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广宗和下曲阳两座城池,就生生的被巨鹿给隔断了。+◆,
广宗的张梁,有心想要出兵巨鹿,夺回张角的尸首。可惜,他身后是经验丰富的皇甫嵩。皇甫嵩没有能力一口吃掉他,却完全有余力,拽住张梁的双腿,让他只能围着广宗打转,眼睁睁瞅着巨鹿沦陷。
下曲阳的张宝,倒是有些余力。也准备派出大军,前来巨鹿,与朝廷大军决战,顺便抢夺张角的尸首。
如今,张角的尸首落入到了朝廷的手中,一旦被朝廷缴首,而后传首九边,整个黄巾军的士气,必定遭受更严重的打击。甚至,黄巾事业就此烟消云散了啊!
就在张宝准备派兵出击的时候,忽然属下将领,廖化前来,口称有要事汇报。
张宝一看,这是天公将军属下的亲信将领。来这边之前,天公将军特意写信交待,这廖化,是绝对值得信赖的,关键时刻,他能够解决危机。
此刻,正是关键时刻,这个廖化果然站了出来。
“地公将军,莫先派兵,末将有要事禀报。”
“哼!亏你是我大哥最信赖的心腹。如今,天公将军仙躯落入狗朝廷手中,正欲抢回,你为何要拦我?”
“地公将军息怒!且屏退左右,我请一人,前来为地公将军解决此难题!”
张宝正欲发怒,心道:“你还能不费吹灰之力,夺回天公将军?”
又一转念,想到天公将军的交待,故而,还是按照廖化所说,屏退了左右。
不多时,廖化带来一人。
此人,黑纱蒙面,廖化对此人,也是亦步亦趋,十分的恭敬。
只见他来到张宝面前,也不行礼。只待张宝欲发怒之时,他才缓缓摘下面纱。
“大哥?”
“你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
“呵呵!二弟,我还活着。此事一言难尽,且进入密室,我们详谈,切勿走漏风声。”
……
“什么!你既然投靠了他人?这是为什么?您是堂堂的天公将军,太平军的首领啊!还需要跟着别人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唉!二弟,为兄也是自有打算。如今,我们的事业,已经看不到胜利的曙光了。再继续下去,受苦受累的,只能是百姓和我们的民族啊!搞不好,我们还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即便是失败,天下之大,何处容不下我们兄弟三人?”
“话虽如此,我以前也是如此想的。可是,我们的事业,就此终结。而欺压百姓的朝廷,却是仍然存在,我心也着实不甘啊!所以,难得如今的主公的理念,与我等不谋而合。如此志同道合,我等就助他一臂之力,岂不美哉?”
“可是,屈居人下,终究不甘啊!”
“呵呵,二弟!你可是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理想啊!”
其实,人都是自私的。在对与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事情上,很难做到一视同仁,一般都是采用双重标准的。
张宝虽然痛恨汉刘江山,对百姓的欺压。但是,如今他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却也渴望权利,不甘于屈居人下啊!
“推翻汉刘江山,可是我们当初的夙愿。可是……”
“不用可是了!权利最是让人沉醉。大哥我也是死过一回,才想明白这个事情的啊!”
“那此事暂且不提。大哥你能不能讲一讲,死而复生的事情?到底如何?”
“也好!其实,两件事情,也是一件事情啊!二弟,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兄弟三人进入一个小空间。在那里定魂一事?”
“这个自然记得。难不成,大哥你投靠之人,就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叶良辰?”
“呵呵!二弟啊,这个大哥都看走眼了。这个叶城主如今就是大哥的主公。而且,主公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而且,他的实力,还在飞速扩张之中啊!当初,是他带我们兄弟三人,进入小空间的。”
“难道说,他是那特殊空间的主人?大哥不会被他忽悠了吧!”
“他是不是空间的主人,其实大哥也不知道。不过,那个空间的主人,却十分认同与他。而且,他本身拥有城池千余,而且都在化外之地的海上。进可攻,退可守。想要改朝换代,只是时间问题啊!”
“他有如此大的势力?”
“若非亲眼所见,我也是不相信的啊!看来,我等之前,还是太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啊!”
“如此说来,这定魂塔一事,确实属实?”
“那是自然。并且,这定魂塔的神奇,还不在于能够起死回生。而且,起死回生之后,能让人沉疴尽消啊!死亡,反而不是坏事啊!而且,没有主公的帮助,我也无法复活。二弟、三弟,你们应该也是一样啊!”
“如此!既然志同道合,那就唯他马首是瞻便是了!”
“二弟!既然投奔主公,定当全心全意,发誓效忠,切勿贪心不足,想投机取巧,从中渔利啊!要知道,主公还说,定魂塔的名额,可远不止他说的那几个啊!想要长生不老,便要依靠着主公。这可是多少人追求一生,而不可得的啊!”
“好吧!”
……
巨鹿沦陷后,史上最大的玩家间pk,也就逐渐平息了下来。
毕竟,一方代表朝廷,一方代表黄巾军。双方打出了真火,也就不断地复活自己,继续战斗。
可如今,巨鹿已经沦陷,也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而下曲阳的张宝,则又派出了几乎所有的玩家大军,开始朝这波朝廷大军移动。企图在野地,消灭这股朝廷军队。
同时,张宝亲自带着1000万的黄巾军精锐,前往巨鹿,准备与巨鹿城中曹操、孙坚,决一死战。
巨鹿城中,曹操与孙坚商议,而李棠也在城中。
“文台兄。如今,张宝倾巢而出,大军压境,可有对策啊?”
“哈哈!区区张宝而已,不过才1000万兵卒。而且,张角新死,巨鹿失陷,黄巾军个个惶恐不安,恐怕战斗力也是有限。不足为惧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孙将军高见。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张宝军,满打满算,就算全部是精锐,也就1000万人。而且,劳师远征,疲惫不堪。我方以逸待劳,加上有曹将军和孙将军这样的不世名将,何惧之有?”
“非也!非也!非本将惧怕与他张宝。实在是,这下曲阳精锐净出,止有少量士卒防守。若是奇袭下曲阳,想必能够一战建功。而且,张宝士卒,闻得下曲阳已失,定然军心大乱的。”
“妙计也!曹将军当真是孙武在世啊!围魏救赵,定能一战建功。只是,张宝来势汹汹,带走太多士卒,这巨鹿的防御堪忧啊!带走的士卒少,却又怕无法建功。那下曲阳留守的,应该也不会少于两、三百万人,而且,营寨众多,一不小心,就有被包饺子的可能性啊!”
“哈哈,这点不用担心!孟德你可以带走800万士卒,给我留下200万足矣!我敢保证,任凭那张宝有多少手段,想在一两个月内攻下巨鹿,却也非易事的。只要孟德你能尽快攻下下曲阳,那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啊!”
“孙将军威武!不亏是兵圣的后人,如此豪情,小将佩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反正拍马屁不要钱,李棠尽管拍来!
“diao丝谬赞,孙某愧不敢当啊!孟德才是英雄,敢于孤军千里,虎口拔牙啊!”
……
“如此,兵贵神速,曹将军您可速速前去安排。孙将军您也可以全面接管这城池防御啊!小将不才,也拼着耗光属下200万骑兵,也要滞缓张宝大军的行军速度。给曹将军和孙将军的奇谋,争取时间啊!”
“diao丝兄真忠义之士啊!”曹操、孙坚齐口同声道。
……
张宝的进军途中,一路上,遇到了无数的骑兵自杀式攻击。
而在张宝军中,担任警戒的就是年轻的将领,张宝的新心腹廖化。
廖化的手中,有一批最精锐的士卒,都是从张宝军中抽调而来的。所以,他们一直在跟李棠的骑兵,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好多次,李棠的骑兵冲过了廖化警戒士卒的包围,冲到了毫无准备的张宝士卒面前,吓得张宝士卒胆颤心惊!
后来,一听到廖化的士卒与骑兵交手,俱是停止行军,就地防御。
当然,几番争斗下来,张宝大军放慢了行军速度,而李棠的大军也消耗不少。虽然,廖化的士卒,同样也消失了不少。
等到张宝大军到达了巨鹿城外,已经是疲惫不堪。所以,大军在距城池二十里扎营完毕后,就地休整了三天,才准备进攻巨鹿。
廖化的士卒,原本有150万。如今,几番恶战下来,只剩下了50万了。好在,这些人基本上都没有带伤。
而李棠的军队,遇到了廖化大军的抵挡,损伤很大。200万大军,仅剩下40余万了。可以说,李棠的军队,已经残掉了。虽然,每次损失惨重,但是,李棠的军队,在战场上,基本上都不会把伤兵和死亡的士卒,留给敌军的。而是,统统的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