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国的保镖在刚刚离开之后,许少卿却急急忙忙地来找秦箫了,他也是打了几个电话,秦箫一直没接,后来就直接关机了,于是他便亲自到秦箫家中来找他,可是刚一到,就发现,门没锁,但是人却不在。
他对秦家十分熟悉,而且,当年秦羽汉在的时候,就拿许少卿当亲孙子一般对待,所以许少卿也没有什么忌惮,就径直走进了屋中,但是却发现,屋中一阵漆黑,什么也没有,喊了几声也没答应他有些着急,心想,这秦箫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秦家老宅正房依旧是大厅,旁边东侧是爷爷的书房,这些他一直都没有动过,于是许少卿直接从正房往西边进了秦箫的卧室。许少卿摸索着打开电灯,却在秦箫的屋里除了什物不是很整洁,并没有什么不正常,许少卿也不知道这其实是张正国的那两个保镖曾经来过的缘故。许少卿立刻在床头柜上发现了秦箫的手机,显然没电了,他对秦箫的卧室很熟悉,立刻从抽屉里拿出充电器打开手机。虽然手机有手机锁在,但是一亮开屏幕,就看到许多来电的提示,除了自己的来电,就是苏曼的手机了,许少卿转念一想,不定秦箫跟曼在一起,于是又拨通了曼的电话,可是还是没有人接,许少卿焦急万分,只得匆匆将秦宅大门掩上,就迅速赶往县城去了。
原来,许少卿这些日子一直在诊所忙活,下午回家。而许少卿刚一回家,就接到了翟聪颖的电话。何静身受重伤,在抢救室内。不知道结果如何,要他跟秦箫赶紧过去,因为孟凡一直守在抢救室旁边,无所适从,张豪健赶到之后,有没有什么办法,这才跟表姐翟聪颖取得联系,让她来通知秦箫他们赶紧过来。许少卿接到电话之后,也没吃晚饭。就直接来找秦箫了,可是却一根毛也没找到,但是发现秦箫的手机关机,然后开机之后看到了苏曼的众多的来电提醒,心中估计可能秦箫得知情况之后已经赶往医院了,要不手机不可能忘了带,门业不会不上锁的。想到这里,许少卿心中稍微缓和了一下,于是便只身一人叫了一辆车。迅速往县城∨∨∨∨,≯.c□o去。
何静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孟凡心随其后感到,一直焦急地等待,不就张豪健也赶来。此时孟凡已经没有时间理会张豪健,而是如坐针毡地等待着何静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抢救的一声浑身是汗。整个手术衣也都被浸湿了大半,带着的医用胶皮手套也没来得及脱去。满手献血,见到孟凡期待的眼神,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道:
“太晚了,失血太多了,我们虽然把伤口给堵住,并且及时输血吸氧,但是还是没有能够救过来……”
孟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此时腿脚已经发软,但是还是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抢救室,看到抢救室的一幕,他惊呆了,何静的整个身体被盖住,一动不动,孟凡顿时万念俱灰,一下子扑到了何静的尸体旁边,嚎啕大哭起来。孟凡刚哭了几秒钟,又急忙抱住旁边的医生和护士的上腿,挨个乞求道:
“医生,我求求你们了,再努力一次吧,求你们了,再抢救一次吧!……”
但是旁边的一声和护士也知道人早已经死了,但是却也不敢也已经不能把如此亢奋的孟凡给推开,他们已经忙碌了五个多时,个个浑身湿透,毫无力气,孟凡抱住医生的腿不放,那个医生竟然一下子被他有力的双手给拉倒了。
此时,门外的大夫也走了进来,道:
“伙子,你省省力气吧,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你们发现的太晚了,他已经失血两千毫升,而且……”
孟凡此时却仍不死心,见自己拉到了一个医生,又去乞求另外一个,几个医生护士有气无力地劝慰他,但是无济于事。
突然孟凡又爬到何静的床前,看着整个何静被改在白色的无菌布下面,心中想起了他刚毕业的时候生病住院,秦箫拿他开的那个玩笑,也是把他用白布盖住,当时他正抱着一本《圣经》在酣睡,后来听还了吓了苏曼一跳,可是这次,他多么希望是何静在跟他开同样的玩笑啊!——但是这一切却是事实。
孟凡轻轻地掀开她改在他头上的无菌白布掀开,只见何静面庞雪白,表情安静地躺着,孟凡欲哭无泪,欲无语,此时他也心力憔悴,趴在何静的旁边,看着何静,竟一句话也不了。
时间就如同停滞一样,这也是孟凡现在内心不断乞求的,他在心中不断地向上苍祷告,哪怕何静已经离开人世,那么就让上天吧时间停滞吧,哪怕让他自己在这一秒钟之内度尽自己的所有余生和未来年华,他也愿意一直这样守在何静旁边,而不希望阴阳相隔。
急诊医生们也都各自悄悄地脱下湿透的手术衣,离开了急救室,只留孟凡一个人在里面陪着何静。张豪健不放心,于是早就进来守着,看到了这一切,而孟凡却是置若罔闻。张豪健虽对何静的死去也是痛心疾首,但是看到孟凡如此的忘我的撕心裂肺的挣扎,不禁也是肃然起敬。他知道,他去全解孟凡只会招致他的愤怒,于是他走出急救室,想要找到秦箫他们来帮忙,但是苦于没有他们的电话,可是张豪健突然想到了表姐翟聪颖,于是立刻给他打电话,让他联系秦箫他们赶紧过来。
夜晚八时分,翟聪颖和许少卿都来到了医院,两人见了面,也是恍若隔世,但是两人只是互相打了一个招呼。便匆匆朝急救室赶去。来到急救室,看到了这一切。许少卿和翟聪颖也都不禁位置难过,但是两人却不似孟凡如此痛心疾首。也不想张豪健如此万般无奈,倒不是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他们之间早就经历了这种生离死别,虽如今他们都在人世,但是对于孟凡和何静来,在关乎爱情的某种角度上看,生离死别都是一种奢望了,正如泰戈尔的那首著名的诗所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这句就是的许少卿和翟聪颖了。因为对于爱情,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我们都渴望“相濡以沫”的时候,上天却非要让我们“相忘于江湖”。
许少卿、翟聪颖还有张豪健就这样默默的站在孟凡身后,看着孟凡趴在何静的尸体旁边。他们谁都不忍心打扰孟凡,但是过了许久,许少卿还是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于是斗胆走进孟凡。轻轻地拍打了孟凡一下,孟凡却毫无反应,许少卿大惊。以为孟凡做出了什么短见的事情,于是立刻将孟凡抱起来。谈了一下鼻息和动脉,这才舒了一口气。翟聪颖急忙问道:
“他怎么了?”
许少卿道:“他昏过去了。赶紧把他安排到病房好好照顾一下吧。”
翟聪颖也十分通情达理,他虽然是在呼吸内科,但是还是道:“要不把他安排在我们科室吧,反正他也是没什么大碍,就是身子骨太虚弱了,我在那里也好照顾他一下。”
许少卿用眼神深深地谢了翟聪颖,道:“好吧,那就太感谢了,我会赶紧找几个朋友过来照顾他的,这段时间你就多费心了。”
翟聪颖看到了许少卿刚才那种欣喜而又感激的眼神,内心也是一凛,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许少卿如此这样看自己了,内心不禁为之一动,但是也赶紧道:
“大家都是朋友,这是应该的。……”
许少卿除了急诊室,不知道如何是好,秦箫和苏曼每一个联系得上,洛川一个大老爷们,毛手毛脚的,怎么会照顾的料别人,唐妮是公职人员,这么找她也不合适,马晓溪不但已为人妇,而且还身怀六甲,看来只有给刘雨馨打电话了。”
刘雨馨此时已经不再在银行跑业务,她已经回到本部从事基本业务,也就可以朝九晚五地按时上下班,这晚她闲来无事,正要和同事一起按照约定去看电影,却忽然接到了许少卿的电话。刘雨馨也很是纳闷,虽他们都是非常要好的同学,但是许少卿性格内向,不太爱主动联系人,这次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了,他知道许少卿跟他的同事翟聪颖的事情,也听曼起过许少卿的事情,但是实在不解这么晚了许少卿打电话来所谓何事,于是便接了电话,道:
“许少卿吗?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跟我联系啊?”
许少卿苦笑一声,道:“实在对不住了,但是我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找你帮忙了……”
于是许少卿把孟凡的女友何静身亡的消息跟刘雨馨了,然后告诉她孟凡已经伤心过度,晕厥了过去,需要一个人照顾,可是找了半天,一个女同学也联系不上,所以这才打电话来找刘雨馨来帮忙照看孟凡几天,至于其他事情他要处理,首先就是通知孟凡与何静各自的父母,还要及时联络警方,查获真凶,自己是在没有时间一直陪着孟凡。
刘雨馨也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她也不敢耽搁,直接推掉了今晚的约会,并且跟自己的头上司请了几天假,胡总一听是秦箫和刘雨馨的好朋友,立刻准了假,还告诉刘雨馨,自己不要担心工作上的事情,好好照顾病号,什么时候忙完了再来报道工作。刘雨馨知道,这也是胡总看在秦箫的面子上才会这样轻松地请下长假,于是收拾一下便训读赶到了医院。
张正国此时带着人在山中找寻了半天,却潜水人的毛也没逮到,于是十分懊恼,但是到了中午,他派去杀何静的人就来与他汇合了,张正国听到他们完满的行动,满意地了头,道:
“干得好,不过去杀秦箫的人还没回来,看来秦箫这个侦察兵的确比娘们难对付,不过他手里没有枪,杀他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行了我们先不要在这山中乱晃悠了,这么下去也找不到那子,我们的人只要给我好好地守住各个出山的路口,他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给我联系他们,遇到那个子,直接给我击毙了。”
一个手下得令,立刻拿出高功率的通讯设备把张正国的话通知了把手的弟兄,张正国接着道:
“行了,我们还有正事,你们把东西给我抬好了,千万别磕着碰着,我们还得去见个人。”
着张正国就带着众人一起朝秦篪住的地方,——那个废旧的气象观测站走去。到了那里已是下午,秦篪依旧在木屋中住着,见到张正国带着这么多人赶来,急忙起身道:
“怎么了,张老板?我们不是好的今晚行动吗?你怎么还亲自带着人来这里接我啊!”
张正国笑了笑道:“秦先生,实在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够谨慎,被人把您老板给我交的定金的账目给偷了出去,所以我就没来得及跟你,昨晚一路感到藏货的地方,果然被人盯上了,而且是个潜水的蛙人,我们一路追到现在,追到这儿也没见着,不过他还在这山中,没有出去,因为我已经把路口封住了,所以我也就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和路线发货,这不带着这批货亲自来见你来了。”
秦篪一皱眉头,道:“张老板,你不会是玩我吧,这么秘密的事情你怎么会泄露出去呢?以你的本事,这是不可能的啊!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那么你现在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