还不如去安州重新讨个生活”
“至国已经乱了啊,刘家的王朝气数将尽,我们此时去安州便能够躲避至国权利更替的风波,而且听安州那边正在闹叛乱呢!”
方舒六笑了笑。
“即便那些太白贼子练不了几下手,那庆国的军队还不是在那么,这么多年来受够了玄国那帮软蛋,我方舒六便要去敲敲庆国那些硬骨头!”
新安六年,至国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太白教起义,庆国攻陷三郡之地,如今又来了个尹州世家的造反。
要知道九州四百年以来,三国鼎立的局面丝毫没有动摇过,而尹州突然的**,基本上让整个九州都为之震动起来。
至国如今已经可谓是千疮百孔了,名义上属于至国的土地已经只有江州一州,与安州的东南部的十郡之地了。
一些至国偏远郡城的世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就算尹州**没有在权势方面对它们有所吸引,如何在乱世中保的家族长存理念已经让他们不顾至国的禁令开始大量招募私兵起来。
刘家的朝廷似乎没有气力再去管了,以牧离为首的保皇派虽然为此气的直跺脚,但是无奈自己被刘越派系牢牢压制住,丝毫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
刘越更是凌乱了,尹州这块可以是自己开销一半的来源已经不在归自己所有,再加上太白教起事,庆国入侵,胡虏窥视,左兰的反叛…
对了左兰,就是左兰!刘越一怒之下把姓陈的太监总管送来的情报摔的老远,如今的他真的算是体会到什么是无人可用的境地了。
左兰那个杀千刀的家伙,带这孤王的五万御林军就这般的投了尹州左家。祝公道李成似乎又对孤王有所偏见!这可如何是好!
刘越已经坐下,拖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心中似乎看不到半的希望,空空如也的摄政王宫似乎将他逼的没有任何办法。
“殿下!”
一声女声传出,刘越本能的转过头去。
王妃王夕已经缓步走来,捡起了自己丈夫刚刚扔下的竹简,凝目看了一看,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化了几番。
王夕走到摄政王的身后,两手伸出,轻轻的按着刘越的肩膀,似乎是想要给其减轻一些疲劳。
“臣妾知道殿下烦恼,便也这能这般给殿下消出一番疲倦。”
刘越吐了吐气,看着眼前的王夕,刚刚还是雷霆暴怒的他似乎慢慢的平静下来。
王夕对身边的婢女眼神示意,只见婢女立马将刘越身前案几上的几柱香燃,一瞬间香气弥漫,沁人心脾。
“这是臣妾前日在大宗师手上求来的檀香,据宫中人这香可以起到安神的作用,臣妾今日便让环给殿下试了试。”
刘越已经一把拉住了王夕正在给自己捏肩膀的手,在至国如此危急存亡之际,似乎也只有自己爱妃一人对孤王不离不弃。
“殿下的苦恼臣妾都知道。”
王夕故作娇装,已经坐在了刘越的怀中。
“但是凡是都有好坏一面,殿下为何不往好处去想呢?”
刘越一凝神便想听听自己想来足智多谋的妻子有何见解。
“尹州是没了,但是尹州四百多年来都是我们大至国土,如今就算左丹赵长歌等人再如何收拢民心,但是据臣妾估计也无法将至国人的身份从那些百姓心中根除。
殿下要知道,其实百姓才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啊!”
王夕环住了刘越的脖子,温柔的看了一眼便又道
“人都是有**的,左丹只是大学士之位却要做尹盟盟主,想那皆是王侯的赵家兄弟定然不服,殿下只需要等待一些时日,想必尹州肯定会有内患。”
刘越已经不是单纯的被王夕美色所迷住了,听着王夕的话眼神的光芒展现这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爱妃的有道理。
“所以按臣妾的看法,尹州的事情可以放一放,殿下目前要做事情有两件!”
“这其一,殿下必须要大力提拔年轻有为的人才为之己用,一定要注意,那么没有世家没有豪族支持的青年最好,这样选拔出来的人才是正真的自己人。”
“至于这第二件吗,虽然左兰已经叛逃,但是安州的之事却不能放慢脚步,我们目前已经失去尹州了,若在失去安州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按臣妾所见,必须给破虏将军增加支援!”
刘越一听苦笑一声便道:“夕儿啊,孤王手中的十万御林军已经被左兰带走,现在要再给江南支援,莫不是要让这舜帝城变成一座空城?”
王夕轻笑了一句,便道:“殿下笑了,难道殿下忘记了刚刚落败的漯河军马侯大军么?”
刘越顿时来神采便道:“夕儿是,要派那军马侯前去安州支援江南夺回失去的城郡?”
“殿下圣明!”王夕从刘越的身上越来下来,为自己的丈夫整理整理因为刚刚发怒而有所凌乱的头发道:“只要殿下将这两件事情做好,那么只要等尹州内乱一出,殿下大手一挥便可重现至国当日之风采!”
王夕这么一,刘越已经心中的烦恼已经去半,顿时也有了高兴之心。
“其实就目前的局势来,还有一个天大的机会摆在殿下眼前。”
“嗯?”刘越两眼放光“还请爱妃快与孤听。”
王夕扑哧一笑便道:“如今我大至大乱,正需要一个真正的领头之人,而国君年幼,并不能当此重任,若是陛下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