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我指了指地面。
“当然。”他了头:“如果你愿意在外面换,有这种喜欢暴露身体的癖好,我也不会介意,唔,就像是我的洁癖一样,我会同情你的。”
“我没病。”
拿起了那套搁置在会议桌上的武装制服,不经意间发现这套制服似乎非常沉重,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在衣服里面灌了铅?”
他摇了摇头:“这是一套级的防弹制服套装,可比你穿的那一身邋遢的衣服要值钱的多,要知道,这一套,在灾难值钱,起码要上百万。”
“有这么夸张吗?”
我扭头对羽道了一声背过身去,然后干净利落的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羊毛衫与裤衩。
“当然,如果不是它太过沉重,我也会很乐意将它穿在身上。”王简了头。
我将黑色的制服套在了身上,外表看起来与其他作战制服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只要套在身上,便能感觉的到,它的重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谢谢。”
我道了一声谢,满意的扯了扯衣领,并将腰带缠好,将军大衣披在了身上。
王简将地上那件白色的西装踢了过来,并丢给我一瓶水,嫌恶道:“擦擦脚再穿鞋。”
“你该叫adaline为你治疗一下了,有病就要治。”
我耸了耸肩,拧开了水瓶倒在了脚上搓洗了一下,然后用他的西装擦干,穿上他的手下送来的袜子,然后再套上了那像是钢铁铸就般的靴子,我想,里面一定是灌了铅的。
但是他并没有搭理我,而是继续打了个电话,是关于物资的电话。
“借你们这个数。”他竖起了一根指头,重申了一遍:“是借。”
“一吨?好吧,我知道是借。”我耸了耸肩。
“十吨。”他语气平淡的了一句,然后顿了顿:“唔,看来我不应该借这么多的,要是你还不上,那我就【【【【,±.c※o吃亏了。”
“英雄话都是一言九鼎的不是吗?唔,我佩服你的眼光,前期投资很重要。”我夸赞了他一句:“当然,武器的话,希望你跟守卫们商量一下,不然的话,我害怕会被他们扣下来”
“这个不用你提醒。”他摆了摆手:“叫你的手下跟着门外的英雄战士去搬物资吧。”
“ok。”
我打了一个手势,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对着郑杰吩咐了一句,我还没来得及多享受几分钟郑杰他们钦佩的目光,王简的人就将他们带走了。
“砰砰。”
我刚将门关上,便又有人来敲门了,我不得不再次将门打开,哦,是adaline,她好像换了一身装扮,穿的是一身医生穿的白大褂。
她脱掉了一次性医用手套,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篓,歉意的对我道:“很抱歉,周。对于那可爱的女孩的病症,我们感到非常棘手。”
“怎么了?”
我的心不由咯噔一跳。
“她可能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她的这种症状跟植物人非常相似,但是并不是大脑死亡,而是她自己关闭了身体和外界的感知,强迫自己不让自己醒过来。”adaline解释了一句。
“不让自己醒过来?”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简单来,就是这样,她不愿意醒过来,所以就这么一直沉睡着。这是一种对某种事物或者回忆非常恐惧,害怕的病症,在此之前她应该遭受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adaline叹息了声:“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很难想象在此之前她遭受了怎样的一种痛苦,她才这么。”
“谢谢。”
我的心情很沉重,难道,女孩没救了?
“不,周,她还有救。”adaline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想法,解释了一句:“毕竟她不是脑死亡,而是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如果她愿意的话,随时都能苏醒,但是这个时间并不能确定,甚至可能直至她死亡都不会醒过来。”
“呼。”
我呼出了一口气:“还是得谢谢你。”
“不客气的周,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并且,那女孩很可爱,我很愿意帮助她。”adaline谦虚了一句。
“那她的四肢?”我继续询问了一句。
adaline了头:“放心吧周,这一我可以向你保证,一个星期左右她的四肢就能恢复,我刚刚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她的恢复能力异于常人,应该也受到过上帝的洗礼······哦,我所的‘上帝的洗礼’就是金色的辐射,我觉得它就是上帝赐予人类战胜灾难与苦厄的礼物。”
“谢谢你,我同意你的观。”
我再次头致谢,尽管我知道所谓的‘上帝的洗礼’是什么原因。
“嗯,我们准备马上对女孩进行手脚骨骼分裂接嫁手术,所以特意过来通知你一声,想要得到你的确切回复,哦,当然,这是免费的。”adaline道,见我认可她的观,她那礼貌的笑容明显真诚了许多。
“我同意手术,辛苦你们了。”我头致意道,并再度与她握了握手,表示自己最真挚的谢意。
她露出优雅而和善的笑意:“不客气的,周。”
罢,便转身离开了。
“唔,她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我偏过头,瞥了她一眼。
“嗯,对外确实是这样。”他端起酒杯,又倒了半杯酒液。
“大白菜被猪拱了。”我恶心了他一句。
王简丝毫不介意的对我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我可以当做是你的夸赞吗?当然,你可以用一个更恰当的词,比如:英雄美人···”
“呵。”
我很理智的没有回应他,这家伙夸不得,一夸就打蛇上棍,飞上天了。
“好了,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他下了逐客令。
“没问题,毕竟你又不是什么美人,我多待一会儿都觉得糟心,浑身都不舒服。”我从皮椅上起身,晃了晃脖子,发出‘蹦咯’脆响。
“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我害怕你会被他们活活撕碎。”王简瞥了我一眼:“知不知道你的态度让很人不爽,我觉得自己跟你打交道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唔,我觉得让你不爽我很开心。”我挥了挥手:“走了,就不劳烦你相送了。”
罢,打开了门,直径走了出去。
“队长。”
走出了王简的地盘,郑杰几人正在等着我,语气眼神个方面都有些变化,唔,我觉得这种变化有利于我将飞鹤车队变成自己的一言堂,当然,尽管我承认自己喜欢搞一言堂,但也会乐于接受别人给我的意见或者是建议。
“她刚才为什么会敌视我?”
坐在车上,像个闷葫芦一样的羽突然对我问道。她的应该是adaline。
我捏了捏她细嫩白皙的脸蛋:“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你不用想那么多,她误会了一些东西,当然,她之后对你抱有歉意,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默不作声,像是在努力消化我跟她的东西,但她这个样子确实是越来越有个人样了,这种变化令我开心的同时,也在担忧她会在什么时候彻底恢复记忆,是担忧,其实就是一种不舍吧,这是一种自私的情绪。
我们将那十吨粮食搬回到了营地,郑杰告诉我,十吨粮食里面有一吨是压缩饼干,但是我并没有介意,尽管压缩饼干并不合人胃口,但易携带,很方便,而且足够食用非常之久,尤其是明天出发时,我会吩咐队员们,干粮就带压缩饼干。
十吨粮食的到了营地引起了大家伙的欢呼,在他们崇敬的目光中,我微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了门,傻大力正在发呆,看到我回来了,他抬起头瞄了我一眼,瓮声瓮气的询问了一句,语气有些不满:“你把她带哪去了。”
“她是谁?”
我有些不解。
“她!”
傻大力支支吾吾的比划了一下,划弄了半天我才看明白,原来傻大力的是那个女孩:“怎么?你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傻大力的脸突然一红······
我的心立即咯噔一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