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群孬种!老子自己上!”
一股旋风呼啸,在她跟前凭空出现。
东方秀双手一挥,这旋风就朝着沈超刮了过去。
“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啊。”
沈超将手一拍,空气震荡,有轻微的爆响发出。
东方秀的旋风还未临体就直接崩溃,沈超一步跨出,瞬间就到了这妞的旁边:“你是屁股又痒了吧!”
啪!
东方秀顿时就呆滞在一旁。
四周的雇佣兵更是直接忍不住齐齐后退了一步。
这哥们你还真敢打!
噗嗤!
在一旁的三秋咧嘴笑了起来:“手感怎么样?”
沈超摇头:“没你的好。差太远了。”
“呵呵呵!”三秋顿时眉开眼笑:“这个傻妞,没事就凑上来给你打屁股,是不是有什么病呀!”
东方秀面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双目水汪汪。
“额……”沈超张了张嘴,似乎——有太过分了?
“我杀了你——!”东方秀整个人顿时就扑了过来,什么超能力,什么武术招式,全都给扔到了九霄云外。
张着鲜艳欲滴的嘴,就朝着沈超的脖子咬了过来,两只手更是张牙舞爪,几近疯狂。
“阿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东方秀浑身一震,立即就停了下来。
她乖乖的走回门口,伸出手来,挽住了一个中年女人的胳膊:“妈!你要给我做主,这人太可恨了,每一次见面都欺负我!”
“还有这些没用的雇佣兵,一个个都是孬种,把他们全都赶走啊!”
中年女子轻拍东方秀的手腕:“你都已经成人了,怎么还是这样任性?你先上楼去等我,让我跟沈超聊聊。”
东方秀狠狠的瞪了沈超一眼,转身上了电梯。
这个中年女子沈超其实也算的上是见过,在后世之中,很多优秀的药剂都出自这个女人的实验室,东方家的家长,东方玉蓓!
这个独自抚养了三个孩子的女人,在商界足以称得上是一个传奇。
沈超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东方家的人。
不过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林家想要进军异虫市场,搭乘东方家的这条大船确实能够省掉不少的时间和功夫。
富饶的洛水城被洛家把持,而这个贫穷的天海城却是一块份额不的蛋糕,再加上这里临近异虫出没的死亡深渊,在地理位置上面来,却又是要比洛水城更加有前途了。
毕竟只要有资源,引进几个大投资,海天城不出几年,就会再一次繁荣起来!
而目前,这个死亡深渊就是天海城最大的资源。
想到这里,沈超心中不由得更加担心林影了。
这妞不会再一次被人逼婚吧?
上一次打跑了东方剑,这一次不会再换一个东方刀吧?
实际上,沈超这一次的猜测还真是对了。
此时林影就极其厌烦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跟前,歪着头看窗外的风景。
这里是海天城最繁华的一处街区,最上档次的一处饭店。
虽然不能和洛水城的高档次饭店相比,不过也相差不了多少。
对面的男人正是东方家的东方胜。
他优雅的笑着,将林影面前的高脚杯倒入鲜红的酒液:“来,影尝尝这个,这个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比这饭店里面的红酒要好的多。”
林影随意甩了甩手臂:“东方胜,我对你没兴趣,况且我也有男友了,为什么还要一直纠缠不休。”
东方胜轻抿一口红酒,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立即响起来优雅的音乐。
林影叫道:“停下!不好意思,我只听天下乱弹!”
演奏者闻言,顿时就站了起来:“抱歉,这首曲子……太难了。”
“那就给我放原声音乐!”
东方胜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影,吃饭的时候听这首歌,是不是有不合适?”
林影蛮不讲理:“我就是喜欢听!你要是能把苏浅然给我请来演唱这首歌,不定就我答应你了!”
东方胜终于皱起了眉头:“别闹了,苏浅然是世界级巨星,天天在世界各地演出,我们怎么可能请得到她。”
——况且,大姐你真的以为苏浅然是用钱就能请动的?
这一句话他并没有出来。
林影笑眯眯:“是么?既然你请不来,那就不要缠着我了。不然结果就会很惨,不相信的话,你去问问你弟弟东方剑,他可是深有体会。”
东方胜摇了摇头:“你又要拿沈超来当挡箭牌?我们两家联姻,强势合作,异虫药剂市场早晚都是我们两家的天下,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林影目光之中泛起回忆:“沈超不是挡箭牌,他比你强得多,若是我想听苏浅然唱歌,他绝对能够帮我请到哦。”
东方胜顿时就站了起来:“沈超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穷光蛋罢了,你成天将他挂在嘴上,就不怕他那一天突然死了?”
林影呵呵笑了起来:“你这个笑话真是好笑。”
沈超此时正看着眼前的中年女子东方玉蓓:“你这个笑话真是好笑。”
东方玉蓓皱了皱眉头:“我开出来的价码,比他们那些人要超出来几倍,你为何不同意?”
沈超伸手指了指楼上:“就你女儿那样,让我给她当保镖?扯淡。”
东方玉蓓微微一笑,带出一丝成熟风韵:“我第一次见到啊秀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的,所以你来当她的保镖再合适不过了,另外,我还可以再加一个条件,若是你能治好她的毛病,酬金上面,我会再给你加一个零!”
沈超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亿新币,治疗同性恋,这个价钱真是贵到离谱,可惜啊,我并不是医生,也对当保镖没有什么兴趣。”
东方玉蓓皱了皱眉,似乎对于“同性恋”这个词十分反感。
沈超才不会理她的感受:“我觉得你女儿不但是一个同性恋,还是一个疯子,并且十分没有家教,你知道学校里面都叫她什么吗?”
“闭嘴!”东方玉蓓酥胸起伏:“阿秀之所以成了这样,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啊。”
她着,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所以我请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