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还有一条腿可用,胳膊也可用,虽内伤没有全好,一身武功勉强是可以发挥出一二成的,一手把被石子绊了一下就要跌倒的轻歌扶了起来,长臂一伸就揽在了自己身下。
“皇兄!”灵瑶嫉妒又担心的唤着他,“你自己还受着伤呢!”
从秦昭的右手边来到了左手边,把秦昭揽着轻歌的手拉了下来,又怕哥哥担心,自己揽起了轻歌,还不忘刺她一句,“你时怕苦不愿练武,皇兄也由着你,现在拖累皇兄你高兴了?”
轻歌一边听着她的抱怨,一边又感觉到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用了些力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不那么受累,喘着粗气了两个字:“谢谢。”
“哼!”似是没有料到轻歌会这么,灵瑶愣了一下,不屑的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轻歌的另一边是鸣谣在搀扶着,前面是凌风在警戒着有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就把他一刀了结了。
所有的人里就她自己不会武功,是所有人的累赘,什么都不会,衣袖下的手握紧了拳头,就算是年纪大了不能练武,以后也要多多锻炼身体,不再这么弱。
进了这半人高的草丛之后事情就好办了,这是红姑和易珩做出来的,他们最熟悉,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虽然隔一会还是会看到一两个黑衣人,但是暂时是和黑衣人大部队分隔开了,这次绕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才出的去,出去众人就直奔院子,红姑她在房屋四周还设立了阵法,平时没有事是不开的,如今可不就是到了要用的时候!
来不及去想以后该怎么办,只知道现在必须要先找个地方保得住当下的性命。
可是老天似乎是刻意与他们作对,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猫起来的熊熊大火目瞪口呆,他们一心寻求的庇护之地似乎已经被敌手给烧了!这是什么人啊?不是连这片草地都过不去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他们的老巢给毁了?
轻歌拉着沈渊的手一言不发,如今还要在这的两个头头,秦昭和沈渊来拿主意。
“这……这帮天杀的畜生!”红姑看着远方一句话都不出来,易珩是个暴脾气,如今气急败坏的就要上前去找那些人报仇,这是他和红姑隐居了十来年的院落,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他和红姑商量着制成的,如今都毁在了这大火之中。
“易叔!”
“易叔!”
秦昭和沈渊异口同声的喊道。
他们对看了一眼,沈渊开口道:“易叔,是我们连累了你,如果我们能够出去,本王一定帮易叔报此深仇!”沈渊一身布衣掩盖不住浑身的高贵气质,上位者的气场在这个时候在他颀长有力的身躯上显露无疑。
轻歌看了看那边被灵瑶扶着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了很多的秦昭,的确还是她家的阿渊来这番话更好一些。
易珩被劝住了,他也不好还是不好,把红姑护在了自己怀里,红着眼睛给怀里的人擦眼泪。
沈渊想了一下刚要再开口,远处本来两个人影,所有人刀剑出鞘,严阵以待,等来人走近了之后,秦昭没烧飞扬的道:“是陈漠回来了!”
亲个仔细看了看那两个乞丐似得人,可不就是吃了一番苦头的陈漠和,绿依。绿依的手被陈漠的手紧紧的牵着,轻歌掩下了眸光,她在心里祝福她,但是如今她们两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漠到了看了灵瑶扶着的秦昭苍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躯,还有一条虚虚着地的腿,眼睛一红,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哽咽起来:“主上……”
“先起来,现在不是闲话的时候。”秦昭抬手。
沈渊心酸的直起身子,这放在以前,秦昭早就过来亲自扶起他了。
“属下和绿依清醒过来就一直在寻找主上的行踪,可是竟遇上了当时的那批黑衣人,于是就跟在他们身后,发现他们不知怎么从后山发现了一条径,从那里穿过来一把火少了那个院落,属下和绿依担心主上,就一路找了过来。”陈漠简单的把事情叙述清楚。
“原来是从那条道走的。”易珩和红姑惊讶,那是他们给自己留下的隐秘的后路,为的就是以防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只是他们太不心了,多年过去,防备之心渐消,已经把那条路忘到了脑后,却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那二位可知道有其他不易被人寻到的地方或者路线,我们可以暂时躲避一下。”秦昭问道。
“这……你们随我来。”易珩带着他们朝着一个丛林中最为浓密的方向走去,道,“我也不确定这个地方够不够隐秘,不过,瞒的了一时应是无碍。”
这是一处山涧,夹在两峰之间,从外面的确是看不出什么来,就是太阴冷潮湿了,灵瑶观察了一番抢先开口道:“这里不能久留,皇兄你的腿受不住!”
秦昭拍了拍她的手。
灵瑶狠狠的瞪了一眼轻歌,都是你不好,让皇兄这么惦记着,一直追到了明瑞,如今变成了这样一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一路逃亡甚是艰难,灵瑶找人寻了一些枯枝败叶来,因为潮湿,很困难才了起来,还有很多青烟飘起,让人不能站立。
“凌风,待会你出去看看,睿王爷到了没有。”沈渊道。
5章
“是,这都过去许多天了,总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阻碍,睿王爷和季城主也该到了。”凌风着,他们现在也只能默默保存实力,等着沈凌和季霆风的到来了。
轻歌坐在沈渊旁边,时不时就能收到灵瑶射过来的冷箭,她估计是因为误会了她还缠着她的宝贝哥哥,所以坐的离沈渊越来越近,最后抱着沈渊的胳膊,后来又靠进了沈渊的怀里,这下您可知道我的心意了吧,对您的哥哥一兴趣都没有!
可是这位兄控的妹妹后来看过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高贵,好像在轻歌的不,要,脸。最后还是鸣谣发现了闪身坐到了轻歌的侧前方,挡住了某人的视线。
灵瑶瞪过去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鸣谣冰冷无情绪的眼珠子里,顿时把灵瑶冻得一个机灵,再也不看过去了。
沈渊让孟凡带出去了几个人去找援军,知道那援军就是他们当时千方百计要逃离的九峰城的城主季霆风带的人,孟凡和灵瑶都不话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总算还有好消息传来。
凌风带着满脸遮掩不住的喜气朝沈渊看过来:“王爷,援军到了,睿王爷和季城主的大旗就在那边飘着,属下看见了!”
沈渊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些细节上的地方,才确定真的是沈凌和季霆风来了。
沈渊一派的人听见这个消息都很兴奋,但是秦昭他们因为此事就欠下了沈渊一个天大的人情,怎么高兴地起来,不过秦昭还是淡淡的,还有懂事的孟凡木恒,以后还会欠的,欠的多了就成债了。
凌风带着人出去向季霆风大军的方向打去,刚才凌风也只是看到了季军大旗,季霆风的人马并没有看到他,四周也看不到黑衣人,相比起来本来人多势众的黑衣人就不够看了,不知道躲在哪里了,应该是在暗处等着趁机戳上一刀吧!
他们朝着最显眼的季军大旗前进,自然会成为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的眼中钉,在半路上是绝对要开打的,但是动作的激烈程度又不会太大,因为怕引起季霆风等人的主意,所以注定了他们的战术只可能是游击战,同时,轻歌他们必然还要派出一个队冲破重重阻碍去给上面的援军报信,最后是凌风手下一个将和木恒各带着几个人出发。
路上最先遇到阻碍的就是他们,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斜杀出来一队黑衣人上来和他们这些大部队争锋,打的正酣的时候,两不想让,想着也到了对方下场的时候了,可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对方明显聪明了很多,打的并不是游击战,是车轮战,那一队下去之后,从背后的一个方向里突然就又出来了一个队,上来就开打。
所有人都想骂娘,真是无耻!
前方同样是这样,看来黑衣人是拼着可能被团灭也要他们的命,现在季霆风肯定是在准备着封锁所有可以上山下山的道路。
这些杀手的功夫都很高,似乎比第一次在山崖上见到的要高一个层次,不久之后,他们的人倒下了一半,这些杀手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似乎是要把他们全部包了饺子。
最后他们身边的侍卫几乎全部死光了,秦昭也双手拿着剑和身后的人背靠背支撑着打杀。轻歌被所有人护在中间,还有几次是灵瑶帮她挡了剑。
前面准备冲出去的人看形势不好,他们又实在无法出去,只能被一步步的逼回了轻歌他们的身边。
眼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倒下,黑衣人的数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明明可以救命的大旗就在前方,却偏偏叫不到人,无法让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真是痛苦极了,难道真的就这样没办法了吗?
就在死在这个地方了?
就在所有人都要绝望的时候,从四周杀出来一阵脚步声,这些黑衣人听到了动作和轻歌他们同时顿住了一瞬,随即更加用力的拼杀起来,似乎是要趁着最后的这时间把他们拿下。
但是这也激发了轻歌他们背水一战的斗志,援军都到了,正是他们自己要好好坚持的时候,这个时候黑衣人的士气应该也会泄了。
“大家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自由了!援军就在外围等着我们!”凌风中气十足的喊声,似乎瞬间吊起了大家的士气,几个黑衣人的的脑袋又被斩下。
这不是轻歌第一次看见杀人了,自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身边人的惊吓,还有她内心的惊恐让她整个人乱作一团,好几天的晚上都会在噩梦中醒来,但是她没有,因为真正的李轻歌是绝对不会对于死亡陌生的。
后来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这一天她最后的记忆是到处挥洒的鲜血和鼻间怎么也抹不掉的血腥味,直冲到了心里去。
为了不倒下给被人添加麻烦,她一边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肉让自己清醒,一边忍住浑身的颤抖,最后有一把剑就要从她的头劈下,但是她挪也不能挪,以为就要在一次穿越的时候,这把剑从黑衣人的手里落了下去,斜斜额掉在了她的脚边,倒下的黑衣人的身后,是一身穿着铠甲的沈凌,一双担忧的双眼直射进了轻歌的心里。
努力想要给他一个微笑以示自己无事,但是身子软绵绵的,眼前一黑,似乎是谁接住了自己。
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一个空间里,眼珠转了转,就知道这是一个马车。
“王妃,您醒了。”一个清脆的丫头声音响起,看到轻歌起来连忙过来吧她扶起来,靠在了身后软软的马车壁上。
没等轻歌开口,她就很有眼色的拿过来一个牛皮水壶给轻歌喝水。
喝了几口润了一下嗓子,刚要开口话,马车里就进来了一个人,沈渊走了进来。
两个丫鬟向他行礼,这马车是沈凌特意让季霆风带来的,空间容纳三个人刚刚好,现在进来了沈渊,就显得有些不够地方,沈渊伸手制止了他们的行礼。
“大夫看过了,你没事,养一养就好,这段时间先在马车里呆着,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沈渊拿过来丫鬟们递的心,给轻歌慢慢吃下。
“恩。”轻歌看了看这两个陌生的丫鬟,抓住了沈渊的衣袖问道,“银杏和红梅呢?”当时他们都走了,把银杏和红梅丢下了,这她是记得的。
“他们在去九峰城的路上,都没事。”沈渊安慰着,然后亲了一下轻歌的额头,出去了。
吃了一东西,在再次睡过去之前让这两个丫鬟把车帘掀了起来,她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马车里太闷了。
“皇兄,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虽然你的腿…不方便,但是咱们有孟大哥一路照顾着,咱们为什么要承他们的情!”听在那个院子里,在自己来之前,就是哪个女人照顾着皇兄,哼,都成亲了还这么扒着皇兄不放,真是不知羞耻!这一路同行,不知道自己皇兄还会不会再被那个女人给勾过去!
“你以为我们自己走就不承他们的情了?这一路回去,就是咱们自己,不是秦王故意放水,咱们能轻易的回去南靖?更何况,我这条腿,听秦王妃和断肠谷的那位神医交情很是不错。”秦昭淡淡的向自己妹妹解释。
灵瑶怕别人服饰不好秦昭,坚持自己动手,正在按摩着秦昭受伤的那条腿,手下的腿坚硬冰凉,皇兄这腿是一定要好的,她闭嘴默默的想。
季霆风待了两辆马车过来,这一辆本来是装的一些必需品,精细的被子什么的,最后只能把他们堆到了轻歌的那坐马车里一部分,让秦昭躺在这里。
6章
这些黑衣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轻歌没有问,她觉得沈渊应该是知道的,不愿意告诉她,她就不问了呗!
掀开车帘看向圆房,渐渐走出了这片山林间,走到大路上,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座高山直插进云霄,头白云洁白飘飘,可是不远处的山上确实乌云满布,一种风雨欲来的欺压之感盈满心头。
轻歌放下了帘子,这次他们一行人很多,除去秦昭之外,因为那群黑衣人,这已经为外人所知的地方不会是一个好的隐居选择了,红姑和易叔不能继续待下去,干脆就让沈渊把两人拉走了,路上偶尔红姑会进来陪轻歌话,给她把把脉。
放下帘子不久,就听到外面有雨声击打在地面上,轿山,稀稀疏疏的,轻歌不由抬头看看轿子部,其中一个丫鬟看轻歌的样子道:“王妃不必担心,咱们这轿子是用防水的布料做的,而且很结实,不会有事的。”另一个丫头伸手把窗口的帘子固定好,不让雨水飘进来。
轻歌听了头,并不言语,现在不想话。
本来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比黄豆还大的雨滴似乎砸在了人的心里,混乱的雨声中似乎听到了外面有人的叫喊声,然后车辆的行驶速度渐渐快乐起来,机子上的茶盏颤巍巍的,其中一个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了起来然后放进车厢的暗格子里,轻歌双手抓着桌角,固定住身体。
看来因为天气骤变,所以他们要快些赶到下一个露宿的地方。
在颠得身子都要散架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雨水虽然还在下,可是已经了许多,两个丫鬟先下去一个,一个举着伞,一个扶着轻歌的手慢慢的下去,在马车上坐了快两个时辰,腿刚落地就软了,灵瑶在一旁连忙把轻歌接到了自己怀里。
浑身虚弱无力,路上怕影响路程,水很少喝,也很少吃东西,浑身软绵绵的,看清了倒在了灵瑶的身上,就紧闭着眼睛不想再起来了,看来那两个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也是练家子,身体真是强壮啊!
“轻歌,你怎么了?”一声低沉温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担忧,虽然轻歌想要我没事,但是眼睛沉得好像有千斤重,张不开。
只听那声音似乎是对着别人:“你们是怎么照看主子的!要你们有何用?”
一片寂静中感觉自己被人温柔的抱了起来,脑袋歪倒了来人的胸膛上,不是灵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沈渊的,心里安定下来,轻歌心神一放松,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颠簸的马车上根本无法入眠,现在终于又不会晃动的床了,管不得别人,轻歌自己先睡了去过。
外面的雨水滴滴答答,也惊扰不了她的好梦。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午时,才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暖意洋洋无限好,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了,这个白墙灰瓦的地方比起来住了那么久的山间院大很多,有径花园,也有桥流水,嶙峋怪石,但是也勉强算是而已,这里的桥流水,那瞧就是很简单的木桥……
是嶙峋十块,实在比不得秦王府中看到的硕大有型的太湖石,还有那花园,不大一片地方,现在更像是草坪多些,开的花还没趾甲盖大吧,应该是从林间的路旁随便采回来的。
反正,这个地方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努力让生活多姿多彩的没多少钱的人家。
吸了两下鼻子,有香甜的味道传来,接着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咽了一口口水,转身去看,过来是鸣谣端着盘子走进来了。
有饭吃!“鸣谣,怎么是你在这里,那两个季城主送来的丫鬟呢?”轻歌伸手就想要把饭碗端起来。
“王妃且慢!”盘子转了一个弯,稳当的落在了桌子上。
“王妃还未洗漱,粥是刚从厨房端出来的,还烫着,等王妃洗漱后再食用刚刚好。”鸣谣脸上是一贯的没啥表情。
鸣谣转身又出去端了洗漱用具出来,边服侍轻歌洗漱边:“王爷王妃身边的两个丫鬟伺候不周到,还是让秦王府出来的人服侍好,就把奴婢调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隐约想起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沈渊呵斥了那两个姑娘,虽然她们没有原来的红梅和银杏尽心,但也还可以啊,不过看到鸣谣这个老面孔,还是心里更能接受一些。
“阿渊呢?”轻歌洗漱之后捧起了粥喝了一口,感觉肚子暖暖的,道。
“王爷和季城主在商量事情,当时奴婢正在看着厨房的人熬粥,所以就让这里的一个道姑帮忙报信去了。”鸣谣拿着筷子在给轻歌布菜。
“道姑?”轻歌抬头疑惑的问。
“王妃不知道吗?这里是一座道观,名叫玄真观。”鸣谣解释。
不知道,一下车就睡过去了。
轻歌不再话,专心吃着饭菜,不习惯有人在一边服侍,便道:“你去忙你的吧,我习惯一个人。”
鸣谣也不是多话的人,福了一福就下去了。
她刚走不久,轻歌就听到另一阵脚步声传来,熟悉的很,几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抬头一看,果然是沈渊来了!
“阿渊!”患难更见真情吗?总觉得现在更喜欢他了。
“吃饭吃那么快做什么?”沈渊走近之后,看到了轻歌嘴角上粘的几粒米,貌似嫌弃的掏出了自己的手帕,伸手擦了擦。
轻歌在他坐下来的那一刻就跳进了沈渊的怀里,感受着自己被心的对待,觉得真是太幸福了!
“鸣谣呢?”沈渊问道。
“我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侍候,就让她出去了。”轻歌。
沈渊听完不置可否,把轻歌放下来,把鸣谣喊了进来,鸣谣端着漱口水进来了 ,轻歌漱了口鸣谣又退出去。
“听鸣谣这里是一个道观,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道观呢,你带我一起去看看吧!”轻歌道。
“好。”不过戴着轻歌出去之后,却看到了其他人三三两两在正厅里坐着,沈渊拉着轻歌的手往那边走,边走边:“我们来的时候这里的观长已经休息下了,因为是受了风寒所以当时并未去拜见,如今看来,是观长的身体好了,我们去见一见罢!”
轻歌没有异议,随着沈渊一起走进正厅,里面已经有了凌风,和代表着秦昭的灵瑶和孟凡,沈渊进去之后他们简单的见了礼,自觉地把沈渊让到了高位之上。秦昭因为腿的问题,真是错失了很多事情啊!轻歌心想。
轻歌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鸣谣,一行人站的站定,坐的坐定了,轻歌才看向了坐在前面的那个似乎毫不起眼的一个道姑。这个道观的布置从里面看来就像是普通人家的院一样,这正厅里前面摆放着巨大的人物卷轴,下面供奉着香炉,袅袅的味道很淡,不会让人产生浓郁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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