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它喜滋滋的,姐姐终于开始在乎自己了。
凤川看着这个东西,一头倒下呼呼大睡。
曾经自认脑子聪明,见识了这些倒是有些黯然神伤,慕掌柜是如何记得那些东西的呢?
凤川一边大睡,一边听到鼓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万物生灵,并非自己有魔力,只是其他的物件儿都不出话,可他们什么都知道。
“恩,恩!”凤川无奈的答应着。
卿本浮华,赐我情殇,流年飞逝,琴弦谢康。
凤川突然的感伤不知从何而起,一觉醒来就呆呆的坐在那里。
“灵儿,你会弹琴吗?”
灵儿摇头,她自幼家里困苦,别弹琴了,连琴都没见过几回。
雅在一旁低着头,她自己见过,姚云姐经常在家中练琴,可她不会,一个奴才怎敢动姐的东西?
“没关系,我也只是无聊,才想着做些什么,算了!”
她虽这么,心中却惆怅,自己什么都不会,如今探案的人越来越少,过两日又要去玉铺,自己真的能帮慕掌柜打理好生意吗?
凤川从那只钗子之后,似乎没有一天过得好,心里总是乱乱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正要出门,突然听到了门外有其他声响,他们互相传言着什么,凤川打开门,便听到有人前来交代凤川,水喝不得。可是喝不得了。
凤川从屋子里踱步而出,询问水怎么了?
女人哆哆嗦嗦的拉着凤川,如遇救命恩人。这前两日不是发现了一个蒙古国人嘛,他们可能入了临安,已有百姓喝自家井水中毒,几户人家出现上吐下泻,东头李婆婆差儿没命了。
翠菊有些害怕,这可怎么是好,井里的水都有毒。那要喝什么水。
不对,这些村民不懂,靠近地面的一些地方。在疏散的土石堆积物中,有很多的大孔隙,能够让地面水渗透下去。当水向下渗透到一定的深度时,终究会碰到不透水的∏∏∏∏,↗.co↖层把它阻挡住。这时水就在不透水的岩层上面聚集起。这种水被称之为潜水。那些挖得不太深的井,所得到的水,多半为潜水。该类水井的水质受地表水质影响较大,也容易受污染。
若是这井水有毒,那岂不是地面受到了污染?
“几户人家?”
妇人头,眼下是几户人家,可不知还有多少人家,大家都不敢喝了。
女人边。边骂,这些人真是坏。百姓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投毒啊?
看着翠菊担心,凤川安慰其与妇人,不用害怕,这井水都是地表潜水,也就是若是下毒,也是针对个别人家下毒。
不可能,若是有仇,不会对这么多户人家下毒,而且上次的人并不是蒙古人,一看便是本地人,至于为何穿着蒙古战袍,这事情恐怕只有总督大人知道。
白羽从一旁路过,萧木也跟着扶着几个人,冲着凤川摆手。
凤川帮忙扶着那几个人,并将他们送到了医馆。
贺元忙前忙后,挨个把脉,让他们伸出舌头,凤川等人不敢话,这些人躺在那里不停的哼哼。
这些人确实中了同一种毒——朱砂。
投毒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才会下毒呢?
凤川挑了两个人,仔细询问,他们没有共同的敌人,甚至都没有跟他人发生过口角。
仔细打探后,凤川没发现他们任何的共同。
过了一刻钟,她找出几个人仅有的共同,就是家里还算富裕。
他们不是财主,但家中多是有地有田,余量富足。
其中还有一人为倒卖木材的老板。
会是什么原因呢?
“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宅子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或遇到什么人有奇怪的举动?”
几个人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回想,半晌没想出有任何的奇怪人,其中一人,那****回家确实看到了一个人从巷子里走出,有些鬼鬼祟祟,这不过三天,全家人恶心,上吐下泻。
“你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一旁躺着的是她的娘子,起那****回想起确实有一个人前来,他是送炭火的,都冬日要来了,天气冷了,先进一些碳准备过冬。
因为只有自己和孩子在家,便让那个人送到了后屋方柴火的地儿,之间邻居李婆子在门口了几句话,两人聊着,后来那人就走了。
送炭火?凤川没来得及问,另一侧一个人开口了,他的家中确实也出现了一个人,不过不是送炭火的,是衙门派来的人,最近不安全,要检查屋子是否藏有坏人?
两人分别叙述了那个人的长相,凤川可以确定这是同一个人所为。
令几户人家也曾经进过类似的人,不过借口都不同。
这个人为何选择这几户人家?他们的共同只有一个就是富足。
这根本无法推断那个人下毒的原因。
贺元探口气,好在是朱砂,朱砂为********,放入的量少不会致人死亡,而且有药可解,若是砒霜等剧毒,可能如今什么都没用了吧?
萧木令白羽找人画画像。
“别画了,从前每次画像都找不到人,我觉得这个人或许某些方面有严重缺陷,例如……”凤川喘了一口气,“例如,他心智方面有问题。”
萧木听这话,反问,不拿画像,也就是他还会出现?
凤川认可的头,可这事情还要汇报李大人,凤川应声,病人就留在了他的医馆。
凤川好奇,前去几人家中检查。从每人的井水中取一罐清水,做好区分,分别拿到福伯那里。
半路上遇到了福伯。他正赶往几个人家中。
路上几个百姓恍恍惚惚,拉着凤川的胳膊,问这水究竟能不能喝啊?
“你放心好了,你家的若是没有其他人进去过,应该而已喝!”
虽然凤川能喝,但几个人还是不放心,私下议论。若是真的中毒了该怎么办?
他们这毒药可是无情,而且井里的水相互流通,万一真的流到她的井中可怎么办!
“福伯。真不知这下毒的人居心何在?”凤川捧着几罐水叹气,本就是有些混乱的临安眼下更为混乱,人心惶惶,所有人凌乱一团。
没人敢喝水。一个个在门外急的乱转。
福伯检查过后发现。果然几个井里都有毒,只有一户人家井水没毒,凤川和白羽找遍屋子所有器皿,最终发现一个被子有毒。
这户人家也是中毒人数最少的人家,只有一人中毒。
“这是?”
福伯考虑为何下毒的容器不同,凤川认为这很简单,或许这个人实在没有机会靠近那口水井,所以看到什么器皿直接进行投毒。这很正常。
“你是,投毒的人没有目标。任意下毒。”
凤川摊摊手,目前来看确实如此。
这就奇怪了,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凤川虽然不确定,但这一系列推断下来,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这个人一定是先找准人家,再找好时机,最后选择一个安全的时间进入,只要进了院子,他就一定会将药下入水里,这样无论什么时候人都能中毒。
福伯摇摇头,若真的如凤川的这样,那这个人一定是疯了,否则不会如此疯狂的。
“凤川,你这个人还会出现?”
凤川不确定,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会出现,而且就在这几日。
回到铺子,凤川与娘亲和慕氏商量一番,这个人若只是因为他人富足便痛恨,那他不会只找那几家人,一定会找其他目标的。
他未必会注意到自家,但周围有些富足之人,她一定会注意的。
凤川挑了几户人家,提醒最近若是真的有人以各种理由进家门,那一定要注意,他若是靠近水井或水碗等器皿,一定要当场按住。
不会的,这是蒙古人做的,河水被污染,被下毒,才会导致此种状况。
他们坚信不疑,凤川只好提醒有奇怪事情发生立马报告官府。
整个临安人心惶惶,水井没人敢用。
凤川并不害怕其他,只怕今日大家都在外面转悠,趁乱之际,这个人又动了手脚。
隔日,她睡醒还未收拾便听到外面人的叫嚷,恭耳倾听,果然有人中毒了。
急三忙四的穿上衣裳,她出门去,一群人围在墙外,隔壁的男子中毒,他昨儿根本没喝水,还是中毒了。
女人哭哭啼啼,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滴水未沾,竟还是中毒了。
凤川想了想,没喝水?那喝其他的东西了吗?
女子,相公害怕水里有毒,所以一直喝的是酿的酒,奇怪的是昨儿自己倒是喝了水,也是因为实在渴的不行,本以为中毒的是自己,可没想到竟是相公。
凤川知道,这个热一定是趁乱投毒,昨儿家家户户都在外面听消息,难免有的人家门敞着门儿,人不在屋子,这个人趁虚而入。
凤川还没进这户人家的屋子,另一户人家也传出消息,一家人喝了水都上吐下泻。
这案子越来越严重,眼下是朱砂,保不齐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发生了更大的偏差,这朱砂就变成了砒霜之类的东西。
必须立马破案,凤川决定不能等下去了,她去了附近的所有医馆,问最近是否有人频繁的来买朱砂?
几家医馆的郎中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人,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在远处买好了药前来作案。
福伯检查出有毒的物质,确定里面的毒药仍是朱砂,凤川将东西拿给了贺元。
“贺郎中,我又来麻烦您了,这朱砂是否有什么不同,您帮忙瞧瞧!”
他没看就应声,朱砂只有一种,没什么区分。
“可福伯这种朱砂已经煮熟了。”
煮熟了?
贺元有些怀疑,为何会将朱砂煮熟,他煮这东西有何用?
若是投毒直接下入其中就好了。
难道……
他赶忙回去翻看医术,翻看很多本医术过后,贺元想起了一个方子,那就是老人们流传下来的方子,一颗猪心放少许朱砂蒸煮过后服用,对一些心脏跳动异常的人有很好的作用。
“心脏跳动异常?”
贺元面对凤川的疑问,肯定的头,有一些人因心血不足导致跳动过快,古人留下了这么一个方子,所以有的人会经常服用。
凤川听了贺元的话,还是不懂,这个人若是心脏有问题为何要下毒给他人,这些人跟他有病有什么关系?
询问过后,凤川发现,这些人都没有得罪过心脏不好之人。
看来这个人报复的并不是这些人,而是对世界不满,对所有人不满。
凤川把想法告诉了李大人,李大人通知其他县衙门。去各个医馆找郎中,问是否有人心脏问题取了打量的朱砂。
整整四个时辰,派出去的官兵找到了四个郎中,他们都曾给人拿过朱砂。
一一询问,第一个人自己给一个女子拿过药,也是古人留下的方子,共取了几包药,已连续四天。
接下来的几个人分别交代了用药几日,取药量等等。
几个人分别形容那人的模样,这使得李大人很快确定,东城的郎中见过的人很可能就是投毒之人。
这个人每隔两日就回来,算算明儿就该取药了。
“今日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等他一出现,我们立马按住。”
李大人交代郎中,并且安排一些人在那头守着,可以之人一出现,立马将其带回衙门审问。
隔日,午时左右,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衙门,其中绑着一个人。
“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凤川等人都在,李大人当众询问是不是他对几户人家投毒。
他很张狂,抬头哈哈大笑,“是,是我做的,这又怎样?”
李大人与凤川心里一样好奇,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他们死。”
李大人看着男子,突然夸赞,“你子也是有良心,我知道你并不想让他们死,否则也不会用朱砂了,你究竟为何选他们。”
男子翻着眼睛,看着李大人,“你知道一个穷人怎么生活吗?你……不会知道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