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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4幸灾乐祸
“啊!”刘憬的眼睛猛然瞪大了,不敢多想,应时松开抓着凳子的双手去接徐琳。
徐琳尖叫着摔在了刘憬的怀里,一身冷汗早已翁然而出,脸色也已苍白得没了血色。
“没事吧?”刘憬很是紧张地问道,他的身上同样满是冷汗。
徐琳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男生抱着,愣了片刻,心突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脸突然一片绯红,应时从刘憬的怀里挣了出来道:“没事!”
“嗷——”教室里同学们的嘴巴全都张大了,眼睛也都瞪大了——那极度震惊的神情,好似看到了世界末日,整个人已经从精神到六感彻底石化了!甚至有同学为了烘托气氛,打了起尖锐的口哨。
刘慢的心跳也加快了,他的脸色极为阴沉,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已经一脸苍白的刘晓斌的衣领,用一种恨到极致的恶狠狠的语气道:“你想死?”
刘晓斌已经吓傻了,全身上下筛糠似地哆嗦着,心里庆幸着好在没有出事,双手则在下意识地抓住了刘憬的右手。
刘憬恨得咬牙切齿,听着教室里的尖叫声,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量,竟把刘晓斌单手提了起来。
衣领突然束紧,刘晓斌异常难受,猛地缓过神来,脚尖地,扳着刘憬的右手,用变了调的声音挣扎道:“我只是想吓吓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抓紧啊!我又不是有意的!”
刘憬好像并没有听到刘晓斌的辩解,他只觉得教室里的声音非常刺耳,刺得他难受至极,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泄愤。
“算了,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们还是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吧!”徐琳声音发抖,转过身继续画了起来,刚刚虽然出了意外,好在右上方已经画好了,现在不用凳子,下方的也可以通畅作画。
徐琳原谅了刘晓斌,刘憬也觉得没有再坚持的必要,但胸中怒火难消,猛得把刘晓斌往后一扔,骂道』∷』∷』∷』∷,☆.co♂“要是真出什么意外,我非扒了你的皮!”
刘晓斌踉踉跄跄地退了出去,咚的一声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唉哟一声痛叫,义愤填膺地骂道:“你有没有良心啊,给你弄了这么好的事还打我?”边边往起爬,话完的刹那人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跑了出去。
刘憬怒火中烧地追了出去,但很快就停了下来,在室前场地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有种再也别回教室!”
刘晓斌跑到校园西边的林荫道上转过身,用挑衅的语气道:“学校是你这开的啊?我想回就回,你管得着?”
“我……”刘憬的话还没有出来,刘晓斌已经一甩头肆无忌惮地离开了。
刘憬气郁难耐,想追上去把刘晓斌痛扁一顿,但又觉得不切实际,倘若在校园里大吵大闹,疯狂追逐,正好被班主任,或者是教导处的老师撞见,那后果绝不会安好。况且,今天又是一个有特别的日子,那就更不能给班主任惹祸了。想到这里,刘憬只好无奈地回了教室。
刚踏进玄关,尖锐的口哨又响了起来了,立马就有几个同学幸灾乐祸地高声问道:
“刘憬,怎么样?什么感觉啊?”
“刘憬艳福不浅啊!”
“刘憬,啧啧,啧啧,这好事还全都被你撞到了怀里了!”
……
刘憬浓眉怒缩,一句话也不出来,只能干看着教室里同学们幸灾乐祸的嘲讽无奈压抑。旁边的徐琳更是头也不回地画着画,现在只剩下一朵花,画完就可以画左边的了。
刘憬无奈的同时,有几个同学走了进来,在他和徐琳之间的夹缝中挤了过去。这几个同学看到班上这样热闹,好奇心迅速膨胀,本想问最近的刘憬,但看到刘憬脸色怪异,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他,只好问大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大众十分热心,立马就把刚才的事情了一回,只不过有的同学回答的详细,有的同学回答的简短:详细的基本还原了剧情,简短的立马就让人产生了误解:“刘憬刚才把徐琳抱上了!”“徐琳刚才被刘憬抱上了!”“刘憬抱了徐琳!”……
听着这些故意曲解的话,刘憬的脸滚烫滚烫的,心中的怒火犹如烈日爆晒下的自行车内胎一个劲地膨胀着,突然砰地一声,内胎炸了,刘憬义愤填膺地质问道:“我你们有完没完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有必要这么无耻地越描越黑吗?”刘憬把“无耻”两个字的很重,教室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不少同学意外的无所适从地看着刘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什么话好了。
但是,安静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有同学恬不知耻地反问道:“咋地了,我的有什么错了,你刚才不是抱了徐琳了?”
“我……”刘憬顿时火冒三丈,一看回话的人是品行不端的王俊杰,当下已经没有了理论的心情,就准备把这句话完,走过去教训他一下。但是嘴里刚蹦出一个“我”字,徐琳就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突然转过身道:“别和他们理论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们有意往黑抹辩解只会显得徒劳,所以就让他们抹吧。我相信班主任的话,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如果他们硬要用布蒙上眼睛,这个世界一片漆黑,那就让他们吧!他们爱怎么,就怎么,让他们个够好了!”到这里,徐琳停顿片刻,看向刘憬,脸上显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笑意道:“这边弄好了,我要去画那边,再帮我抓下凳子。”完,拿了凳子,朝讲台左侧走去了。
刘憬惊讶了片刻,“哦”了一声,跟了过去。
此刻,教室里突然鸦雀无声了,谁都没有想到平时少言寡语的刘憬会出那么一句攻击力十足的话,更没有想到徐琳会讲出那么一番道理。刘憬也没有想到,站在讲台左边的下方帮徐琳稳着凳子,抬头看着她作画,刘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自以为是了,很多情况下并没有徐琳那样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