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此刻人心惶惶。
这次和上一次妖星之言广为流传不同。
那一次虽然慌张了一阵,却是因为久久的见不到后续,从而的慢慢平静了。
可这一次,却是绝无可能平静下去了。
轱辘一声,
腹中传出阵阵的饥饿,
腰带用力勒了勒,追命叹息一口气,此刻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肚子之中,最多的只是一些清水。
迈动着步伐,走在街道之上,伸手掏出了几枚的铜币,
他的脸上,露出愁苦的神色。
这一些钱,在以前的时候,能够购买几个热乎乎的大肉馅包子,足足的让他饱餐一顿。
可是如今,追命又叹息了一口气。
不知道何时起,这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各种各样的**,开始充斥着京城上下,
这一些**真假难分,他也是分辨许久,才弄清楚,连他都如此,那么普通人,更不要去了,根本的已经丧失掉了分辨的能力,
后果就是钱越来越不值钱,不少人已经开始以物易物了,
这人,越活,竟然越倒退了,
仿佛回到了三皇五帝的蛮荒时期了,那时候皇帝还是禅让,选择天下贤德之人充当,也不知道,此刻的皇帝,是否也会如此。
追命发散着思维,开口漫无目的的想道。
“卖包子,卖包子,卖包子了,”
“新鲜出炉的大馅包子,”一名鬓角雪白,满脸皱纹的男子,他捧着一个箩筐,上面正在用灰布盖着,但也无法阻止其中散发的腾腾热气。
他扯着嗓子,大声的呼喊着。
“老板来个包子,”追命眼前一亮,他脚下轻,步伐飞快,一瞬间来到了对方身旁,开口道。
“我这里不收这个,”老板看见追命拿出的铜币,他连连的摇头,脑袋摇动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老板,来两个包子,”一人来到老板身前,他直接的掏出了一个布袋,追命敏锐的观看到,这布袋当中,装着的乃是几根瓜果。
“好嘞,”老板接过布袋看了一下,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直接的拿出了热气腾腾的包子,随后又拿出了一个荷叶,把包子包裹上,交付到了来人手中。
看着自己面前,不断晃动的包子,
追命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手掌,不自觉的伸出了,
只要他迈出几步,就能够抓住这热气腾腾的包子,而已他的轻功之术,天底下能够追上他的人少之又少,根本不用担心被追上,
哎,
最后追命又叹息了一口气,他放下了手臂,他过不了心中这一道坎。
他追命一直以来,都想做一名坏人,可这一个梦想,他从来都没有成功过,讨债的生涯之中,只要看见那一些人可怜,他那心软的毛病就会范,虽然屡屡的事后教育自己,以后不能如此,可他就是过不去心中这一道坎,眼前也是如此。
再一次的紧了紧腰带,追命四处的看了一下,最后却是朝着城东走去,许久没有吃东西的他,此刻腹中空空,已经是难受至极了,不能在这样下去。
不然就算他内力不错,可内力也不能够当作饭来吃。
继续饿下去,他是必死无疑。
昨日去城东的时候,他听那里正在找有力气的苦力,为了一口吃的,他打算去干。
城东,追命一脸惊讶的望着身前**着胳膊的壮汉,语气有一些不自在的道;“人已经招满了,不在需要人了,”
“对,”壮汉了头,伸手指着一旁道;“无事赶紧离开,”
追命满脸的狐疑,招满人了,这一他如何的相信,他推开一旁,看着远处不断的有人前来,在这壮汉的指引下,走入进去。
他脸色冰冷,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
追命的日子,虽然过的不是太好,但也不算太差,至少他还混不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以他的本事,不偷不抢,养活自己,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惜的是,最近他流年不利,仿佛是这偌大的京城当中,已经没有欠债了一样,他根本的没有债可讨,
本来他以为只是这一段时间,这样的经历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这生意,迟迟不来。
迫不得已,他只能够出来另找其他工作,可还是一事无成,这才有了他落魄的一幕。
其他活,他没有成功,那也就算了,可这出苦力,只凭借一把力气的活,他不认为自己无法的胜任,
这是有人刻意的针对自己,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漂亮英武的女子,
是她,一定是她。
也只有她才能够轻松的办得到这一。
想到这一,追命的不由大为恼怒。
可惜的是他还没有什么好办法,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对方乃是高高在上的六扇门之主,新一代的捕神。
主管的就是江湖之事,自己的事情还真的归对方管。
京城是待不下了,追命略微思索,就有着离开京城的意思。
对方能够在京城做到这一,那是因为经常是六扇门力量最强的地方,离开了京城,对方再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天下如此之大,随意的更换一座城市,如何活不下去。
无牵无挂,较为洒脱的追命,想到了这一后,他直接的迈动着步伐朝着京城之外走去。
他从来都是一位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了什么,就要做什么。
京城,郊外。
追命抓着一个肥大的肥鸟,满脸的笑容。
京城中弄吃的,除非偷,不然绝无可能,但是这京城之外,以他的轻功,弄一些吃的,太简单了。
干柴,缓缓的冒起黑烟,火红色的火苗,开始跳动起来,剧烈的开始燃烧着。
肥鸟被追命放在火上,开始的烧烤起来。
踏踏踏的脚步声,却是从远处传出,一名带着斗笠的男子,他按着斗笠,来到追命身前,沉声的道;“你就是崔略商,外号追命?”
“正是崔某,兄台有何贵干?”
“喝酒,”来人拔出腰间悬挂的酒葫芦,大口,大口的喝起来,然后冰冷的道;“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