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神侯府。
一个木质板凳上面,诸葛正我撩起衣袍,直接的坐在其上,他的手中,正在仔细的翻看着一本书籍。
书籍不是很厚,大约也就是二十页左右,上面泛起焦黄之色。
掀开书籍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书籍之上,一副墨水画。
这一副画,无比的简单。
一条赤龙,
鹿角、牛头、驴嘴、虾眼、象耳、鱼鳞、人须、蛇腹、凤足所画虽然算不上是屡屡如生,可极为的传神。
一眼扫是过去,仿佛看见了一条赤龙从天而降,落于茅屋之中,化为一婴儿。
其后几页,描述的乃是婴儿逐渐长大。
当翻到第五页的时候,婴儿已经化为了一个没有出息、浑身都是毛病的青年。
他懒,从来不干家里的农活。
他好酒,常常醉成一滩烂泥。
他好色,见着漂亮姑娘就迈不开腿。他没有礼貌,对官对民都大大咧咧。
最可气的是他好撒谎,好吹牛。
他经常让人看他左腿上的七十二个黑痣,不这是皮肤病而是天相图。
他经常遥望咸阳,摇头叹气:“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他撒谎越来越离谱。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生锈的铁棍,告诉乡里人这是一把从南山仙人那里得来的宝剑,名字叫:赤霄。他把它奉为至宝,整日“剑”不离身。
书籍不断的被翻动着,已经翻到了十几页,
诸葛正我看着书籍上面所画的是一柄宝剑。
插入到一条白色巨蟒之中,血液飞流。
饰有七彩珠、装有九华玉,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剑身上清晰镌刻着两个篆字:赤霄。
他的手指,根本移动不开,脸上浮现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一刻,他的内心中,终于安定下来,妖星再也不是不可战胜。
是他,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帝道之剑,赤宵!
汉高祖刘邦凭此剑于大泽怒斩白蛇,开始其帝王一生。
他是帝道的象征,也是龙气凝聚的表现,
凭他,可斩妖星!
某山,地宫!
灯火如豆,照耀四方,宛如白日。
杨启峰嘴角划起,脸上划出冷笑,他一步踏出,一股气浪无风自动,
一口金钟,直接凝聚而出,
闪烁着金光,直接的护持住了投降之人。
当!
清脆的撞击之音响起,金钟不断的摇晃起来,上面波纹不断的荡漾,最后化为粉碎,直接溃散。
“安云山你喊什么?”
“是在喊姬瑶花动手吗?”
“还是再喊他们这一些人,为什么不动手?”讥讽的话语,从杨启峰的嘴中吐出,他双眸露出了淡淡的讽刺。
目光移动,看向了站在一旁无动于衷,一脸冷峻的姬瑶花,背负双手,口中继续的道;“安云山你是一位人物,”
“自古至今,想要斩杀妖星者比比皆是,但擒拿妖星,敢于如此大胆,想到此的人少之又少,而付诸行动这样不自量力的更是绝无仅有,”
“你安云山凭借此,足以名留青史,被史笔记载,以供后人参考,”
“不过!”
“你安云山一定是被当作蠢货来看待,要是从三皇五帝至今评价一份蠢货榜单,你安云山一定会名列前茅,”
“不求名留青史,但求愚蠢万年,话语虽然不押韵,可却是一句实在话,跟你安云山倒是绝配,”
安云山此刻一言不发,脸色有一些潮红,他目光凌厉的盯着前方的姬瑶花,口中沉声的道;“没有想到我安云山英雄一世,竟然出了你这一位白眼狼,”
“白眼狼这样的法有误,”杨启峰轻轻的摇了摇头颅,他直接开口否决的继续道;“造成如今这一切,只能够是安云山你太过于愚蠢了,”
“此次你设计,以姬瑶花和我见面,名义上联合伏杀你,暗地里让姬瑶花充当内奸,引,诱我进入地宫,擒拿于我,”
“届时,有着地宫所带来的地利,再有姬瑶花充当内奸,突然反水偷袭,这是人和,”
“而如今龙气正浓,妖星之力没有达到巅峰,算是天时,”
“集齐,天时,地利,人和,这一战你不是没有胜算,可惜的是你竟然从来没有察觉到,姬瑶花她对于你早就已经有着反心,”
“如此重要的任务,竟然交付给了一位随时都要反叛的人,这是你最大的失误,”
“我的对吗?姬瑶花!”杨启峰侧过头,对着姬瑶花开口问道。
“对,”红润的嘴唇轻咬,憋出了一个字。
“你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中,”安云山目光炯炯,他可不是易与之辈,岂能看不出姬瑶花此刻表露出的不甘。
“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无视毒药生命的威胁?”安云山面露不解,在他的认知当中,生命乃是最为高贵之物,君不见在那生死的威胁之下,当今之世,最具备权势的蔡相,也要对他被卑躬屈膝。
此刻姬瑶花,竟然无视掉了自己的生命威胁,而选择背叛他,他根本不解。
“你太孤陋寡闻了,岂不知爱情才是这世界之树最神奇的力量,”
“她能够让一位生存在阴暗之中的人,开始向往光明,”杨启峰悠悠的开口讲道,看着站在一旁孤寂的姬瑶花。
他继续的道;“生活在阴暗之中的姬瑶花,寻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自然的想要扭转自己的身份,生活在光明之中,和自己的心爱之人双宿双栖,恩恩爱爱!”
“哼!”安云山冷哼了一声,他语气寒冷的道;“不要的这么美好,”
“还不是她那姘头被你给抓了,不然她不至于此,”
“安云山,就是安云山,果然是一语中的,”
“冷凌弃就在我的手中,她是不得不从,”杨启峰拍了拍手表示着赞同。
“呜呜呜呜!!!!!!!!”
如同狼嚎的声音响起,听见此声,杨启峰本来微笑的脸庞,立即的冷峻下来,双手垂下,上前一步,嘴中同时道;“千年太岁我的人已经得手,”
“安云山该送你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