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叫了心澈进来,让她带着花逸宕去跟奶娘睡了,反正有心澈和心静在花逸宕的身边,也没什么担心的。
等花逸宕出去了,花继业拉着玄妙儿坐在了茶几边起了刚才的事情。
完之后,玄妙儿也是苦笑着道:“这人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她总觉得她能看透别人的生活。”完叹了口气:“或许很多过得不如意的人,总觉得别人也跟她一样吧,她们不去看好的那些,所以他们也永远不知道生活的美好。”
花继业点点头:“确实,苗兰兰竟然问我是不是你利用千府的关系,压迫我,我才不敢纳妾的。或许在她的心里,完就没想过爱情,真的可悲。”
“一个人的思想也就决定了她的未来,其实仔细想想,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是看怎么选择。比如古莹莹,思想有了,明明可以选择自由爱情,可她选择了荣华。咱们没有权利去评判他们,只要他们别得罪咱们就行,可惜都得罪了,所以以后他们自己接招吧。”
“这个苗兰兰估计还是不能太消停了,咱们心点,真的不懂,这个家够多人了,还要收容这个表亲,真的是不怕更热闹。”
“这个家还真是热闹,现在大姑的那个义子已经已然把这当成家了,祖母纵容大姑,那么别人也不敢什么,不过也理解,毕竟大姑是祖母的亲生闺女,如果是我的闺女,我也会希望她老有所依,只是不会这么不长眼,你看那柯昭的眼神,一直都带着贪婪,他没那么简单的。”
“你一,我也觉得那个柯昭不简单了,能忽悠住大姑,那也是证明他真的花了心思,看来就是奔着钱来的。”
“这样的人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以后有大姑后悔的时候。”玄妙儿觉得花荣清这个女人,年纪不了,可是人生阅历却有点欠缺,早晚要吃亏。
“那咱们也管不着,特别是大姑对咱们还有过节,咱们了,不知道要让人怎么想呢。”花继业苦笑着道。
“每个人都要为了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所以她也是一样。”玄妙儿也是有积分的无奈道。
“洗洗上床吧,咱们明天也早些回去,这乌烟瘴气的,让人憋闷。”
“确实。”
两人洗漱之后就上床了,着话也不知道什么时辰才睡了。
此时花沫枝跟孟氏还没睡,母女两坐在床上着今晚的事。
听着花沫枝的话,孟氏笑了:“看来咱们高估了花继业,还以为他是个情种,其实不过就是个怕媳妇的窝囊废,只要找到了他的弱点,那就可以对症下药了,看来苗兰兰不是花继业喜欢的类型,我听闻以前在永安镇时候,花继业喜欢逛青楼。”
花沫枝不知道这些,她打听的都是花继业在京城的这些事,听见孟氏起以前的花继业,花沫枝的表情也是真的好看。
她这笑的带着讽刺:“真的没想到花继业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孟氏道:“你太天真了,以前的花继业就是个纨绔公子,因为他娘的嫁妆多,外祖家条件好,这些年没少挥霍钱财,玄妙儿刚认识花继业的时候,玄妙儿也还没那么有钱,没认识千醉公子,估计是玄妙儿和花继业两人合伙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让玄妙儿攀上了千府。”
“什么那会不会是因为花继业帮着玄妙儿攀上了千醉公子,花继业有玄妙儿的把柄,这才让玄妙儿不得不嫁给他”
“这事咱们怎么得清但是花继业其实没有面上看见的干净,玄妙儿也一样,你还是太年轻了,他们两不好对付,要不然也不能连千醉公子都被他们困住。”
“可是娘,那现在怎么办千醉公子自然是夫君最好的人选,可是我根见不到千醉公子。”
“这事还得再想想,玄妙儿弄飞了你的士初,那么千醉公子咱们也不是不能试试。”
“娘,你来了真好,要不然我这些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完她又对着孟氏道:“娘,那苗兰兰还能有用么”
孟氏拍了拍花沫枝的肩膀:“不是有没有用,而是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留着,早晚能用上的。”
花沫枝笑着道:“明白了娘,还是你聪明,我知道怎么办了。”
“咱们现在最大的期望就是你了,你祖母年纪大了,她有些时候没有以前手狠了,咱们要自己多谋划了。”
“我都听娘的,可是娘,继冉他现在跟花继业和玄妙儿他们走得太近了,甚至对花沫竹比对我还好。”花沫枝对这些一直没有放下,心里恨着呢。
“继冉就要让他这样,没人怀疑他,但是关键时候,备不住他能改变大局。”孟氏运筹帷幄的道。
但是花沫枝跟孟氏的想法不太一样,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孟氏有些偏心花继冉,不过这些也不适合,她只是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自己不会亏了。
苗兰兰想把晚上的事情告诉花老夫人去,可是花衍生和花老夫人已经睡了,她也不敢去打扰了,今日她已经让花衍生不高兴了,这时候不能触霉头了,只能自己默默的坐在床上想着花继业。
想到花继业背手站在月光下,那眉宇间的英气,还有那绝世容颜,加上那完美的身材。
这些让苗兰兰心里更坚定了要嫁给花继业的心。
第二天早上,花继业起床就去跟花继宗一起晨练了,玄妙儿起来收拾好了,花继业也就回来了。
吃了早饭,玄妙儿和花继业也就去跟花衍生和花老夫人道别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花衍生也没多留,就让他们闲了就过来。
玄妙儿和花继业应下了之后,带着花逸宕跟着长辈道别,也就准备回家了。
道别之后,他们也就回到客房拿西,准备回家了。
进屋之后,花继业就感觉到了屋里有生人的气息,他看着地上的脚印,还有衣柜外露出的衣角,确定了人在衣柜里。
之后他又看了一圈屋里,确定只有一个人,然后他对着抱着花逸宕的玄妙儿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