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势力稍微还可以的东郡卜己。
因为,他占着从河南到河北的关口要道,手上的人手却不多。
主要原因是他所在的地方靠近司州,百姓还是心向朝廷,加上那里是四战之地,兵力损伤较大。
所以,他手上的士卒满打满算,也就00万人不到,甚是可惜啊!
加上,他的声名不盛,连投靠他的玩家势力都不多,甚是凄惨啊!
当然,黄巾军还有其他的更的黄巾势力。但是,都不成气候了,用一个词“黄巾残余”来称呼,其实是非常恰当的。
这日,赵弘升帐,擂鼓聚将,众文武齐聚中军。
“诸位,汝南波才、彭脱渠帅近日被朝廷大军围困,向我求援,我欲出兵,不知诸将如何看法啊?”
赵弘便是如此,即便是自己有了主意,也摊开来讲,询问众位弟兄的意见,从不独断专横。
“大帅不可!虽天下黄巾是一家,但这波才与我等素无往来,得势的时候,未曾想到我等之好处,如今失利,便向我等求援。黄巾各部,本无相互支援的先例啊!可以,我们出军,那是吃力不讨好,一不心,被人截住了后路,端了宛城,那时候我们可就有家不能回了啊!”
此人乃是跟随赵弘起家的一个好兄弟,所以,即便是赵弘已经摆开了观,却还是出言反对。好在,赵弘对此丝毫没有介意。
“是啊!是啊!李帅的太对了啊!我们帮他打朝廷军队,我们损兵折将,流血流汗,没有丝毫的好处,他却逍遥快活。这种不赚钱的买卖,我也认为做不得!
要是这波才真的被朝廷打散了,来投靠我们宛城便是,大帅你可大人大量,接收他们,不是最好!这样,大帅你便是天公将军旗下,第一大势力了!”
见赵弘没有反对这李副帅的意见,一些跟着赵弘起家的老将们,也都一个个跟着附和。
起来,不是这些副帅们鼠目寸光,而是他们安逸惯了〗〗〗〗,→.co●不想出城打仗
。也不是他们畏战,而是他们不愿意为不是自己的势力流血流汗的。
“李帅,此言差矣啊!如今我们黄巾军同气连枝,如果他们灭亡了,就剩下我们了啊!到时候朝廷攻击的对象必然会转向我们的。到时候该如何抵挡呢?将以为,我们还是支援波才大帅的好。”
一个排在末位的将起身建议道,自然也得到了不少人的头称是。
“哼!汝等辈,不过是波才属下的溃兵败将,得我家大帅收留,不知感恩,反而还挂念故主,希望新主救援故主,这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
这李副帅听闻这子开口便自己的不对。于是,脸一沉,却发现此人是新近投靠而来的波才旧将,故此,才有这一通帽子扣下来。
这末位将听闻李副帅如此,吓得两股战战,面色卡白,再也不敢言语了!
“李帅,休得胡,大家都是苦哈哈出身,能够坐在一起,那都是自家兄弟,且不可如此胡,伤了大家的和气。本来今天之事,我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让大家来议一议,各抒其见,有事事。
不管何种建议,只要有道理,我们都要听从的。其实,刚才张将军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是觉得我们和波才大帅之间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啊!如果他不倒下,还可以帮我拖住朝廷大军,如果他倒下了,即便是我们收留了残兵,壮大了实力,但是就要面对朝廷大军啊!”
赵弘不亏是大家推举出来的首领,话不偏不倚,让新来的将领和老兄弟们都舒服。
“大帅言之有理。我们出兵帮波才渠帅,就是帮我自己啊!这个忙是应该帮,必须帮的!”
一将出列,大声出了自己的观。
此言一出,堂下再无其他意见。
原来,讲话之人便是宛城的二号人物,孙夏。
孙夏此人,本是跟随张曼成的大将。张曼成死后,他也是一力推举赵弘,赵弘才能够坐上首领的位子的。
所以,他在黄巾军中地位还是非常举足轻重的,可以仅次于赵弘,而且还是老人。
他一发话,而且,观与大帅相同。那么,除非谁能够出个道道来,又有谁还敢多言呢?
“不过,大帅,虽然我们必须出兵。但是,却有一个困难摆在我们面前,急需要解决,否则,我们是无法出兵的!”
这孙夏又继续道。
“何事?”
“却是我们宛城周边,盘踞的章陵大军。这些军队都是骑兵,而且,极少与我正面对战,都是打完就跑。我们又不能追击,追就被伏击。而且,诸位都知道,前些时日,我们派出大量骑兵剿灭他们,却中了他们的邪术,几乎全军覆没。
所以,本将担心如果我们出兵,出兵少了,不能牵制朝廷大军不,还可能被这些骑兵给骚扰,甚至一口口吃掉啊!而出兵多了,却有担心宛城的安危啊!”
李棠的骑兵难缠,宛城的黄巾军可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孙夏此言一次,众将都吸了一口冷气啊!他们都想起来了,就是这些章陵县来的骑兵,才压制着他们几百万大军不敢出城。
如今,宛城的粮草倒是不缺。不过,长此以往,宛城粮草也有耗尽的一天,不用别人攻伐,到时候他们自己都得饿得崩溃啊!
“嗯!这个不得不顾虑啊!不知道这些章陵县的骑兵是何来历,战力如此之强,并且,几次设计伏击他们,都是反被伏击。看来,他们军中有能人啊!如果,我们留守人员太少,破城不是没有可能啊!可不出兵,可以吗?”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啊!不出兵,我们还能坚持些时日啊!出兵则后果难料啊!”
……
中军大帐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战争、死亡,从这些人敢起来造反的时候,这些东西早都置之度外了。
黄巾将领吃肉喝酒玩女人,杀人放火屠千军,如今都同眨眼那样随便了,还会怕什么呢?
然而,人可以不怕死,却都会怕等死。这种滋味,比被杀死要难受的多啊!
没心没肺的还好,就怕有人明白啊!今日之前,大家混混噩噩,都不愿意想自己面对的困境,反正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有女人就玩,让杀人就砍,没心没肺好啊!天塌下来个高的着,怕个毛啊!大帅都没有怕,自己还会害怕?
但是,今天一议论,各种形势不议论不明白,一议论,大家都明白了。
毕竟,不用你自己去想,别人会告诉你的。现在的情况就是,你出城,被别人玩死,不出城,则被困死!现在,他们的命由不得自己,只能靠奇迹产生了啊!
就在悲观的情绪蔓延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众卫士押着一人正前往中军大帐。
赵弘听到喧哗,于是问道:
“何事喧哗?”
早有亲卫了解好了情况,见赵弘问起,忙答道:
“启禀大帅,听巡城官兵讲,他们抓到一个细作。而且,此人口出狂言,我等正欲交由大帅发落呢!”
“哦?那是怎么回事?”
“大帅,此狂徒单人匹马来到城门,要求见大帅您,是有要事相商。巡城守将见此人单枪匹马,而且没有携带武器,便放下吊篮,把此人拉到了城墙之上。细问之下,此人竟然口出狂言,故而被巡城官兵拿下,押解到了中军大帐处。”
“此人找我有要事相商?还口出狂言?他了些什么呢?”
“大帅恕罪,的不敢。”
“但无妨事的。”
“此狂士竟然敢,他是来救大帅性命的,不是狂妄是什么?如果不是没有搞清楚他的来历,不好擅自处置,我们早就乱棒打死他了。”
“呵呵,还真的是狂妄啊!竟然敢来救我性命,口气不啊!”
“是的,大帅。我看此人也不过是个招摇撞骗之徒,待我出去吩咐众人打死他便是。”
“且慢!把此人带进来吧,我先问问,而后再打杀不迟。”
“得令!”
起来,如果平日里有人口出不逊,要全赵弘的性命,赵弘定然会置之不理的。可是,今日有些不同,有些事情是越辩越明,他眼下虽然过得潇洒,但是这个好日子究竟还能持续多久呢?那个时候是不是一定还有性命呢?还真的不好啊!
想当初,跟随天公将军张角起兵之时,大大的渠帅几十人,还有各类头目数百人等,如今他们都在哪里呢?就连神上史张曼成大渠帅,不也是落得个身死族灭吗?
所以,今日听闻有人,口称前来救自己的性命,简直如同沙漠中看到一抹黑云。虽然,不一定能下雨,但是,终归是个希望不是?
不多时,见众卫士推出一人前来。
只见,此人约摸十**岁的模样,长得倒也不高不矮,也算是眉目清秀。只见,此人一进大帐便哈哈大笑,口称:
“赵大渠帅何在?”
赵弘一看,此人不认得啊?而且,此人如此年轻,心中顿时失望,心道此人如何能够救的了自己呢?看来不够一个哗众取宠之人罢了。
其实,从赵弘为将一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以各种惊世骇俗、危言耸听的借口来求见自己。最终,不过是想通过自己,谋取些其他利益罢了!
真正有用的人,少之又少!
而无用之人,有个共同特,便是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