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离开中华制药公司,坐在汽车上,回头看了一眼中华制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自语道:“陈,你给我等着,你的中华制药早晚会是我的。”
“老板,可以走了吗?”司机问比利。
“嗯,走吧。”比利头,汽车发动,他则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弗雷泽,中华制药公司的事没有谈成。嗯,一定不能让他们拿到专利许可。其他的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行,你的报酬,我会打到你瑞士银行的账户里。”
与此同时。
洛杉矶药品管理局,局长办公室。
弗雷泽挂断电话,抽出一支雪茄上,嘿嘿笑了起来。
事实上,比利能不能谈成他根本不关心,甚至于他还希望比利谈不成,这样比利就还有求于他,他才能拿到更多的钱。
想到一笔数目不的钱即将转入自己瑞士银行的账户,弗雷泽心头乐开了花,寻思着今天晚上要去那儿潇洒一下。
“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起。
弗雷泽眉头一皱,有不爽,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莱恩集团的eco贝克,顿时不敢怠慢,按下接听键,笑道:“贝克。”
莱恩集团从事的不是医药行业,而是房地产,但莱恩集团十分庞大,贝克的关系网也很不一般,身家巨万,所以哪怕是和弗雷泽没有直接厉害关系,但弗雷泽也丝毫不敢怠慢。
不过他也有奇怪,贝克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
“弗雷泽局长。”电话那头,传来贝克的声音,“我听陈的中华制药有两种新药想要获得专利许可,结果给拒绝了。我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听贝克这话弗雷泽就知道贝克是来当客的,顿时用严肃的语气道:“贝克先生,我和陈没有误会,只是他们公司的新药不符合规范,所以没能通过审核。如果是陈找您来当客,我看就不必了。”
“哦。”贝克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弗雷泽局长,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弗雷泽脸色微变,他已经那么了贝克还不死心,如果他再次回绝,那么肯定会得罪贝克,不过如果就这么答应下来,放过中华制药,那么比利那儿怎么交代?
稍微衡量了一下,弗雷泽便有了决定:“贝克先生,对不起,这个事情需要按照规定来,我虽然身为局长,也不能徇私。”
话出口弗雷泽就知道,今天肯定得罪贝克了。
实话,他不想得罪贝克,毕竟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分危险,可一来贝克不是从事医药行业,和自己没什么厉害关系;二来假如答应贝克,也多只是让贝克欠自己一个人情,哪里有比利给的那笔钱来的实在?
所以弗雷泽哪怕是知道会得罪贝克,但还是这么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先挂了,改天一起喝咖啡。”贝克沉吟片刻,也没有继续纠缠,挂掉了电话。
到了贝克这等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三分五次的求情,不过弗雷泽不给他面子,他心头自然恼怒,嘴里的客气,可实际上已经将弗雷泽划到了朋友之外。
局长办公室里,弗雷泽也挂掉电话,不由得有些失神:“这个陈,竟然能找来贝克当客,还真不简单。也不知道,我这次帮比利,是对还是错。”
不管是对是错,他知道,自己收了钱,就没办法撒手了。
“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不是桌上的座机,而是弗雷泽的手机,知道他手机号码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弗雷泽立马拿起电话,才看了一眼他就开始皱眉,这次是picio公司的巴尔博,是个不逊色于贝克的家伙。
“巴尔博先生。”弗雷泽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巴尔博和贝克不一样,没有客套,也没有委婉,直接开门见山,摆明了态度,就是帮陈锋情。
弗雷泽心头暗叫郁闷,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但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巴尔博。
当挂断电话,弗雷泽心头的不安之感已经越来越浓郁,抬起手,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上的雪茄,弗雷泽这才镇定了一些,仿佛安慰自己一般的自语:“一个的陈而已,估计和贝克、巴尔博即便有关系,也不见得多么深厚。我还就不信了,难道他还能奈何我不成?”
“叮铃铃......”
又是一阵铃声响起,弗雷泽心头一抖,刚开始镇定下来的心绪又给打乱了,如惊弓之鸟一般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冷汗下来了。
这一次是斯派克公司的老板恩格尔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家伙,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数十年,自己身家巨万不,在商界,政-界,乃至于黑-道都有着相当的关系,比贝克和巴尔博还要难缠。
“弗雷泽局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
“恩格尔斯先生,您叫我弗雷泽就可以了。”弗雷泽忙放低了姿态,客气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打电话给自己,甚至于弗雷泽已经猜到了一些对方的目的,但他希望自己猜错了。
然而,现实并没有让弗雷泽如愿。
电话那头,恩格尔斯道:“弗雷泽局长,我听你和陈有误会。”
“果然。”弗雷泽不禁苦笑,心里已经把比利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了比利那钱,到底要得罪多少人啊?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搀和进这件事来。
“恩格尔斯先生,我和陈没有误会。”弗雷泽思忖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回绝,但态度已经不敢那么坚决了,“不瞒您,其实是一个朋友让我帮一个忙而已,我已经答应了我哪位朋友,所以......”
“哦,这样啊。”恩格尔斯顿了顿,却并没有如贝克和巴尔博一般坚持,只道:“那这件事就算了,你也为难。”
嘟!
对方挂掉了电话。
“就这么挂了?”弗雷泽有意外,抹了把冷汗,庆幸道:“还好,恩格尔斯先生和陈关系应该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