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奉命守卫兹乌托乌斯特城这个乌拉尔山脉山脚下的小城,保证攻击乌法城的中华帝国皇家陆军主力部队后路的安全,于是安东省守备军的新任军长,为了增强第2师的力量,把安东省守备军唯一的1个坦克团调派给了第2师,现在这个坦克团就在兹乌托乌斯特城内。⊥,
联军对兹乌托乌斯特城外阵地进攻的过程中,第2师的3位主官师长徐勇、副师长丁辉和参谋长高远鹏曾经让这个拥有30辆黑狼轻型坦克和60辆z1式装甲车的坦克团,对联军展开了几次局部的反击,给予了联军攻击部队很大的伤亡,不过联军的炮兵以及联军士兵手中的**包,给坦克团也带来不小的损失,4辆黑狼轻型坦克和9辆z1式装甲车被击毁在城外的阵地上。
后来随着兹乌托乌斯特城外阵地逐渐被联军攻占,压缩了坦克团的活动空间,于是坦克团就停止了局部的反击,全部退回了兹乌托乌斯特城内。
在兹乌托乌斯特城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的临时师部内,师长徐勇听到参谋长高远鹏准备把坦克团分散到整个兹乌托乌斯特城内,帮助城内第2师的各部队进行巷战,犹豫了片刻说道:“说实话,这个坦克团可是咱们安东省守备军的宝贝,如果分散到整个兹乌托乌斯特城内,巷战当中损失一定非常非常大,可是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老高。你马上做一份计划,相信等打完这场仗。国防部一定把咱们安东省守备军这个坦克团重新建起来的,到时候得要求给坦克团配备更强的黑豹重型坦克。”
副师长丁辉接着说道:“另外我们也得做好最坏的准备。咱们师的那些大口径火炮绝对不能落到联军的手中,我准备安排人在每门大口径火炮的上面都安上**,如果联军进入了城内,靠近了城市中央的炮兵阵地,我们就把所有的火炮都炸了。”
师长徐勇点头说道:“行!老丁就按你说的办!另外让师部所有的人员都要拿起武器,随时准备作战!对了,战地医院怎么样了?”
参谋长高远鹏说道:“整个战地医院包括重伤员已经都转移到了地下刚刚挖出的大型防空洞内,这个大型防空洞入口有3个,位置都非常隐蔽。而且就是联军发现了地下的战地医院,我们保卫医院的部队,也可以利用大型防空洞洞口的工事,抵挡联军一阵子。”
师长徐勇看了一眼外面依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听着从兹乌托乌斯特城东、南、北3个方向上传来的枪炮声,声音提高了一些说道:“向各部传达我的命令,我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全体官兵,哪怕全师剩下一个人,但是只要有一息尚存。兹乌托乌斯特城的战斗就绝对不能停止,我们要在这里与联军死战到底!”
成为代理连长的王成龙,领着全连剩下的18名战士,在团部邵中尉的引导下。汇合了后勤保障连的1个排和炮连的30多名炮兵以及4门高平两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又在团属警卫连拿了2挺96式重机枪,并且去了装弹药的防空洞。取了大量的弹药,就带着这支混编的部队来到了兹乌托乌斯特城西面边缘的教堂。
这座教堂是一栋2层的建筑。不过下面一层非常高,足足赶上其他正常楼房的2层半了。在教堂的二层之上,还有一个钟楼,教堂的正面是对着兹乌托乌斯特城内的方向,并且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的四周也是用石头垒的墙,大约只有1.5米高。
教堂内并没有什么俄国的教父和修女,在协约国和同盟国联军惨败于车里雅宾斯克城战役之后不久,兹乌托乌斯特城内的俄国人就知道战火一定会烧到他们这里,于是在中华帝国的军队抵达兹乌托乌斯特城之前,整个城市的俄国人,也包括这座教堂的教父和修女,就已经撤离了兹乌托乌斯特城,所以现在的兹乌托乌斯特城并没有俄国平民。
王成龙走进教堂转了一圈之后,就让人把1挺96式重机枪和1挺轻机枪布置在了教堂的钟楼上,另外1挺96式重机枪和4门高平两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都布置在了教堂的2楼,同时还有剩下的3挺轻机枪和2支枪榴弹也放在了教堂的2楼,教堂2楼对着城外方向的窗户,就是这些机枪、防空炮和枪榴弹的射击口。
兹乌托乌斯特城西面的城防工事,就距离这座教堂不足50米,其实就是把这座教堂算作城防工事的一部分也没有什么非议,教堂钟楼和教堂2楼布置的机枪、防空炮和枪榴弹,完全可以居高临下的给前面那一道城防工事,提供火力上的支援。
王成龙把负责4门高平两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的团属炮连副连长邹大雷,和后勤保障排的排长宋贵波召集到了一起说道:“邹连长、宋排长,考虑到接下来战斗的艰难,我准备对咱们3股队伍临时整编一下,从炮连抽出来人,与后勤保障排的官兵,以及我们3连剩下的战士进行混编。”
团属炮连副连长邹大雷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王连长,你就下命令吧,我带来了34个人,加上我一共是35个人,除了每门防空炮必须留下3个人,我能拿出来23个人给你,仗都打到这样了,我们炮兵也可以成为步兵的!”
后勤保障排的排长宋贵波接着说道:“我们后勤保障连平时训练少,到了战场和新兵差不多,有3连的老兵带着,能学到很多战场上保命的手段,王连长你就吩咐怎么办吧!我们整个排26个人,完全服从命令!”
王成龙点了点头说道:“邹连长,我给每门防空炮留下4个人。组成炮排由邹连长暂时负责,剩下的19个人抽出来。加上宋排长的26个人,以及我们3连剩下的19个人。一共64个人,组成2个排,每个排32人,我负责1个排,宋排长负责另外1个排。”
团属炮连副连长邹大雷和后勤保障排的排长宋贵波,对于王成龙的安排没有一点意见,于是王成龙抓紧时间把守卫教堂部队的建制给弄出来了,王成龙的1个排负责教堂2楼,宋贵波的1个排一部分负责教堂的钟楼。一部分担任预备队,当然这个布置是指西面城防工事没有失守的情况下,要是城防工事失守了,王成龙准备放弃教堂外面的院子,所有人退入教堂坚守,能守到什么时候,就算什么时候,反正只要自己活着,就一定不能让教堂落入联军的手里。
还好炮连的士兵和后勤保障排的士兵。都背着一支步枪,本来炮兵和后勤士兵,大部分可是没有枪的,现在至少王成龙不用为武装这些士兵而挠头。
王成龙看着教堂。脑袋里寻思,虽然教堂是用石头砌起来的,但是绝对扛不住重炮的轰击。也许联军还没有突破城防工事,自己所在的教堂就得被联军的大口径火炮给轰塌了。
攻击兹乌托乌斯特城的联军没有让王成龙多想。很快俄国陆军就对兹乌托乌斯特城西面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的城防工事展开了进攻。
借着城外阵地上之前战斗留下来的一处处火光,王成龙站在教堂的2楼的一个窗户旁边。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俄国士兵身影,正快速冲向了己方的城防工事,并且联军炮兵的炮弹也落在了城防工事上,不过炮弹好像不是很多。
第2师的炮兵随后就用异常猛烈的炮火,对着冲锋的俄国官兵展开了炮击,城外阵地爆炸声连绵不断,数不清的俄国官兵在冲锋的路上倒下了,但是其他的俄国官兵根本无动于衷,继续向着兹乌托乌斯特城的方向冲锋。
“邹连长!用防空炮平射,打死这帮狗娘养的洋鬼子!”王成龙对着不远处站在1门高平两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旁边的邹大雷大声喊道。
现在冲锋在最前面的俄国官兵距离城防工事得有450米左右的距离,这样距离教堂就得有500米左右,这个距离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进行平射,完全没有问题。
接到命令的邹大雷大声喊道:“瞄准冲锋的洋鬼子,开炮!”
4门高平两用口径57毫米防空炮以每分钟接近10发的射速,不断向冲锋的俄军官兵开炮,而且这4门防空炮打出来的都是高爆炮弹,一发发高爆炮弹落入俄军冲锋的队伍当中,给俄军带来了非常大的损失,不过俄国的官兵好像麻木了一样,再大的损失也好像视而不见,继续高喊着乌拉,向兹乌托乌斯特城西面中华帝**队的阵地发起猛攻。
随着一些俄国官兵靠近了城防工事,城防工事上的第2师官兵也开火了,瓢泼大雨般的子弹笼罩到前面冲锋的俄国官兵身上,一片片的俄国官兵被打死,但是后面的俄国官兵马上补了上来。
王成龙站在教堂的2楼窗户边上也大声喊道:“开火!全部开火!”王成龙拿着步枪瞄着150多米外俄军勾动了扳机,密密麻麻的俄军官兵,王成龙都不用瞄准,只要对着冲锋的俄军开枪就可以了,基本上不能落空。
整个教堂的轻重机枪和步枪,随即也全部向冲锋的俄军开火,帮助城防工事上面的战友,抵抗俄军的进攻。
1909年1月3日上午8点多,联军依然在对兹乌托乌斯特城四面的城防工事发起进攻,在四面城防工事的外面,都已经铺满了联军官兵的尸体,有的地方已经铺了好几层,不过联军依然没有突破任何一面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的城防工事,俄国、法国和德国的陆军官兵,还在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发动进攻。
天亮之后,联军攻击兹乌托乌斯特城的总指挥官法国中将卡尔曼斯特,以及德国中将哈曼海德和俄国上将皮缅诺维奇,来到了距离兹乌托乌斯特城不足2公里一处山丘上挖的防炮洞内,从此处防炮洞的观察口,能看到兹乌托乌斯特城西面的战斗情况。
总指挥官法国中将卡尔曼斯特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前面的战斗情况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沉声对其他2人说道:“必须给攻击部队提供炮火支援,这么硬攻下去我们的损失实在太大了,而且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中华帝**队的城防工事,除非中华帝国的军队没有弹药了。”
守卫兹乌托乌斯特城城防工事的安东省守备军第2师官兵,可不像城外阵地那样采取节节抵抗,而是在城防工事上与联军的攻击部队展开了血拼,昨天晚上有联军的官兵用人命开道的办法攻上了城防工事,与城防工事上面第2师的官兵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不过有第2师炮兵用炮火很快阻断了联军的后援,冲上城防工事的联军官兵结果很快被第2师的官兵用刺刀给消灭干净了。
俄国上将皮缅诺维奇也放下望远镜,苦笑的说道:“我们的炮弹已经不多了,根本无法给攻击部队提供足够的火炮支援,我看也只能寄希望于兹乌托乌斯特城内的中华帝**队把弹药打光。”
德国中将哈曼海德也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然后说道:“不能寄希望于中华帝国的军队把弹药打光,那样的话就是真的实现了,我们又得损失多少部队,到现在为止我们对兹乌托乌斯特城的进攻,至少已经阵亡10万以上的部队了,这还不算我们在暴风雪当中冻死的4万多人,如果让我们的官兵用生命来消耗中华帝**队的子弹和炮弹,我们又得损失多少官兵?是20万?还是30万?”
俄国上将皮缅诺维奇无奈的说道:“哈曼海德将军,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也知道这样不行,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办法。”(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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