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不敢在犹豫深吸了一口气对他的兄弟道:“你多加心,我们提前动计划......”
埃庇米修斯吃了一惊,他惊讶的瞪着他的兄长,有些难以置信的道:“兄长你为什么要动这么早,你不是今天的攻势只是为了给那些人一颜色吗?如果提前动的话情势对我们很不利......”
普罗米修斯看着混乱的战场,有些失落的道:“堤坦神虽然强大,但却太自以为是,缺乏纪律性。★`新`思~路~中~文~网 www.SLZWW.cOm会员seek手打★战场的局势已经失去了控制,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做出撤退的命令,一定会损失惨重。反正我们还有胜利的希望,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一股脑的解决掉敌人?”
埃庇米修斯犹豫了一下,狠狠的摇头道:“亲爱的哥哥,我不敢苟同你的想法,现在宙斯还没有出战,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就量出最后的底牌,未免早了吧,如果这个时候出手,必然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这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普罗米修斯听了眉头突然拧的紧紧的,他狠狠的盯着埃庇米修斯,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花一般。
埃庇米修斯初时似乎畏缩了一下,可随即他又毫不退缩的盯着他的兄长,目光中竟似燃烧着火焰,他的嘴角也开始下弯,嘴唇抿得紧紧的,鼻子微微抽*动,显示出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但面上的坚决却已经证明他做出了选择。
过了好一会普罗米修斯,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你爱着那个女人。你还爱着那个女人.....”
埃庇米修斯将牙齿咬得格格做响,手中盾牌一举挡住了飞射而来的两只流箭。头道:“是的,我爱她。她也爱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她,而且如果没有她做内应,你会这么早就攻打奥林匹斯山吗?我的哥哥,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酷?不要忘了,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亲人。”
普罗米修斯没有话他仿佛在沉思。就在埃庇米修斯以为他动了他的兄长的时候,普罗米修斯突然指着后面喝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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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庇米修斯一惊,猛的回头,却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他心念一转已然醒悟,刚要回头却觉得后脑被重重的撞了一下,顿时头晕眼花轰然倒地昏了过去。
普罗米修斯猛然出手将埃庇米修斯打昏,看着即使是昏迷时也是一脸悲痛的埃庇米修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的道:“埃庇米修斯,我的好弟弟,我不光要为堤坦族的命运考虑,我还要为整个奥林匹斯神族的命运考虑......待事情完结我自会向你赔罪。”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放出了信号。
已经回过味来的堤坦神顿时欢呼起来。毫不犹豫的挥舞着兵器疯狂的攻击着身边的敌人,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奥林匹斯三巨头中的哈迪斯和波塞东的脸色都变了,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焦虑,二人猛的站起身。杀气腾腾的走向了战场,他们身边的神仆立刻紧紧跟随。
黑暗精灵的攻势可以是最弱的,他们仅能凭借密集的箭雨攻击敌人。但他们的箭上都涂满了毒药,总算增加了一定的杀伤力。
波塞东一声怒吼。右手猛的一挥,大地上突然多了密密麻麻的水元素。疯狂的冲向黑暗精灵和法师的队伍。
一个水元素的冰箭可能伤害不到敏捷的黑暗精灵也伤害不到可以施展护盾的法师(也许称之为祭祀更合适),但密密麻麻的无数只冰箭同时射出,形成了铺天盖地的箭雨的效果绝对不会一样。
量变直接引起了质变。物理攻击显然不那么有效,而魔法攻击却又处于弱势的一方,祭祀和黑暗精灵的队伍一下子就乱了套。
至于天空中飞舞的恶魔刚想过去支援,就被天上突然落下的闪电打乱了阵脚。
这些恶魔的皮肤对闪电等元素攻击都有一定的抵抗力,但宙斯的闪电显然不是那么好应付的,纯净的雷元素,即使没有领域力量的加成,也让强悍得变态的恶魔损失惨重。
这些恶魔从天空中落了下来,最轻也要摔个头晕,战场上哪怕眨错一下眼睛都可能是毁灭的开始,那些恶魔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强横的奥林波斯神族占了便宜。
不过堤坦神族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强大的战斗力足以挽救大量的盟友,战争的主动权仍然掌握在他们手中,不过他们盟友的损失在这片刻至少达到了一半左右,对于一只部队来,这样的损失也未免太大了些。
正在混乱之际,哈迪斯再度出一声怒吼,他身边的空间骤然扭曲,一个巨大的的身影陡然出现,那是一只双头龙,紧接着又有几只巨大而恐怖的怪兽,挣扎着挤出了空间裂缝。
普罗米修斯见情势危机冲着战场大吼道:“阿特拉斯动手......”
阿特拉斯一声怒吼,手中的长矛化做流星,只一下就将双头龙钉在了地上,他双手连挥,从身边的奥林波斯神族的手中又抢过两秆长矛,又是几次猛投,仿佛是游戏一般,那些怪兽竟然一个都没有逃脱被钉到地上的命运。
哈迪斯也吃了一惊,他知道阿特拉斯的恐怖,但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恐怖,从战争一开始他就凭借一己之力带动着整个战局,他的威胁太大了。
战争开始变得更加残酷,带伤出战的蛇足巨人珀洛罗斯,被波塞东的战车碾过,整个身躯支离破碎,死得惨不堪言。
珀洛罗斯是堤坦巨人中阵亡的第一个高级神祗,他的死亡极大的刺激了强悍的堤坦神,所有的神祗变得更加疯狂。
刚刚恢复过来勉强走上战场的阿瑞斯很不幸,实力没有恢复的他,被珀耳菲里翁狠狠的打倒在地,随后又被对方的木棒砸断了一条胳膊,当真是惨不堪言,倒在地上挣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