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涪州多怪才,吟诗作对不是我们强项,这一轮算是我们输了!不过我们这边还有许多偏门的问题,还望郝公子讨教一二。”
又换了几人,涪州人才的确是学问有限,所学不多,加上人数只有十来人不算多,且里面全是购了答案进来的,纨绔居多,真才较少。
所以见到郝建越战越胜难免不由让这些人慌了,这群人也不全是笨蛋,于是便直接开口朝着郝建这般道。
听到这话郝建也是吃了一惊,这群混蛋学术不好居然还真的直接承认了,还要开口要请教自己擅长的领域,还真是够无耻的。
在一旁的李道正面上终于露出笑容,心情大好的他竟开始大口的咀嚼着面前的甜。
郝建倒是无所谓,揖手道:“在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郝公子博学,那么就让在下先来,题目如下:有一批物品,三个三个地数余二个,五个五个地数余三个,七个七个地数余二个,问此批货物一共多少个?此乃算学,还望郝建先生赐教!”
完这人便是得意洋洋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古代人讲究天经地纬,天经指的是四书五经等正统儒家思想;而地纬值得就是类似算学、医学、卦数等其余学科,虽然同等而称,可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算学绝对在古代社会属于偏门科目了。
听到了题目郝建笑了笑,这不是学生的应用题吗?这题目用试猜的法子便能做出来,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自己就是一个一个慢慢试的。
“这涪州之才果然怪,这算学一门他们是算精了,我居然寻不着法子解题了。”
徐渭听了题目便是皱起眉头,想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道。
“莫你了,就连的老夫也是想不到这答案。”
李道正也跟着摇了摇头,他毕竟不是工部官员用不着算学好,平时也是有人在一旁盘算,也用不着他。
这题目一出在场的涪州才子们才立即露出了笑容,这题目莫是郝建了,就连他们也是想不出答案,当初这题目出现之时也是让整个涪州轰动了好几天,这后来还是半月之后涪州的一个奇才才将的这题目解开。
毕竟在数学并不发达的古代他们也没有那么多定理和公理,只能依着加减乘除的简单法子不断的延伸着。
“郝公子,这题若是答不上来也不用担心,毕竟这题目也是在我涪州困扰我等许久。”
见到郝建半天没有言语,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冲着郝建揖手道,话间面上全是的得意。
“巧了,这题目是我在孩童的时候也听一位先生过,这答案我还是大体的记得的,那货物的个数应当是二十三个吧!”
郝建笑了笑,一个数除以三还余二,除以五还余三,除以七余二,这一个个用乘法口诀试一试不就行了。
“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烦请郝建公子告诉我等解题的法子!”
未有想到郝建竟然如此就将题目给解了,涪州才子一个个面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可是他们还是不服便上前来继续道。
“三人同行七十稀,无树梅花二十一,七子团圆正月半,除百零五便得知。”
郝建笑了笑,张口道。
这首诗就是解开这题的步骤,第一步便是用三的余数乘以七十,第二步用除以五的余数乘以二十一,第三部是用除以七的余数乘以一十五,最后一步便是用前三部的合除以一百零五。
听到郝建的答案在场的人一下子又安静了不少,因为郝建给出的这个答案和之前他们在涪州流传的答案居然一模一样。
“我来,鸡兔同笼的三十二,有退100条,问鸡兔各多少?”
就在涪州才子们焦躁的时候又有人跳了出来朝着郝建道。
鸡兔同笼?
郝建笑了笑,低着头盘算了一二,然后抬着头得到:“鸡十四只,兔十八只。”
又对了,怎么这么快?
涪州才子个个的算是怪才,算学、卦数这些东西他们都是高手,可是没有想到一个的郝建居然比他们还要厉害许多。
这时这些人全都皱起了眉头,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开始商量起对策出来。
见到此番情况高座上童恪生笑了笑,又朝着身边的两人了几句,便悠闲的摸着自己的胡子继续看着事态的发展。
“诸位向我讨教了不少的问题,恰巧到了涪州我也遇到了一个问题,让我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还望诸位才子帮我解决一番。”
笑了笑,对于这群才子的刁难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们闭嘴,而让他们闭嘴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哦?郝建公子请讲,我们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迟疑了一下,有人朝着郝建揖手道。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同另外两人到了涪州,打算常住些时日,便交给旅馆三十两银子作为住店的费用,当然我们三人一人出了十两银子,可旅馆老板却只收我们二十五两银子,老板便叫二将剩余五两交还我等,可那二贪心污了二两,各还了一两给我等,那么问题来了,三人交了十两银子,退了一两,也是一共二十七两银子,加上二贪的二两,怎么一共才二十九两银子,那还有一两哪去了?”
郝建将后世那一道丧心病狂的还有一元去哪儿的数学题目给拿了出来,然后朝着在场所有人的了出来。
当郝建将问题完在场的人全都低着头开始盘算了起来:“十减一等于九,九乘以三等于二十七,二十七加二等于二十九,奇了,那还有一两呢?”
“莫不是算错了,你且再算算?”
在场有人当即反驳起来。
“不可能,这般简单的题目怎么可能会算错?”
有人立即反驳起来。
“不对啊,计算逻辑是这样的,过程也是没有问题,可是怎的就差了一个数字呢?”
涪州才子们纷纷抓耳挠腮低着头开始算计起来。
不仅是他们,就连一旁的童恪生老爷子也是低沉着眉头,他身旁作陪的两人也是低着头搬着手指开始人认证真算计着。
见到如此情况郝建笑了笑,便是坐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你是在误导他们!”
屁股还未坐热,郝建身边便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话的正是徐渭。
“你算出来了?”
郝建好奇的看了一眼徐渭好奇的问道。
这问题放在后世可是让不少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都开始抓狂,而对于数学文化只想对于学水平的古代而言的确有些困难了。
“没有,算学并非我的长处,可是算计却是我的特长了。那二十七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和交钱数量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只是你在误导而已。”
摇动了一下折扇,徐渭笑着道。
吃惊的看了一眼徐渭,郝建没有想到古代人中居然还有这般聪颖的存在,看来之前是自己真的看的他们了。
这道题的玄机就在于二十七,因为这个二十七是根本没有意义的,只是在逻辑的错觉上认为二十七是合理存在的而已。
这其实严苛的来不算是一道数学题目,而是一道逻辑推理题,若是照着数学的加减乘除来运算那么在本质上已经是错了。
多看了一眼徐渭,郝建皱了一下眉头。回想起来这徐渭可是连徐本忠那样的人物都能指一二的,看来他真的有国人之处。
“不对,不对啊,还有一两呢?还有一两呢?”
终于有人开始抓狂起来,抓着头发不断的思考着、嚎叫着。
时间一一滴的过去了,这道题依旧涪州才子们却依旧半儿没有进展,一个个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坐在原地。
“许兄,你可算出来了?”
有人朝着身边的好友问道。
“没,怎么算都不对,都不对!”
叹了一口气人们不断朝着不远处的郝建望了过去,难道真的要向着外来的子认输?
“好了,郝殿元,你就莫要难为这涪州才子了,这题目你也是出的忒损了,就连老夫也差儿着了道。”
在这个时候坐在主位上的童恪生开口了,他朝着在场的人开口道。
见着童老爷子开了口,在场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纷纷朝着童恪生看了过去。
既然对方已经叫了自己的名字,郝建不得不站了起来:“童老爷子好。”
“你子还是和去岁那般,头脑聪明,脑筋灵活,就是你这题目也不知怎想的,太损了,就连老夫也差栽了进去。”
童恪生朝着郝建咧嘴一笑,和蔼的道。
见到老爷子是这般表情在场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吃惊的看着郝建一行人,难道这郝建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在涪州谁不知道童老爷子的存在,能够让童老爷子记住的人自然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
“老爷子,这题莫不是您解开了,和学生?”
不过涪州才子们现在更加关心的是方才问题的答案,至于郝建是什么人那是稍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