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扎克,过来。 ”罗杰招了招手说道。
刚走进来的人正是一头卷发的扎克,看到罗杰等人,脸上依旧是一副藐视一切无所谓的样子,却也不掉头就跑,明知道肯定是一顿胖揍,还是很硬气地走了过去。
“干什么?”语气还很恶劣。
罗杰一巴掌对着他脑袋就打了过去,喝道:“你特么怎么跟老子说话呢,把珍妮照片撤下来了没有?”
“没有!”扎克恨恨地说。
啪一声,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让你删,你为什么不删。”
“不为什么。”扎克依旧是我行我素。
“草,怎么跟老大说话呢。”一个小弟献媚地踢了一脚,另外两个小弟也跟着打了一拳。
罗杰都懒得揍这个怪咖了,斜着眼道:“帮老子结账。”
“没钱。”扎克硬邦邦地说。
一个自作聪明的小弟一巴掌拍过去,骂道:“特么没钱来酒吧干什么?”
“泡妞。”扎克很直白地说,声音传播了开去,几个美女听到跑得更远了,看着扎克的眼神都非常嫌弃。
到这个酒吧来的人绝大部分是哈佛大学或者麻省理工,一流学霸们互相约会的地方,这就是美国大学跟华夏大学最大的区别之一吧,扎克在哈佛大学名气不小,不过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性格也是出了名的怪,根本没有妹子愿意跟他约会。
罗杰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就你这吊样,谁让你泡啊,还是回家搞你的电脑,跟你的左手约会吧。”
此言一出,周围人都是哈哈大笑。
“跟你的屁股约会,草你的菊花。”扎克盯着罗杰说道,言语粗俗,语气依旧很平和。
此言一出,罗杰大怒,一拳头对着他的鼻子就打了过去,刚才还只是戏弄,这一拳绝对是用了全力,扎克仍然是盯着他不去躲避,跟常人不同,颇有点甘地圣人非暴力不合作嘴巴臭的feel。
这一拳若是打到鼻子上,恐怕鼻子要开花,鼻骨都要断裂,扎克竟一点都不害怕,真是活在自己宇宙的人。
啊!
一声惨叫。
料想可能的血花四溅,这四周的人都自动远离开来,可声音过后却发觉不对,睁开眼睛看去,只见罗杰这么高大威猛的一个汉子竟然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姿势特别怪异。
扎克却哈哈大笑道:“小娘们一样扭捏,还真是被草了菊花呀。”
罗杰恨然地瞪着他,却是疼得呲牙咧嘴,大呼小叫,几个小弟一看到来人,顿时心里发憷,哪里还敢反抗。
“放……放开我,我又没惹你。”罗杰很怂地说。
来人放开了他,扔了一张百元出来,轻松地说道:“你们几个的酒钱,我出了。”
罗杰缩了缩手,还是拿了钱就跑。
扎克看了看来人,连句谢谢都没有,蔑着眼道:“你就刘晨?很能打架的华夏人?”
刘晨点了点头,心道,就这家伙的性格还真是欠揍,算了,在他的规划中,到了哈佛,必然是要跟扎克搭上线,谁能想到现在哈佛校园中臭名昭著的家伙和他瞎搞出来的网站,短短几年就会发展那么迅猛呢。
“请我喝一杯吧。”扎克说这话脸都不红,刚才不帮你一把,鼻子都被人打开花了,请刘晨喝一杯还差不多。
“好呀,你想喝什么,随便点。”
“那我喝一杯最贵的。”扎克心安理得地说,“嗨,美女,想喝什么,全算到我的账上。”
尼玛,就算刘晨脾气很好,也觉得这丫也太无耻了点,借花献佛也没这么干的,好在,旁边一位长腿美女瞄了他一眼,根本不搭理。
扎克也不觉得尴尬,又自顾道:“不喝拉倒,其实我刚才不是对你说的,那边那边那边的那个美女,不要一位别人说美女就是说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美女,腿长得跟长颈鹿似的,为了草吗?”
言语很粗俗的荤笑话,近义词故意混淆。
长腿美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连带刘晨都受到了波及。
刘晨此刻真不想认识这家伙,早知不管这闲事了,真没见过嘴巴如此讨厌的人。
“哎,美女,请你喝一杯呗,等下跟我约会就行了。”扎克又喊道。
我日!刘晨都忍不住要骂人了,咋这么二呢,在美国说约会就意味着上床,喝你一杯酒就得跟你上床啊,脑袋里想啥呢。
“全都没有品位,欣赏不了我。”
刘晨心说,你还真是很难被欣赏啊,大概是对技术太过专注,扎克的性格还跟幼儿园的孩童一样,心里想什么,马上就说出来,还很恶趣味,哪有女生会喜欢这样的人呀。
自然是讨了个没趣,就没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两人一起走出了查尔斯河酒吧。
与波士顿相隔一条查尔斯河的剑桥镇拥有两所全美最具明星风范的高等学府,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这家酒吧就在查尔斯河边上,因而得名,河岸两边的风景很是秀美,放置了很多长凳子,夜深人静的时候,有很多混杂的声音。
两人进入学校的时候,有些学生看到他们本能地躲开不愿接触,没一个人打招呼,刘晨取笑道:“你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这些同学显然都知道你是谁,竟然一个打招呼都没有,看来你的人缘真是不咋样啊。”
扎克很牛逼哄哄地说道:“这些俗人想跟我说话,我还不定搭理呢,没有共同语言还不如不说,也没人跟你打招呼呀,看来你也不咋样。”
草,刘晨心想,我才来几天,谁认识我呀。
话还没出口,就看到张琪和几个本土姑娘一边笑谈一边走了过来,两人的目光正好擦碰在一起,张琪仅仅停留片刻,便当做没看见继续和其他几人聊天,招呼也不打一个。
几人走过去,只听到一个白人姑娘说:“张,你们华夏有句成语,我记得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如此,真没想到你们江大让这样的人过来交流。”
她的汉语说得很标准。
张琪幽幽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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