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他们的屋子阳台在右侧,秦昭的房屋在他们左侧,轻易瞧见不了,沈渊就应下了。
不过谁让景山可是不着痕迹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呢,那张图文刚摆上去,过了一会儿景山就得到了消息。
信步走到了他们门口,大声道:“没想到堂堂的明瑞王爷,一国皇子,竟然也做这等不耻之事!”身形一转,就要去拿那块阳光下的布条。
凌风是在门口做护卫之责的,伸手就拦住了景山,沈渊轻轻的伸手一挑把那布条拿到身上,懒散的姿态似乎那就是一块破布,你居然如此稀罕的味道。
“这是本王在山林间捡到的,不知道是哪位的,如今竟然有失主上门来寻,那就给你吧!”罢就把那破布条一丢,景山伸手捉到了手里。
轻歌这时候走出了门口,声音不大不的道:“不知道景公公还是罗霄云前辈的弟子,真是久仰久仰。”只是罗大侠怎么会收一个内宫之人做弟子?他不是最烦俗物的吗?
关于这片破布条,在沈渊对轻歌讲解了罗霄云的平生之后,她再也生不起怠慢之心了,这可是一代大侠的遗物啊!可是中华民族未来的国粹啊!是绝对不可以失传的!
倒叫沈渊她太过于重视了。
景山看着轻歌玩味的表情脸色有些发白,虽然他是在山林间寻到的无主之物,但是……这秦王妃的嘴也太尖利了些!
两人对峙之间,秦昭在灵瑶的搀扶之下一拐一拐的把着拐杖走过来,一条腿已经出了问题,另一条腿不能再出事了。
章
比他更快的一红一灰两道身影在众人没晃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沈渊和景山之间。
“听到你们在替罗霄云前辈,不知是什么事情?这里有罗霄云前辈新收的弟子?”易珩神色恭敬的虚虚朝空中一抱拳,问道。红姑则是双眼不停的往两边人的脸上看,似乎是想要知道哪位是罗霄云前辈收的弟子。
轻歌朝沈渊脸上看了一样,他没什么表情。
“我并不是罗霄云前辈的弟子,只是有幸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前辈的坐化之地。”景山道。
“什么?坐化?师父坐化了?在哪里?什么时候?”红姑似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身子一软,瘫了下去,旁边的易珩连忙双手扶住了她。
“可否的明白些?你是在哪里看到家师,的坐化之地的?”易珩双眼含泪看着景山道。
罗霄云竟然是红姑和易珩的师父!已经听过罗霄云当年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轻歌一下子愣住了,真是没有想到!不过看沈渊的样子怎么像是早就知道,往秦昭那里看去,他也是不惊不乍的样子,难道也是事先知道?两只老狐狸!
“……”景山咋一听闻这个消息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一下秦昭的脸色,才接着,“是在我从悬崖上下来的崖壁上,上面有很多猴子,是他们引我到了一个山洞里面,我进去就看到了罗前辈的,尸骨,还有罗前辈留下的一把剑,一些武术招式是刻在崖壁上的,我就斗胆抄了过来,既然找打了罗前辈的徒弟,还是物归原主吧!”反正他已经都背下来了。
着进屋把得到的那把从罗霄云面前的地面上拔起来的那把宝剑也拿了出来,递过去给红姑。
红姑和易珩拿着这两件物品翻来覆去的看,他们这里根本没有留下多少师父的遗物,所以这么多年竟是连个缅怀的物件都没有,所以乍然得到师父的遗物十分爱惜怀念的看着。
“这是师父的剑,是师父的剑。”红姑着着就泣不成声,她当年只是一个在街上行乞以求裹腹的女孩,是师父把她带走教她武艺,把她当女儿似得养大,在红姑的心里,师父的地位,是远远超过亲生父母的。
“真是想不到,当年我们到处寻觅师父的踪迹都找不到,竟然,师父竟然离我们如此之近。师弟,我们去给师父上柱香吧!”
“好,还劳烦景恩公带路。”易珩道。
“这是自然。”
令人意外的是,在红姑翻来覆去看了剑和两块布片之后,把他们又递了回来,交给了景公公:“师父除了在医毒两道上很有成就,没有想到退隐之后在武术上也钻压颇深,只是我们师姐弟二人并不对武学感兴趣,既然景兄有缘得到了,景兄收着吧!想来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愿意把他们交给爱武之人。”
“这……”景公公不知该接不该接。
“景山,收着吧。”秦昭出声,然后道,“不知道红姑和易叔准备什么时候去祭拜罗前辈,我再次叨扰多日了,给二位添了不少麻烦,也不便就留了,也要告辞了。二位以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拿着这块玉佩道南靖来找我帮忙。”孟凡接过秦昭的玉佩递过去。
红姑双手接下,他们也知道了自家究竟住着的是什么人物,简直捡回来了两个祖宗!但那是普通百姓的祖宗,对于他们这种以前行走江湖,如今归隐山林之人来,秦昭和沈渊只不过是尘世间比较尊贵之人罢了,这块玉佩还是会收下的,以备日后真的有什么不时之需。
“若是有我可以帮上的,也可来京都秦王府。”秦昭也解下了身上的玉佩,让凌风递过去。
作为曾经的一个普通老百姓,这等于是一个国家领导人和一个国务院总理的承诺啊,看的心儿跳跳的。
红姑知道作为南靖一国之君,竟然跑到了他们明瑞来一定是有所图谋,作为明瑞的臣民,虽然已经到了世外,但是还是有爱国之心的,当年明瑞和南靖的战争他们还记在心里,如果不是又沈渊这个本国王爷在,不准在这荒郊野林里他们夫妻俩能干出什么事来。
但是听轻歌如今两国已经和好如初,当年也是南靖战败求和,算是他们明瑞的胜利了,看着南靖的皇帝也还挺顺眼,腿又那么可怜,还被下了蛊,唉,也是可怜。
“我们多年没有见过师父了,当然是想越快越好。”红姑道。
秦昭明了,对着凌风道:“现在就开始收拾一下行礼吧,今天就起程。”
“是,不过主子,我们来的时候,不远处的野草丛中还有那些黑衣人在,我们就这么出去……”孟凡有些迟疑。
“你放心,他们进不来,你们能找到路是机缘巧合,我在那里布置了阵法,只要过了两个时辰,里面的活物都会被送出去。”红姑当然知道他的是哪。
“恩。”秦昭了头,朝孟凡摆了摆手,示意他去收拾。
“皇兄,我扶你回房休息。”灵瑶看事情差不多了,就想要扶着秦昭回去,她哥哥站了好久了呢!
秦昭看了不远处紧贴着沈渊站的轻歌一眼,收回目光回去了。
“红姑,我们会一起走的,你要给罗前辈做什么吃的送过去吗?我帮你烧火!”轻歌跟着红姑的背影走进灶房。
她是挺想出去的,过惯了有人侍候锦衣玉食的生活,这里的菜肴她是真的吃不下去,嘤嘤嘤,她竟然成了**的资产阶级,真是该屎!
把馒头热了一下,又做了两道菜,红姑拿出来一快干净的布包了起来放进一个筐里,又拿了几根香进去,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走了。
轻歌和沈渊的东西比较少,就拿了两套换洗衣服。反观秦昭那边,因为腿脚不便,所要准备的东西就很多了,软垫,拐杖,灵瑶还准备让人把差一就做好的轮椅带上,秦昭看到瞪了她一眼,不许她带。
轻歌偷笑之余也感叹这灵瑶妹妹是真的心疼皇帝哥哥。
然后中午好好的吃了一顿,几乎要把红姑家的存粮都要吃光了,人太多,还做了一些干粮和馒头带着准备在路上吃。
也算是给他们的践行饭。
走出门不久就到了那曾经困扰住了孟凡他们的那篇半人高的草地前,自然是红姑和易珩分别在前面领路和后面压阵,一行人听过也见过当时孟凡他们的狼狈形状,都是一百个心,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出来。
走出来之后大家并没有立刻离开,先让人在草地四周找了一番,草坪东侧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些多人经过的痕迹,应该就是一个时辰之后被阵法送出来的黑衣人了,之后再想要从他们的行迹推测前去的路线,就找不到了,人家也是很有能力的暗卫呢!抹去踪迹这总还是做得来的。
4章
因为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走没走,是否还在山间,所以都心翼翼的前进,终于到了景山的那个地方,然后带着红姑和易珩飞身而上,下面的人拿着刀剑警戒四周,还好这次没有人在暗中放冷箭。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上面才有隐约的人影飞跃下来,看着上面的人越来越近,快到眼前,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变故发生了,众人担心许久的冷箭还是出现了,不过红姑和易珩敢在这个时候去祭拜师父,自然也是有所准备的,身影飞旋之间已经躲过了多支箭簇,只是红姑因为要护着怀里的骨灰瓶,一只箭怎么也避不过,易珩生生替她受了下来,刺在了胳膊上。
他们三人下来之后,看了一眼四周出现的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秦昭和沈渊当机立断的下令撤退,如今这山中最安全的地方应该就是红姑的那方院了,山不,奈何对方人太多,躲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被对方的地毯式搜索给找到。
边退边战,沈渊让凌风护好了轻歌,走在最前面,自己则代替了凌风的位置垫后,因为秦昭的腿不方便,灵瑶身份尊贵,也是被人护着走在了最前方,只要到了那道草丛屏障中,一时就不用怕了。
三人挨在一出,秦昭还有一条腿可用,胳膊也可用,虽内伤没有全好,一身武功勉强是可以发挥出一二成的,一手把被石子绊了一下就要跌倒的轻歌扶了起来,长臂一伸就揽在了自己身下。
“皇兄!”灵瑶嫉妒又担心的唤着他,“你自己还受着伤呢!”
从秦昭的右手边来到了左手边,把秦昭揽着轻歌的手拉了下来,又怕哥哥担心,自己揽起了轻歌,还不忘刺她一句,“你时怕苦不愿练武,皇兄也由着你,现在拖累皇兄你高兴了?”
轻歌一边听着她的抱怨,一边又感觉到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用了些力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不那么受累,喘着粗气了两个字:“谢谢。”
“哼!”似是没有料到轻歌会这么,灵瑶愣了一下,不屑的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轻歌的另一边是鸣谣在搀扶着,前面是凌风在警戒着有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就把他一刀了结了。
所有的人里就她自己不会武功,是所有人的累赘,什么都不会,衣袖下的手握紧了拳头,就算是年纪大了不能练武,以后也要多多锻炼身体,不再这么弱。
进了这半人高的草丛之后事情就好办了,这是红姑和易珩做出来的,他们最熟悉,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虽然隔一会还是会看到一两个黑衣人,但是暂时是和黑衣人大部队分隔开了,这次绕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才出的去,出去众人就直奔院子,红姑她在房屋四周还设立了阵法,平时没有事是不开的,如今可不就是到了要用的时候!
来不及去想以后该怎么办,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先找个地方保得住当下的性命。
可是老天似乎是刻意与他们作对,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猫起来的熊熊大火目瞪口呆,他们一心寻求的庇护之地似乎已经被敌手给烧了!这是什么人啊?不是连这片草地都过不去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们的老巢给毁了?
轻歌拉着沈渊的手一言不发,如今还要在这的两个头头,秦昭和沈渊来拿主意。
“这……这帮天杀的畜生!”红姑看着远方一句话都不出来,易珩是个暴脾气,如今气急败坏的就要上前去找那些人报仇,这是他和红姑隐居了十来年的院落,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他和红姑商量着制成的,如今都毁在了这大火之中。
“易叔!”
“易叔!”
秦昭和沈渊异口同声的喊道。
他们对看了一眼,沈渊开口道:“易叔,是我们连累了你,如果我们能够出去,本王一定帮易叔报此深仇!”沈渊一身布衣掩盖不住浑身的高贵气质,上位者的气场在这个时候在他颀长有力的身躯上显露无疑。
轻歌看了看那边被灵瑶扶着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了很多的秦昭,的确还是她家的阿渊来这番话更好一些。
易珩被劝住了,他也不好还是不好,把红姑护在了自己怀里,红着眼睛给怀里的人擦眼泪。
沈渊想了一下刚要再开口,远处本来两个人影,所有人刀剑出鞘,严阵以待,等来人走近了之后,秦昭没烧飞扬的道:“是陈漠回来了!”
亲个仔细看了看那两个乞丐似得人,可不就是吃了一番苦头的陈漠和,绿依。绿依的手被陈漠的手紧紧的牵着,轻歌掩下了眸光,她在心里祝福她,但是如今她们两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漠到了看了灵瑶扶着的秦昭苍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躯,还有一条虚虚着地的腿,眼睛一红,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哽咽起来:“主上……”
“先起来,现在不是闲话的时候。”秦昭抬手。
沈渊心酸的直起身子,这放在以前,秦昭早就过来亲自扶起他了。
“属下和绿依清醒过来就一直在寻找主上的行踪,可是竟遇上了当时的那批黑衣人,于是就跟在他们身后,发现他们不知怎么从后山发现了一条径,从那里穿过来一把火少了那个院落,属下和绿依担心主上,就一路找了过来。”陈漠简单的把事情叙述清楚。
“原来是从那条道走的。”易珩和红姑惊讶,那是他们给自己留下的隐秘的后路,为的就是以防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只是他们太不心了,多年过去,防备之心渐消,已经把那条路忘到了脑后,却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那二位可知道有其他不易被人寻到的地方或者路线,我们可以暂时躲避一下。”秦昭问道。
“这……你们随我来。”易珩带着他们朝着一个丛林中最为浓密的方向走去,道,“我也不确定这个地方够不够隐秘,不过,瞒的了一时应是无碍。”
这是一处山涧,夹在两峰之间,从外面的确是看不出什么来,就是太阴冷潮湿了,灵瑶观察了一番抢先开口道:“这里不能久留,皇兄你的腿受不住!”
秦昭拍了拍她的手。
灵瑶狠狠的瞪了一眼轻歌,都是你不好,让皇兄这么惦记着,一直追到了明瑞,如今变成了这样一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一路逃亡甚是艰难,灵瑶找人寻了一些枯枝败叶来,因为潮湿,很困难才了起来,还有很多青烟飘起,让人不能站立。
“凌风,待会你出去看看,睿王爷到了没有。”沈渊道。
5章
“是,这都过去许多天了,总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阻碍,睿王爷和季城主也该到了。”凌风着,他们现在也只能默默保存实力,等着沈凌和季霆风的到来了。
轻歌坐在沈渊旁边,时不时就能收到灵瑶射过来的冷箭,她估计是因为误会了她还缠着她的宝贝哥哥,所以坐的离沈渊越来越近,最后抱着沈渊的胳膊,后来又靠进了沈渊的怀里,这下您可知道我的心意了吧,对您的哥哥一兴趣都没有!
可是这位兄控的妹妹后来看过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高贵,好像在轻歌的不,要,脸。最后还是鸣谣发现了闪身坐到了轻歌的侧前方,挡住了某人的视线。
灵瑶瞪过去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鸣谣冰冷无情绪的眼珠子里,顿时把灵瑶冻得一个机灵,再也不看过去了。
沈渊让孟凡带出去了几个人去找援军,知道那援军就是他们当时千方百计要逃离的九峰城的城主季霆风带的人,孟凡和灵瑶都不话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总算还有好消息传来。
凌风带着满脸遮掩不住的喜气朝沈渊看过来:“王爷,援军到了,睿王爷和季城主的大旗就在那边飘着,属下看见了!”
沈渊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些细节上的地方,才确定真的是沈凌和季霆风来了。
沈渊一派的人听见这个消息都很兴奋,但是秦昭他们因为此事就欠下了沈渊一个天大的人情,怎么高兴地起来,不过秦昭还是淡淡的,还有懂事的孟凡木恒,以后还会欠的,欠的多了就成债了。
凌风带着人出去向季霆风大军的方向打去,刚才凌风也只是看到了季军大旗,季霆风的人马并没有看到他,四周也看不到黑衣人,相比起来本来人多势众的黑衣人就不够看了,不知道躲在哪里了,应该是在暗处等着趁机戳上一刀吧!
他们朝着最显眼的季军大旗前进,自然会成为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的眼中钉,在半路上是绝对要开打的,但是动作的激烈程度又不会太大,因为怕引起季霆风等人的主意,所以注定了他们的战术只可能是游击战,同时,轻歌他们必然还要派出一个队冲破重重阻碍去给上面的援军报信,最后是凌风手下一个将和木恒各带着几个人出发。
路上最先遇到阻碍的就是他们,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斜杀出来一队黑衣人上来和他们这些大部队争锋,打的正酣的时候,两不想让,想着也到了对方下场的时候了,可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对方明显聪明了很多,打的并不是游击战,是车轮战,那一队下去之后,从背后的一个方向里突然就又出来了一个队,上来就开打。
所有人都想骂娘,真是无耻!
前方同样是这样,看来黑衣人是拼着可能被团灭也要他们的命,现在季霆风肯定是在准备着封锁所有可以上山下山的道路。
这些杀手的功夫都很高,似乎比第一次在山崖上见到的要高一个层次,不久之后,他们的人倒下了一半,这些杀手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似乎是要把他们全部包了饺子。
最后他们身边的侍卫几乎全部死光了,秦昭也双手拿着剑和身后的人背靠背支撑着打杀。轻歌被所有人护在中间,还有几次是灵瑶帮她挡了剑。
前面准备冲出去的人看形势不好,他们又实在无法出去,只能被一步步的逼回了轻歌他们的身边。
眼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倒下,黑衣人的数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明明可以救命的大旗就在前方,却偏偏叫不到人,无法让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真是痛苦极了,难道真的就这样没办法了吗?
就在死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所有人都要绝望的时候,从四周杀出来一阵脚步声,这些黑衣人听到了动作和轻歌他们同时顿住了一瞬,随即更加用力的拼杀起来,似乎是要趁着最后的这时间把他们拿下。
但是这也激发了轻歌他们背水一战的斗志,援军都到了,正是他们自己要好好坚持的时候,这个时候黑衣人的士气应该也会泄了。
“大家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自由了!援军就在外围等着我们!”凌风中气十足的喊声,似乎瞬间吊起了大家的士气,几个黑衣人的的脑袋又被斩下。
这不是轻歌第一次看见杀人了,自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身边人的惊吓,还有她内心的惊恐让她整个人乱作一团,好几天的晚上都会在噩梦中醒来,但是她没有,因为真正的李轻歌是绝对不会对于死亡陌生的。
后来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这一天她最后的记忆是到处挥洒的鲜血和鼻间怎么也抹不掉的血腥味,直冲到了心里去。
为了不倒下给被人添加麻烦,她一边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肉让自己清醒,一边忍住浑身的颤抖,最后有一把剑就要从她的头劈下,但是她挪也不能挪,以为就要在一次穿越的时候,这把剑从黑衣人的手里落了下去,斜斜额掉在了她的脚边,倒下的黑衣人的身后,是一身穿着铠甲的沈凌,一双担忧的双眼直射进了轻歌的心里。
努力想要给他一个微笑以示自己无事,但是身子软绵绵的,眼前一黑,似乎是谁接住了自己。
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一个空间里,眼珠转了转,就知道这是一个马车。
“王妃,您醒了。”一个清脆的丫头声音响起,看到轻歌起来连忙过来吧她扶起来,靠在了身后软软的马车壁上。
没等轻歌开口,她就很有眼色的拿过来一个牛皮水壶给轻歌喝水。
喝了几口润了一下嗓子,刚要开口话,马车里就进来了一个人,沈渊走了进来。
两个丫鬟向他行礼,这马车是沈凌特意让季霆风带来的,空间容纳三个人刚刚好,现在进来了沈渊,就显得有些不够地方,沈渊伸手制止了他们的行礼。
“大夫看过了,你没事,养一养就好,这段时间先在马车里呆着,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沈渊拿过来丫鬟们递的心,给轻歌慢慢吃下。
“恩。”轻歌看了看这两个陌生的丫鬟,抓住了沈渊的衣袖问道,“银杏和红梅呢?”当时他们都走了,把银杏和红梅丢下了,这她是记得的。
“他们在去九峰城的路上,都没事。”沈渊安慰着,然后亲了一下轻歌的额头,出去了。
吃了一东西,在再次睡过去之前让这两个丫鬟把车帘掀了起来,她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马车里太闷了。
“皇兄,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虽然你的腿…不方便,但是咱们有孟大哥一路照顾着,咱们为什么要承他们的情!”听在那个院子里,在自己来之前,就是哪个女人照顾着皇兄,哼,都成亲了还这么扒着皇兄不放,真是不知羞耻!这一路同行,不知道自己皇兄还会不会再被那个女人给勾过去!
“你以为我们自己走就不承他们的情了?这一路回去,就是咱们自己,不是秦王故意放水,咱们能轻易的回去南靖?更何况,我这条腿,听秦王妃和断肠谷的那位神医交情很是不错。”秦昭淡淡的向自己妹妹解释。
灵瑶怕别人服饰不好秦昭,坚持自己动手,正在按摩着秦昭受伤的那条腿,手下的腿坚硬冰凉,皇兄这腿是一定要好的,她闭嘴默默的想。
季霆风待了两辆马车过来,这一辆本来是装的一些必需品,精细的被子什么的,最后只能把他们堆到了轻歌的那坐马车里一部分,让秦昭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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