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之中。
战事爆发之后,就已经的进入到了决战之中。
将对将,王对王。
周身弥补血色的花纹,一口血钟凝聚而出。
金色皆无,这一刻杨启峰他调动了周身所有妖星之力。
安云山是一位强者,是一位极为难惹的对手,
他必然要全力以赴,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忽视。
金钟罩,第六层,秘法!
催动妖星之力,血色诡异的妖星之力,开始在杨启峰的身躯之上蔓延开来,开始渗透他的周身,一股妖异的血色,在杨启峰的皮肤上面开始浮现而出。
潜能值,在如今已经被杨启峰他所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先后的加智力,还有缩骨功,易容术,最后还有这金钟罩,花费可是不。
这不由得让杨启峰对潜能值产生出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感觉。
两掌相撞,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音波,瞬间激荡出去,震得四周尘土四散。
“好厉害的功夫,”杨启峰他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两掌相交的刹那,他掌中所蕴含的内力,都被对方掌心之中传出的一股吸力,瞬间的吸取的干干净净,
可以,这一股吸力,
换成普通武者,根本的挣脱不开,直接的会被这吸力牢牢的吸引住,然后就是内力,源源不断的开始流淌进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最后根本避免不了被吸干的命运,
也就是他身上妖星之力,极为的特殊,对于这一股吸力,虽然也会受到影响,可并不致命,外加他炼习的主要是横练功夫,肉身强大,才能够挣脱开。
金钟罩的修炼,虽然从第五层开始之后,讲究外炼一口金钟,可这样的修炼方式,并不是金钟罩所修炼的唯一方法。
金钟的修炼,分为炼体和练气两种方法,练气就是凝聚一口金钟,主要修炼的就是这一口金钟,以金钟护持身体,
而炼体,就是纯粹的走淬体路线,不断加强着自己身躯的强度,最后练到铜皮铁骨,刀剑难伤的地步。
这两种修炼方法,以第一种较为简单,只需要纯粹的内力,就可以修炼有成,
第二种最为艰难,毕竟肉身的打磨,想要获得进步,难之又难。
不过这两种修炼方法,只是单纯的划分出一个主修,一个辅修,而不是选择一个,必须的要舍弃一个。
而杨启峰他的选择,自然的乃是主修肉身,次修金钟。
杨启峰的想法,非常的简单,对于他来讲,一切外在的力量,远远的不如自己肉身要来的干脆。
他这一个观,并不是绝对正确的。
诸天万界当中,仙力有仙力的妙用,神力有神力的玄妙,魔力有魔力的诡异。
他们想要分辨出高低来,这有一些困难,都是要看他们所处于的世界的天地规则,对于他们那一种力量所带来的限制了。
要是在仙的世界当中,自然的神力不行,可要是在诸神世界中,仙力却是不行了。
而对于杨启峰来讲,这一些力量强则强已,可也是有着致命的弱,那就是他们会受到天地规则的针对,从而的被压制。
除非是杨启峰能够打破这一方天地,可是很明显,这一杨启峰他根本的做不到。
要是在一个世界当中,不断的修炼,杨启峰他会选择某一种力量,比如在这武侠世界当中,他会修炼内力。
开始一步步的积累,然后逐渐的开始进步。
最后破碎虚空,走向更高级的世界,继续的一步步增强。
可惜的是杨启峰他并不是在一个世界当中,他时常的进行着位面穿梭,所以对于他最为珍贵的力量,就是这肉身之力。
只有他,不论是哪一个天地法则,都能够适应。
这才是他的根本。
不过金钟罩的修炼,很明显要是在大成之前,修炼这一口金钟,所带来的威力,那是无与伦比的。
杨启峰亲自的体验过,选择第二种修炼,定然是不如这第一种修炼金钟的。
最佳的方式,就是两者皆修炼,不论是金钟还是粹体,
大成之后,才是金钟罩最强之时。
外有金钟护体,相当于第一层防御,只有打破金钟后,才能够对肉身进攻,而修炼了金钟罩之后,铜皮铁骨,这是第二重防御。
不过杨启峰未来所处于的世界,让他受到了限制,不可能两者全部都修习,
因为在这武侠世界还好,离开了武侠世界,没有内力之后,这一口金钟就成为了鸡肋之物。
所以杨启峰采取恰能治修炼第二种,但对于金钟,他自己开始参悟。
不使用潜能值进阶,如此虽然慢了一些,却是节省,不会造成浪费的情况出现。
不过很明显,他的金钟修炼速度不弱,
安云山这一门功法,和吸星**相差不多,可却是要比吸星**强横了不知一筹,招式比拼之下,附带的内力,却是都要被吸取一空。
要不是有妖星之力,如今杨启峰会被克制死死的,毕竟金钟罩是一门内外兼修的法门。
平时这是金钟罩强大之处,可如今就坏在了这一,金钟罩是有内力存在的,不如铁布衫,就是纯粹的外功。
杨启峰要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安云山这一门功夫再强,那也是无用功。
妖异的血芒,直接散发三寸,他宛如一个血人,冤鬼在世。
全力催动妖星之力,他不在留手,双眸当中,发出血色之芒。
劲风扑面,一道金黄色的掌劲乍现,
杨启峰五指成爪,直接迎击而上。
嘭!!
空中如同惊雷,强横的劲气爆散,摧枯拉朽一般四面八方溃散,不远处的宝座,直接爆裂开来,席卷四方。
血色和金色两股光芒,却是不断的纠缠在一起,连绵不绝,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妖星之力,再一次的暴增,瞬间压垮安云山的金光,直接席卷住了安云山全身,把他给吞噬掉了。
血浪滚滚,如同海洋。
杨启峰双眸闪烁着妖异,冰冷的杀意,
一股森寒,刺骨的寒意,以他为中心,不断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