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受不住身上女人的诱惑,又几乎天天听着隔壁房的大嫂那销|魂的叫|春声,憋的他每每都得自己帮着自家弟解决。
其实真要怪,洪龙最恨的就是杜家。要不是他们家敲竹杠,他早就娶上媳妇了,哪用得着像如今似的偷摸着,偷的还是个有些年纪、生过孩子的寡妇。
“洪家的,别哭丧了,还不快去找块布帮你儿子遮掩下,真是不知轻重,咱大队的名声全让你儿子一人给丢光了。”桑宝田脸色黑如墨,声音更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森冷,他眼看着年底考核优后,就有可能住到镇里去,这会估计是没戏了。
你让我没了升官的戏,那么洪家你就等着他桑宝田报复吧!
而杜娟和杜世兰窝在灶房里,姐妹俩悄悄聊着洪龙的事,各自发表着意见,还不耽误做晚饭。
等杜家其他人回来,她俩都把兔子肉炖熟了。
今天大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好些人都忙着议论。有些被洪家欺负过的人家,甚至还喝上了酒,哪怕下酒菜只是家里腌的咸菜,那也吃的津津有味,可见洪家在桑树大队的不得人心。
“咦,舅舅,您不怕被人看到吗?”杜娟端着菜出来,发现餐桌边正跟自家叔叔聊的欢的那个以前死活不肯来她家吃饭的舅舅居然也在,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今天就算被看见了也没关系,因为有更大的事需要他们关心,呵呵……”苗东青很开心,暗地里甚至希望这件事多闹腾几天,那他就可以天天来外甥女家吃饭而不被人关注了。
“舅舅,您不厚道哦!”
“那玩意儿值几毛钱啊?”苗东青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什么事也没有我跟外甥女亲近来的重要。再了,我可听你叔叔起过,那家人以前可是没少欺负你和咱外甥女婿,现在他们倒霉了,还不幸我跟着你们一起乐呵乐呵?”
“哈哈哈……大哥,的好,咱一会喝一杯,怎么也得庆祝庆祝。老婆子,快去里屋,把那瓶爱军送我的什么五粮的拿来。”
“哎,好嘞!”
“行啊,老弟,这可是五粮液,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么好的酒,那我今天可是来着了。”苗东青搓着手,没人知道他其实最好那杯中之物了,可惜以前家里那位管的紧,如今没人管他了,却是没处喝,也许今天可以让他过个瘾。
“你外甥女婿孝敬的,你也一起尝尝,据那酒一般人搞不到,也不知那子从哪弄来的,真有本事。我跟你啊,你外甥女婿……”杜德旺心里多少有些得瑟,他儿子、儿媳、侄女、侄女婿个个孝顺,好东西尽往他这里提,这哪能不让他一找着机会就表现?
这一顿饭喝高了杜德旺和苗东青,两人大着嗓门,一会儿笑一会哭的,把全家人都搞的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桑春花发话,让杜世荣兄弟仨把那两人分开。一个直接扶进里间,一个扶进了杜世康屋里,让苗东青在那睡一晚,省的送回他住处还得担心晚上是不是有人照顾。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桑春花拧着热毛巾,一边替摊在床上的杜德旺擦试着,一边嘴里啐啐念。
“我今天高兴,老婆子,我今天真是高兴啊……”
“是,你今天高兴,但再高兴也不能胡乱喝啊。”桑春花一拧自家男人的腰,如愿以偿的听到对方吸气声,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道,“以前大哥就警告过你不能贪杯,不能贪杯,如今倒好,不但自己喝的痛快,还拉着娟舅舅一起喝。看你把人家喝的,就差唱上了。”
“呵呵呵呵……”杜德旺傻笑着,“你懂个啥,这叫男人间的情意。”
“呸!情意你个大头鬼。”
一甩毛巾,桑春花粗鲁的直接把人住床里一推,胡乱扯了条被子给杜德旺盖上,气呼呼的端着脸盆走了。
“老娘我还不侍候你了,哼!”
“得,把老婆子惹脑了。呼呼……”临睡前,杜德旺嘴里咕噜的那句话表明,他还没完全喝糊涂,还知道把老婆子气到了。
等杜家各个房里都灭了烛光,杜娟重新穿上衣服,悄没声息的消失在黑夜中。
轻飘飘的落在大队部关押洪龙的黑屋前,放出神识,杜娟看到那俩人居然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真是俩没心没肺的,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睡的着。”
轻轻一挥手,缠在洪龙身上的藤蔓都慢慢退去,露出两具白花花紧密粘在一起的果体后杜娟才从另一头拐去洪家。
那些藤蔓,要不是她亲自解开,无论你是用砍的,还是用割的,哪怕是用火烤,都别想解开。而洪龙和张寡妇也就可能会这么一直缠着,缠到天荒地老。
此时的洪家还亮着烛光,时不时的还转出唐妮那断断续续的哭骂声。
杜娟站在唐妮屋子窗外,听着里面的老妖婆时不时骂上几句张寡妇勾引她儿子,就是痛骂杜家太缺德,见死不救她儿子,就是没听她骂上一句洪龙的不是。
夜里水气重,杜娟也不想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唐妮睡着后再行动。
她摸到屋后,先是松了几块墙砖,然后不停的动着她那修长纤细如白玉似的手指,指挥着那些从洪龙身上解下来的藤蔓,慢慢的往唐妮屋里爬去。
唐妮还坐在床沿抹着眼泪哭骂,她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次她儿子算是完了。被那么多人抓个现形,她根本没法堵住那些人的嘴,再,她也没那个能力堵啊!
以前敢在杜家闹,还不是仗着老头子收养过杜家女婿,如今也被她们娘俩折腾没了。
不然,还能求着那杜家想想办法,他家老大可是在县里上班,听还是有些本事的……
“唉,我可怜的龙,你爹咋死的这么早,要不然哪会被大队那些人随便欺负。他只要往那一站,谁敢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