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夫人很不高兴。↖頂↖点↖小↖说,..
“你应该直接来找我的!”她暴怒了,抓起那个可怜的,毫无生气的玩艺儿,就在半小时前,还活动自如的手臂,现在是一根解释了“没骨头”这个意义的完美举例,“我能在一秒内医好断掉的骨头,可现在的问题是得让他们长回去!”
“现在你也能行的,是吗?”哈利绝望中又带有一丝希冀地问。
“我当然能行,但你会痛苦些。”庞弗雷夫人板着脸说,扔给哈利一套睡衣,“你晚上只好留在这过夜了……。”
赫敏在哈利床边拉起的布帘后等着,这时罗恩正在在帮哈利换睡衣。他费了好一会工夫才把这像橡胶一样的,没了骨头的手臂塞进衣袖里。
旁边的另一张床/上,有点脑震荡的德拉科正在樱的搀扶下跟哈利道别。
“我会帮你问舅舅关于洛哈特跟你父亲的事,顺便还有可能乱用魔药终于把脑子弄坏了的教父。”
哈利没精神地应了一声,然后赫敏和庞弗雷夫人走到布帘边,后者手里拿着一大个瓶子,上面标着“生骨灵”。
“你今晚会难受些,”她说,倒了一杯液体递给他,“骨头再生是一件麻烦事。”
哈利把液体喝了下去,当它入口时,他的嘴和喉咙仿佛看了火般,使他又咳又呛。
“感谢梅林,洛哈特教授没有对我使用那个咒语。”
然后在哈利杀人一样的眼神当中跟着樱灰溜溜地逃走了。
在庞弗雷夫人的坚持下,罗恩和赫敏也跟着离开,病房里之剩下哈利一个人,于是他渐渐睡去了。
几小时后,哈利从黑暗中醒来,疼痛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他的手臂现在似乎全都碎了。生骨灵起作用了,但是效果为免太好了一点,整支手臂的骨头一起长出来,这么多碎骨头带来的痛苦简直难以想象。在那一刻,他认为是疼痛让他醒来的。接着,随着一股恐惧的寒意,他意识到有人在转动着海绵轻拭他的额头。
“住手!”他大声地说,接着,他叫起来,“多比!”这家养小精灵那瞪得像网球一样大的眼睛从黑暗中注视着哈利,一滴泪珠从他那长长翘起的鼻子上滑落下来。
“哈利-波特回到学校了,”它伤心地低语,“多比警告过哈利-波特,可他还是回到了学校里。”
“多比在哈利-波特回到学校后就一直在想办法让他离开这儿,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多比就用它的游走球替换了原本的那个。”
“你的游走球?”哈利有些恍然。
“但是多比错了!哈利-波特的伤势不够让他回家,多比要再接再厉才行!”
“重伤回家?你差点杀了我!”
“不是杀你,先生,从来没有!”多比惊恐地说,“多比只想挽救哈利-波特的生命!最好还是回家,严重地受伤,也比呆在这儿好,先生!多比只想让哈利受了伤被送回家!”
“该死,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霍格沃茨都不能保证我的安全?”
“啊,要是哈利-波特知道的话!”多比痛苦地叫着,更多的泪水跌落到他那破旧的枕套上。
“如果他知道他对我们这些低等的、被奴役的魔法世界的小人物意味着什么!多比记得当【那个人】在权力顶峰时,先生!我们这些小精灵被看作讨人厌的害虫,先生。当然多比现在还是被这样看待,先生。”
多比用枕套擦掉眼泪,“但很大程度的,自从你战胜了【那个人】之后,我们的生活有了提高,哈利存在,而黑暗巫师的力量被推翻了。这是一个新的黎明,先生,对我们这些以为黑暗不会有尽头的可怜虫来说,哈利-波特就像灯塔一样照耀着我们,让一切充满了希望!“
”先生,现在,在霍格沃茨,可怕的事将要发生或已经发生了,多比不能让先生留在这里。历史将要重演,秘室将要再次打开……”多比呆住了,吓得动都不动,接着迅速抓起哈利床边的水壶,重重击在他自己头上,摇摇欲坠地消失了。不一会,他又慢慢的爬上床,两只眼珠对着,低声咕哝着:“坏多比,很坏很坏的多比……”
“这么说,就是确实有一个秘室了?”
“不,先生,求你别问了!多比什么都不会说,多比答应了咕噜……坏多比!”
“停下!”哈利夺过多比手中的水壶,这对一只手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咕噜?咕噜是谁?就是他想要杀死我是吗?”
“不,先生,咕噜是和多比一样的可怜虫,他是唯一能够理解多比的家养小精灵,他支持多比阻止哈利-波特回到学校的计划,因为咕噜想要从霍格沃茨开始彻底解除禁锢在家养小精灵身上的诅咒!”
“家养小精灵的诅咒?”
“是的,先生你应该知道妖精叛乱的事情吧?家养小精灵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才正式作为古老家族的象征的,因为第一代家养小精灵就是那些被俘虏的妖精经过诅咒变化而成的。”
多比用伤感的语调讲述着。
“多年以来,巫师们奴/役着我们这些可怜虫,只有将巫师消灭,家养小精灵才能够真正解脱!”
多比好似狂热的信徒一样望着天空(天花板),好像上面有什么神圣的存在。
“咕噜知道霍格沃茨里面有一个密室,于是他决定从霍格沃茨开始,从未成年的巫师开始,一点点地消灭巫师……当然绝对不包括哈利-波特!哈利-波特这样善良的巫师是不会遭受清洗的!”
哈利愣住了,过了几秒钟,从狂信徒模式中解脱出来的多比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坏多比!坏多比!乱说话的多比!”
哈利试图阻止疯狂用脑袋撞着墙壁的多比,但是行动不便带来的困扰让他根本无计可施。随后多比忽然间僵住了,它那蝙蝠耳朵抖动着,哈利也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沿着通道走下来。
“多比必须走了!”小精灵吸了一口气,说完便消失了。哈利的拳头忽然间握得紧紧的,他躺回枕头上去。当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病房那黑乎乎的门口。
不一会,邓布利多来到了病房,他穿着一件长羊毛长袍,戴着一顶睡帽,他抬着一个看似雕像的东西的头,麦格教授出现在后面,抬着那东西的脚,他们一起把它放到了床上。
麦格教授后面是斯内普,手里同样有一个脑袋,跟着是抬着脚的斯普劳特教授。
“去叫庞弗雷夫人,”邓布利多小声地说,然后麦格教授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哈利静静地躺在那就像睡着了一般。
“发生了什么事?”庞弗雷夫人向床上的一个雕像俯下身去,一边低声问邓布利多。
“另一次袭击,”邓布利多说,“麦格在楼梯上发现了他。”
“他身边还有一串葡萄,”麦格教授说,“我们认为他正想偷偷进来探望哈利。”这时哈利的胃可怕地痉挛着。
“这个就更大胆了,切好了的烤火鸡加一盘点心,看来他对波特先生不是一般的看重。”斯普劳特教授说道,哈利看到斯内普皱了皱眉头,他的心中更加难受了。
哈利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撑起来以便看到床上的雕像,月光洒在一张目瞪口呆的脸上。
其中一个是科林-克里维,他的眼睛张大着,手紧拢在胸前,手里还抓着相机。
至于另一个,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哈利还是下意识地想起来某个斯莱特林女生。
“被石化了?”庞弗雷悄悄地说。
“是的,”麦格说,“但我不敢去想……要不是阿不思碰巧去取热巧克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三人盯着科林看,接着邓布利多倾向科林把相机从他的紧握中拽出来。
“你不会认为他有拍下偷袭者的照片吧?”麦格教授急切地问。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撬开相机的后部。
“我的天啊!”庞弗雷太太说。
相机中嘶嘶地冒出一股气体,哈利在距离三个床位远的地方都闻到了烧塑料的刺鼻气味。
“熔化了,”庞弗雷夫人诧异地说,“居然全化了……”
“这说明什么,阿不思?”麦格教授激动地问。
“这说明……”邓布利多顿了一下,“密室确实再次打开了。”
庞弗雷太太用手掩住了嘴巴,麦格教授盯着邓布利多。
“但是阿不思……确定……你想必知道……谁?”
“问题不在于是谁,”邓布利多说,他的眼睛注视着科林,“问题是,怎么……”
哈利看到阴影中麦格教授迷糊的脸,还有科林惊恐的表情,心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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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昨天(星期天)对熊猫我来说不宜出行,出门不利啊……有人安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