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殿外一声急报传来,一名传信兵急速跑了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殿内,手中信函高高举起,嘴里大喊:“边关急报!”
轩辕洺心底一沉,怎么会又有急报?难道黔国又打过来了?
底下的朝臣也是议论纷纷,一时间开始弥漫恐慌。…頂點小說,..
“肃静!”
低喝一声,群臣才安静下来,轩辕洺恨恨的瞪了这群没用的东西一眼,才对身边的内侍道:“去,拿上来。”
内侍将信函弓着腰请上来递给他,有些紧张的拆开信函,一目十行的扫过去,越看,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古怪。
群臣不知原因,只能好奇心焦的望着自己的陛下,只见他两眼看完了信封,好似不相信一般,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才放下那封信。
群臣在他脸上看不出好坏,但是眉宇间却是疑惑的情绪,更加摸不着头脑,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具体情况,巴巴的望着他。
蹙眉思索片刻,轩辕洺才道:“诸位爱卿,朕方才收到边关急报,上面说,大韩与两日前出兵,攻打黔国。”
一眼落下,群臣皆惊。
“怎么会?!大韩莫不是想要趁火打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这可如何是好?”
眨眼底下又乱做一团,轩辕洺额角又隐隐的蹦出青筋,努力压下自己想要全部拖出去砍掉的**,深呼吸冷静下来。
没办法。武将基本上都出去打仗去了,这朝堂上站着的基本是文臣,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各抒己见”,然而一点实际的用处都没有。
“行了!别吵吵了!成何体统?!”
等这些人安静下来,轩辕洺再次开口道:“消息只是说,大韩开始攻打黔国。按理说,咱们眼下的处境不是比黔国更加危险?为何这大韩要舍近求远?”
群臣一想,这也对啊,虽然不想承认,现在的大渝。被黔国耗尽了力气。面对大韩兵强马壮保存完好实力,根本不堪一击。既然如此,大韩为何先攻打了黔国?难道说……
“难道说,大韩不准备攻打我们?”
一位大臣率先问出声。其他人不可置否的点头。他们也有这个怀疑。另一位大臣站出来道:“可是咱们不能坐着指望别人啊!既然大韩先攻打了黔国。这也许是咱们的机会,也可以趁机上前与寻求合作,说不定还能将咱们失去的城池夺回来!”
这位大臣说的话倒是很得轩辕洺的内心。点点头满意道:“不错,咱们的确应该先去探探大韩国君的口风。这件事,诸位爱卿谁愿意前往?”
沉默片刻,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辑手道:“回陛下,臣愿意前往。”
又沉默片刻,陆陆续续的站出来几位,这个差事是文臣的强项,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如今朝内外上下一心,都拥护着四皇子,若是趁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能拿下太子的位子。
于是四皇子党派很“热心”的抢到了这个机会,即日就出发去了大韩。去年年底才听说大韩找回了失散已久的三皇子,没多久就立为太子,为此大渝还前去打探了一番,然而那太子似乎神秘的很,一直未曾露出过往的踪迹。
此番前去,面见的是大韩的国君,接待的态度倒是友善,等使臣道明来意,那国君笑眯眯并未答话,只是告诉他,等太子回来再做决断。
使臣暗自心惊,没想到这大韩,这么快就被那太子窝在手里,想来手段十分不凡啊……
面上却是客客气气的按照国君的意思住下,等待前线的太子回来。
没两日太子果然回来了,使臣被召见之时才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太子,竟然是一位十七岁左右的少年,皮肤苍白,身材瘦弱,像是久病之体。
不过五官俊朗,男生女相,异常俊秀,眉目间依稀可辨大韩国君的样子,想来应该是亲生的。
只见面的一瞬,那使臣心里就吐了个槽,直到后面开始打太极,这使臣也发现,太子果然名不虚传,大韩的皇子无一能有此心计与口才,怪不得这大韩国君就跟捡了宝似得,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
废了好一番心力,使臣才与大韩谈好条件,大渝与大韩合作,再次攻打黔国。
虽然需要再次开战,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大韩才是主力,他们冲在前面,大渝的将士只需要在小战役里起一点作用,或者救援的时候实现地域优势,完美压制黔**队。
赫连玄奕简直气得吐血,宫里的花瓶摆设已经换了好几茬,仍然赶不上他摔坏的速度,每一次接到战报,他就得毁个干净。
“混账!一群没用的废物!都滚!给孤滚出去!”
“啪!”
再次摔坏一只茶杯,军营里的将领们全部快速的退了出去,生怕迟了再也走不掉。
赫连玄奕一双虎目里刮着狂暴的风暴,嗜血的情绪慢慢萦绕在周围,对着外面厉声吼道:“将轩辕睿给我带过来!”
此番出行,他特地带上了轩辕睿,最近轩辕睿越来越安分,就是怕惹到他。原本以为这人至少是个威胁的人质,没想到今日连人质都算不上了,看来,留着也没用了。
等了半晌,却等来小兵战战兢兢的回话:“回陛下……那人,不见了……”
“什么?!”
不可置信的是,轩辕睿早有察觉他的不善,干脆来了个金蝉脱壳,找了个人伪装成他的模样,自己却早早的逃离,不知道在哪里就跑掉了。
“混账!”
盛怒之下的赫连玄奕直接用手打穿了那人的胸膛,死不瞑目的倒下。血淋淋的样子看来更为恐怖。
…………
吴松和秦之翰,养了半个月的伤,能自己走动了。不出意外的听到又开始打仗的消息,吴松蹙眉,向贾青申请自己也要回到战场,被贾青毫不犹豫的驳回。
“你连刀都拿不稳,冲上去做什么?!再说了,这一次是大韩为主力,咱们用不着出多少力气,只要大韩不反过来打我们。就是好事了。”
吴松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贾青又道:“正是因为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咱们才需要保存实力,趁着现在赶紧恢复元气,到时候等大韩打了黔国。也没力气来找咱们的麻烦。”
“嗯。末将知晓了!”
贾青欣慰的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你好好休息,我等两日再来看你!”
送走贾青。吴松便在这院子里安心的养伤,每日有秦之翰下下棋,练练剑,日子难得的清闲下来。
那一日醒来之后,有一段时间自己都险些陷入心魔,总是会想起那一夜嗜血的情形,无奈之下吴松只好停下恢复内力,每日只是练习一下筋骨,动一下活动骨头。
而秦之翰正是逮着他的这个弱点,不停的骚扰他,天天蹦跶着要比武,要分个高下,对此吴松总是漠视,掏出自己亲亲娘子送来的信,坦然的坐在那里回味。
秦之翰:“……”算!你!狠!
日子慢慢流逝,前线时常传来黔国败退的消息,一个月之后大渝丢失的十座城池夺回来了一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
大韩边境之内,一座普通的小镇上一间简陋的小屋内。
赫尔比亚,或者说,白狐,睁开眼望着简陋的帐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呵呵,你醒了?”
猛地转过头看去,发现一位陌生的青年男子,衣衫朴素,五官大众,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白狐蹙眉,沉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自己一直被赫连玄奕囚禁在世子府内,自从赫连玄奕上阵打仗之后就没人来搭理他,谁知道一觉醒来竟然到了这里。
看着情形,也不像是被救回了大渝……
“呵呵,我是谁?圣子大人,您,要不要猜一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狐的瞳孔猛地锁紧,琉璃色的瞳孔映出一抹惊慌,倒映出那人越来越靠近的身影……
那一日醒来之后,有一段时间自己都险些陷入心魔,总是会想起那一夜嗜血的情形,无奈之下吴松只好停下恢复内力,每日只是练习一下筋骨,动一下活动骨头。
而秦之翰正是逮着他的这个弱点,不停的骚扰他,天天蹦跶着要比武,要分个高下,对此吴松总是漠视,掏出自己亲亲娘子送来的信,坦然的坐在那里回味。
秦之翰:“……”算!你!狠!
日子慢慢流逝,前线时常传来黔国败退的消息,一个月之后大渝丢失的十座城池夺回来了一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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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韩边境之内,一座普通的小镇上一间简陋的小屋内。
赫尔比亚,或者说,白狐,睁开眼望着简陋的帐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呵呵,你醒了?”
猛地转过头看去,发现一位陌生的青年男子,衣衫朴素,五官大众,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芒。
白狐蹙眉,沉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自己一直被赫连玄奕囚禁在世子府内,自从赫连玄奕上阵打仗之后就没人来搭理他,谁知道一觉醒来竟然到了这里。
看着情形,也不像是被救回了大渝……
“呵呵,我是谁?圣子大人,您,要不要猜一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狐的瞳孔猛地锁紧,琉璃色的瞳孔映出一抹惊慌,倒映出那人越来越靠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