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用的人,少之又少!
而无用之人,有个共同特,便是年轻啊!
“堂下何人,从何处来,求见本帅所为何事,给我一一道来,如果辞让我满意,我短不了你的好处的。如果不然,你可知道戏耍本帅的后果?”
赵弘面色一沉,一拍案上的惊堂木道。
“哈哈!赵大渠帅有礼了。你我打交道,也有一年有余,只是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你是何人?赶紧从实道来,不要给我整些没有用的道道来。”
“要问我是谁?赵大渠帅,近一年来,你可知道是被谁的军队压制的不能出城?”
“啊?你是章陵军队的人?”
赵弘一听,收起了不耐烦的表情,但脸上的厌恶之情却显露无疑。
“哼!儿等骑兵,仗着马快,屡次戏耍我军,我恨不得把你家主帅千刀万斩。不过,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虽然你前来奚落本将,本将也不是嗜杀之人,你滚吧!来人,将此人给我乱棍打出!”
言毕,左右冲出来几个卫士,就要把此人拉出。
却见此人嘿嘿一笑,道:
“嘿嘿!赵大渠帅,你想要千刀万斩之人,此刻就在你面前。乱棍打出,岂不便宜了本将?”
赵弘及众武将一听,大惊失色,大堂上下一时间群情激愤,怒骂不止,不少人甚至隐隐有动手之意,希望把此人给乱刀砍死,只是碍于赵弘没有表态,不便下手。
赵弘也一时呆住了,此人言下之意,自己便是那恨之入骨的章陵军主帅?
不过,看其年龄,应该不大,如何能指挥大军,把自己欺负的够呛?
楞了好一会,赵弘才回过神来,道:
“也罢!管你是兵也罢,主帅也罢,入我大营,便是客人。左右,给我按礼节送客!不得怠慢!”
“哈哈,人言赵大渠帅做事公正,处事公道,不偏不倚,颇有威望。今日一见,果然如⑤⑤⑤⑤,※.co≥。不错,本将便是章陵军主帅叶良辰是也!这次冒昧前来,绝对没有奚落大渠帅的意思,反而,真的是为救大帅和一众黄巾兄弟而来,切勿生疑!”
“哦?叶将军好生年轻啊!不知道叶将军救我等,那是从何起啊?我等千万大军,目前正秣兵历马,准备要踏平章陵大军,倒是汝等需要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看来,赵大渠帅是怀疑我的身份,不愿意与我交心而谈了。不过,本将倒是如假包换的章陵主帅,这个很好证明的。大渠帅可屏退左右,本将与你详谈便知了。”
赵弘一听,知道他们谈论的事情可能涉及机密,虽然在场的都是自家兄弟,但是人多口杂,涉及军中机密之事,谨慎是少不了的。
于是,赵弘向众武将告退,引李棠到了密室。而后道:
“本帅没有怀疑叶将军身份的意思。不过,适才人多口杂,所以,才移至此处的。”
李棠听罢,是不置可否,接着道:
“其实,早早数年前,本将还是起城城主的时候,就与前大渠帅张曼城有过来往的。他的胞弟张曼玉和一众武将,便是本将送还的,他们见过本将,可以让他们前来一叙便知道了。另外,本将以前也在起城附近贩卖过马匹,想必汝家军中购马之人应该也是见过本帅的啊!”
赵弘一听,心中已经相信了此人便是李棠。毕竟,李棠所的都是有章可循的,想假也假不了的。忙道:
“如此来,叶将军与我宛城黄巾一支,倒是颇有渊源啊!还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也罢,待我大军破了汝军大营之时,本帅可饶恕你的性命,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吧!”
“赵大渠帅笑吧!不过,大帅既然有心,李棠还是多谢了。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大帅如此待我,我自当为大帅谋划,给大帅指条明路。其实,本将此次前来,其实也是为了两军的前途而来的,与大帅还真的是不谋而合,大帅可愿意听李棠道道?”
赵弘一听,尼玛不是废话嘛!要是不想听你什么,老子还要陪你到密室来谈话啊!密室里不闷得慌啊!但是口中却道:
“既然是为了两军前途,在下自然愿意,洗耳恭听叶将军的金玉良言。莫不是将军愿意与我军和好,归于一家?如此,贵军倒是可以免去灭之灾,我军也不用劳心费力,空耗钱粮啊!”
“大渠帅不亏是大渠帅,闻弦音而知雅意啊!本将确实有此想法啊!”
“哦?如此甚好啊?”
赵弘不是笨蛋,会相信天下掉馅饼的事情,他也坐不上黄巾渠帅不是?
“李棠也是迫于无奈啊!本将本来兵马不多,也就100万的兵马,刺史徐璆也只支给了我100万人的粮饷,倒也可以应付些时日。
孰料到,前些时日,大渠帅支援了我00万兵马。诶哟!可就苦了我啊!一下子兵马多出了三倍,人吃马嚼的,可怜我的那存粮啊!如何够用啊!而刺史徐璆却也不多支我粮草。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啊!”
言毕,神情颇为真诚。
赵弘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却偏偏不能发火,谁让他自己先装b的啊,装b遭雷劈,从头劈到b啊!
妈的,你哪里是在诉苦,明明是在揭老子的伤疤,向老子炫耀自己的兵力嘛!
不过,100万骑兵,都压制着自己900多万士卒不能出城。如今有了400万,就算没有400万,00余万也是有的,老子该如何抵挡啊!唉!
“这个李棠贤弟放心,一切粮饷,由我宛城支援便是。我宛城如今兵精粮足,粮草支持十年,也是够用的。
而且,我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北上灭了皇甫嵩、卢植等人,而后直取洛阳。到时候天下便归于我们的掌握了,大贤良师必定不会亏待我等的。”
赵弘现在能做的,就是吹牛,使劲的吹牛。反正,吹牛不用上税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啊?大渠帅此言差矣啊!如今,天下黄巾已经岌岌可危了,汝南波才,如今龟缩在西华城了,做困兽之斗,垂死挣扎。覆灭就在眼前啊!
广宗张角,听闻已经病入膏肓,无法亲政,大军政事务,统统委托给了他的两个弟弟。试想,如果张角撒手而去,天下黄巾,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恐怕,会立马分崩离析,一败涂地吧!至于宛城,大渠帅是否已经在限制粮草了?也难怪啊!宛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补给了!”
赵弘听毕,沉默了好一会,道:
“黄巾军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士卒,而是,信仰和不屈的斗志。朝廷的军队想要吃掉我们,不崩掉满嘴的钢牙,恐怕不行吧!”
“的确,敢于起兵反抗贪官污吏压迫的黄巾军,是最值得尊敬的。本将也素来尊重那些,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勇士们,先行者。也为张角仙师的宏愿,感到钦佩之至。
不过,张角仙师的愿望是好。可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这大汉气数未尽,所以,黄巾起事,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生灵涂炭、天怒人怨啊!”
赵弘听毕,默认不语。显然,他意识到了这一,也赞同李棠的观。
“另外,张角仙师本身是有**力之人,为什么他不显示他的无上法力,来为黄巾军力挽狂澜呢?想必,他应该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啊!
起事反抗****没错,可是时机不对啊!所以,张角仙师应该知道黄巾必败,不愿意再多造杀戮,才置身事外的啊!如此,只苦了那些敢于反抗****的勇士们,他们最终只能够被朝廷大军们一一的碾碎,可惜啊!”
“为了信念而死,死得其所,又有何惜!”
赵弘此时也正色道。
“不值当啊!赵弘大渠帅你甘心失败?你忍心看着一起奋斗的兄弟死去,他们家人被欺压?”
“唉!”
“大渠帅你观李棠人品如何?”
“哈哈,一般朝廷鹰犬,视我等乱臣贼子为洪水猛兽、禽兽不如,恨不得啖我等之肉,饮我等之血,嚼我等之骨。迂腐卫道之人,也认为我等背经离道,不忠不孝。百姓也认为我等穷凶极恶,无恶不作。
倒是叶兄弟你,能够理解我等反贼,倒是知音啊!如果我们不是敌我双方,应该是好朋友啊!”
“呵呵!大渠帅,实不相瞒,我与天公将军也有交往,故此,我能够理解他的作为,同时,明了黄巾军的宗旨、目的是什么。不过,因为我不看好天公将军的黄巾起事而已,故而,我们不能站到一个战壕之中。”
李棠言毕,从袖中掏出一沓符篆,递给了赵弘。
赵弘一看,都是级的符篆,而且有两百张之多,他们这些渠帅都没有这么多。显然,不是从那一家缴获的来的,看来李棠所言应该是属实的了。这个叶良辰,应该与天公将军熟络,要不然不会如此了解天公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